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八章 下半辈子的幸福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胡老板闻言眉头一皱,然后仔细看了看来人,王军自是不必说了,他要是赌石高手,也不会得到败家的‘美誉’了,几千万玩赌石都打了水漂,至于后面的阿虎和阿豹两兄弟,他也见过不少次了,是王军的保镖,那如此看来最有可能的反而是这唐飞了…… 只不过,这唐飞不是古玩鉴定的高手吗?怎么又变成赌石高手了?他以前所见到的不论是鉴定专家,还是赌石高手,一般都是老头,年轻的也不会低于四十岁,而这唐飞? 莫非还真有生而知之者?上次在黑市中,老胡可是领教过唐大少辨认古玩的水平,绝对是高手级,自己学习的那点知识,跟人家一比,连业余都算不上了…… “唐飞兄弟,莫不然,你还是一个赌石高手?”老胡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中文.. “呵呵,胡哥,高手算不上,只能说是略懂一些,跟这唐老学过一点。”唐大少轻笑道,这个时候,他也只有扯着虎皮做大旗了,把唐老扯进来,让众人以为他的本事都是跟着唐老的学习的…… “唐老?怪不得,怪不得呢,唐老也是一个赌石高手啊,以前我平洲赌石会中就见过他出手。”老胡一听说是唐老指点过,顿时了然。 人的名树的影,唐老在唐大少的眼里嫣然成为了一块金字招牌,不论是古玩鉴定还是赌石,只要别人一说,他都说是唐老教的,而唐老的威名确实厉害,不论是那古玩店的老板,还是这老胡,一听说唐大少收到过唐老的指点,都不在怀疑什么…… “呵呵,怎么样?放心了吧,你前段时间都不在海市,根本不知道海市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凤祥的何硕你知道吗?”王军笑着说道。 “何硕?当然知道了,跟唐老并肩的赌石高手,这两年,随着唐老年纪渐渐大了,很少出手,许多人都说他是海市第一赌石高手呢,甚至是整个江浙沪的第一赌石高手。”老胡道,他对于赌石也是较为关注的,偶尔也会去玩两把,对于赌石界的一些高手,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江浙沪第一赌石高手已经不是那何硕了,而是站在你面前的唐飞!”王军道。 唐大少摸了摸鼻子发出了一声苦笑,这王军,又开始拿他吹捧了…… “什么?唐兄弟?第一赌石高手?你没搞错吧。” 果然,就如同唐大少预料的一样,那老胡听完王军的话,嘴巴张的老大,连一旁的珺珺也仔细打量了唐大少一眼,第一赌石高手?虽然珺珺还不了解一个赌石高手到底能做什么,不过起码他知道,不论是那一个行当,能做到最顶尖的人都是非常厉害的人! “当然不会,我这可不是凭空说的,而是有事实根据的,还记得我们那次在黑市分别之后吗?第二天,唐飞跟郑家的大小姐一起去了海市的珠宝展会,在展会上,他们刚好碰到了在珠宝展会中采购赌石的何硕,结果双方一言不合,发生了冲突,最后提议用赌石来解决矛盾。”王军道。 “用赌石解决矛盾?唐兄弟成为第一赌石高手?莫不是着那个赌局中,唐兄弟赢了?”老胡问道。 “当然,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王军缓缓叙述一遍那个赌局。 “什么?你是说唐兄弟切出了一块价值数亿的极品红翡,然后一举获得胜利?”老胡震惊的看着唐大少问道,价值数亿的翡翠?想他老胡要从山西的地下挖出多少吨煤炭才能获利数亿?而这唐飞一块赌石就搞定了? 珺珺也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的看着唐大少,这个年轻人居然这么厉害?那个什么红翡有这么值钱?数亿?天哪,那到底是多少钱?一时间,在珺珺的脑海里居然没有了对钱的概念…… “是啊,那块极品红翡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翡翠首饰了,唐飞用那些翡翠换取了郑氏珠宝行在大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王军道。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恐怕这中间还有猫腻吧,光是靠着这些翡翠明料应该不足以或许这么大的利益吧,那可是郑氏珠宝行在大陆所有分店的百分之三十。”老胡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协议,郑氏珠宝行太亏了,除非他们是白痴,不然的话不可能给唐大少这么多股份。
“嗯,也算不上什么猫腻,他们之所以肯话费这么大的力气,还是看上了我兄弟能力,郑氏珠宝行想要聘请我兄弟做他们的高级赌石顾问,不过我兄弟没答应,只是说以后赌石,赌到的翡翠明料,郑氏珠宝公司有优先购买权。”王军点头道。 “呵呵,人才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最重要,不愧是香江首屈一指的珠宝行业巨头,他们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等于是拉拢了一个赌石高手为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翡翠货源,果然好手段。”老胡赞叹道。 “算是共赢吧,反正我赌出来的翡翠明料也不可能自己全用掉,总要卖掉,卖给谁不是卖?”唐大少笑道。 “嗯,兄弟这么做根本不吃亏,郑氏珠宝行也乐得如此,假如我兄弟以后赌出来极品翡翠,把那翡翠卖给天凤祥黄金珠宝行,那郑氏珠宝行可就坐蜡了,他们想要禁军国内市场,就必须要控制好货源,不但要让自己货源充足,还要让对手货源不足,毕竟他们是外来户,想要在内地站住脚跟,没有带你干货是不行的。”王军点头道。 “哈哈,说的是,不过,这次碰到你们,我可以不用特地去找赌石高手为我看赌石了,你可要帮帮我啊唐兄弟,我老胡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老胡哈哈大笑道。 唐大少无语,又是一个老男人说下半辈子的幸福要靠他了…… 尼玛,怎么净是些男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