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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今天的哈赫依旧很纯情

    直到哈瑞领着罗恩和赫敏跟其他人会和,铁三角也没有跟传说中的小克劳奇遇上。但是黑魔标记也确实无误的正在所有人头上闪耀,如同死兆星一样。恩,如果你看到那些巫师们的表情,他们已经快被一个幻影吓死了。

    回到侥幸没被烧掉的帐篷,气氛一片愁云惨淡。比尔坐在小餐桌旁,用一条床单捂着手臂,鲜血正从那里不断地冒出来。查理的衬衫撕了个大口子,珀西炫耀着流血的鼻子。弗雷德、乔治和金妮看上去安然无恙,不过都惊魂未定。就在哈瑞猜想自己的教父在哪里的时候,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一起走进了帐篷。

    “一切都好么?”哈瑞走上前与疲惫的教父拥抱,左摸摸右戳戳,还好,没有受伤。

    “不好,外面简直是一堆炸了群的鸭子。”小天狼星笑了笑,在教女的前额亲了一下,略显责备的看看铁三角,“亚瑟说你们三个跟其他人走散了?”

    “我走神了。”哈瑞抱歉的吐吐舌头,“不过我们都没事。”

    “老虎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下不为例。”小天狼星无奈的揉揉教女的脑袋,“我恐怕不能再留在这陪你了,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你也是。”再次拥抱教父,哈瑞看着小天狼星急匆匆跟韦斯莱先生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

    那边,韦斯莱先生与格兰杰小姐已经为不谙世事的小巫师们科普了黑魔标记的危害性。对此哈瑞不想多做什么评论,以她的立场,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有失客观。所以她来到比尔旁边,查看伤口。

    “还好吗,救世主小姐?”比尔本来可能是想笑的,但是哈瑞略不小心的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口,让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不伦不类了。

    “黑魔法?”哈瑞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指尖在伤口边缘轻轻按了按。

    “是啊,看来施咒的那个家伙是个半吊子,不然我可能就要去圣芒戈走一趟了。”比尔耸耸肩,少年有些拿不准哈瑞准备做什么,女孩似乎并不害怕。

    “光啊……”哈瑞从袖子里抽出魔杖,对准比尔的胳膊,然后从魔杖顶端倾泻而出的白色光芒覆盖住了伤口。

    “哇哦!痛痛痛痛痛!你怎么做到的?!”一直在流血的伤口慢慢收缩愈合,效果堪比魔药师的药剂,只是当事人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所谓黑魔法跟普通的魔法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对此,小天狼星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真正的愤怒是不能把我怎样的,你需要让它真正的邪恶起来。”通过这位专业人士的点评我们可以由一斑而窥全豹,黑魔法的最大特色恐怕就在于施术者那邪恶的心思,或者说其掺杂在咒语中的负面情感。

    为何原作哈利在无比愤怒的情况下使出的钻心咒只是让贝拉特里克斯疼了一下?因为真正的愤怒并不是什么邪恶的负面情绪,充其量算是中性,尤其是当时哈利还有着无比正当的愤怒理由。

    这也就是为什么贝拉特里克斯在食死徒里面也是最凶残的人物(之一?),没有哪个食死徒能像她那样把使用不可饶恕咒当吃饭喝水那样简单,这满满的恶意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来的。贝拉特里克斯既不是像马尔福家那样追求利益的大多数,也不是被胁迫的可怜虫,她可以说完全就是冲着折磨人来的,套用某金闪闪的话,贝姐追求的是“愉悦”。

    只不过这份愉悦是建立在他人痛不欲生之上的。

    所以黑魔法让大多数巫师害怕的原因并不是在于其破坏力有多大,而是这份纯粹的恶意让人恐惧。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比鬼神难测的,是人心。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鬼神又是秉人心而生。由此可见,被这样带着满满恶意的咒语击中实在是一件倒霉的事情,就算咒语本身威力不大,捎带的负面buff也够你喝一壶的了。

    正因如此,黑魔法常常会需要特定的解咒技巧,而且基本上是只有施咒者本人才知道。当然如果你够横,可以试试强制消除咒语和咒语造成的后遗症。不过这毫无疑问是非常困难的,无论东西方,都认为邪恶的意志会衍生出很多不好的东西,而要消弭这份恶意,要么是等时间挥动杀猪刀,一点点剐,要么就是凭借压倒性的力量,直接强上。

    哈瑞采取的就是后一种方法,因为就比尔的伤势来看,施咒者确实如他所言是个不够恶贯满盈的半吊子。靠着白虎和光系的双重优势,她成功的驱散了在伤口上盘绕的恶意,只是强制驱散带来的疼痛有些剧烈。

    由于担心安全问题,韦斯莱先生决定今晚所有人都睡在一个帐篷里,等天一亮就尽早去拿门钥匙争取早点离开。是夜,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均匀的分布在帐篷的各处,而哈瑞披着毛毯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帐篷里的火炉久久没有合眼,作为被内定的救世主她需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

    “哈瑞……”夜不能寐的不只我们的主角一个,格兰杰小姐不知何出现在了哈瑞视线之内,她在火炉边的小板凳上坐下,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你还没睡?”

    “你也是,赫敏。”哈瑞取下眼镜,用力的揉了揉脸,做了个深呼吸,看向对方的眼睛,“今天发生的事情信息量略大,我需要些时间来处理。”

    “是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格兰杰小姐赞同地点点头,她叹了口气,有些犹豫地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马尔福说的是真的吗?他们真的准备去袭击那一家麻瓜?”

    哈瑞侧了侧头,万事通小姐很明智地避开了她是否就是那个保护了罗伯茨先生一家的人这个问题,免去了她的解释。无声的笑笑,哈瑞向着格兰杰小姐伸出手,发出邀请。

    “……”从救世主的沉默中,格兰杰小姐印证了心中的答案,她将手搭在哈瑞伸出的手上,顺着哈瑞的牵引靠在了她的怀里。

    “他们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胆小鬼罢了。”哈瑞把披在身上的毛毯展开,连同格兰杰小姐一起裹了进来,她轻轻拍了拍怀中女孩的后背,“血统只是借口,他们不过是想发泄自己的不满而已。”

    女孩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又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她低着头,留给哈瑞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那些家伙就是人渣,到哪都有。”哈瑞抬起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前额,她一直不擅长开解人,光球只教会了她如何逆来顺受,“我觉得这种渣渣是不会对格兰芬多的女王产生什么困扰的。”

    “……如果你是想安慰我的话,不得不说,哈瑞,你逊毙了。”格兰杰小姐抬起头,声音里透着无奈。

    “我向你保证我的打架能力绝对比这高,赫敏。”剔透的祖母绿宝石带着笑意与焦糖褐对视,哈瑞抬起手扶住对方的面颊,拇指指腹摩挲过皮肤,“如果有人敢找你的麻烦,我会像二年级时候对待斯莱特林球队那样,让他们后悔的。”

    倾身,柔软温暖的唇从前额下落,微蹙的眉,落下的眼帘,最后来到同样柔软的唇上。

    这是两人到目前为止最亲密的互动,主动的一方很体贴的轻触即离,被动的一方也不追逐,实际上格兰杰小姐已经使出最快的速度把热到冒烟的脑袋埋进了哈瑞的肩窝里。

    傻笑着摸摸后脑勺,哈瑞回味着唇间陌生却也熟悉的味道,舔了舔嘴唇。将裹着双方的毯子调整好,哈瑞感受着怀里温度,困意泛了上来,她斜了一眼装睡的双胞胎和不怀好意挑眉的金妮大魔王,终是阖上了双眼。

    虽然第二天哈赫二人没少被双胞胎行奇怪的注目礼,但庆幸的是,昨晚哈赫放闪的消息似乎没有被更多人知道。

    “早!昨天晚上的大火真是可怕,希望那些帐篷被烧的人都买了天灾保险。”一夜好眠的罗伯茨先生很有精神的跟过来付钱的哈瑞攀谈,他似乎将营地里的惨状认为是雷电引发火灾的杰作。

    也许在巫师们看来这有点自欺欺人或者说愚蠢,但是,这就是人类。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在寻求真相,而是在找寻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自己能够接受的解释,不论这在旁人看来有多么的不真实。

    人的眼睛只能看到想看到的东西,同样,你也只接受你想接受的说法。

    从魁地奇营地回到陋居,短暂的休息过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哈瑞并没有留下或者蹭去格兰杰小姐那里,而是独自回到了姨夫姨妈家,这是在魔王归来之前最后一遍检查布局的时间。而且此次魁地奇世界杯惨不忍睹的安保工作也给我们的主角开辟了一条新思路,那就是,在巫师世界开黑水公司是否会有钱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