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寒觞
木帛斜坐在檐廊下看着在院中嬉戏玩耍中，顿时感觉心情也舒畅好多，对啊。最起码她还有玥儿呢。 “你真准备让玥儿和姜弋在一起？”慕玄手里握着一把瓜子依靠檐廊的柱子上问。 “玥儿喜欢就好” “你也不问问姜弋多大的岁数。” “不问，他张脸好看就行”木帛一副欣赏着的神情。 “木帛，你这什么意思，你身边就有一个这么英俊的男子。你不管不问，倒是一副思chun的神情看着那个不男不女的姜弋”慕玄气的一口吞了所有的瓜子。呛着的直咳嗽。 “活该~叫你这张嘴胡说，”姜弋从屋内拿着一条湿巾出来时撇了一眼咳的面红耳赤的慕玄。 慕玄很想还嘴，可是这卡在嗓子眼的瓜子一直都没有下去，再关键的时刻，木帛也笑着走开了。慕玄一直手托着脖子，一直手想要阻止木帛的离开。 慕玄心中还在呐喊怎么没人救我？忽然有个力道在脖颈处一挥，慕玄猛的吐出满嘴瓜子，他发誓这以后再也不会吃瓜子了。身后侧有只手递过一杯茶。慕玄垂眼看了看，没有接过，而是当做没有看见一般向前走去。 “慕玄，你是准备一直都不在于我说话了吗？”身后传来寒觞的声音。 “只要我还活着还在京州”慕玄的无奈的闭上双眼。这样的结果当然不是他想要的。 “那你隔日隔夜的到这里是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见我吗？还是你想说你是看木帛？” “是！”慕玄大吼了一声。 “我是来看木帛的，她是我的朋友” “好，既然如此，那寒觞也不为难慕小王爷，我这去请求陛下赐我去北界不在与你同处”说完寒觞就大步要离开却慕玄一把衣角。 “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北界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死人的天下。你要去做什么？你可别忘了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没我的允许，你凭什么去糟蹋？”慕玄情绪激动的说。 “慕玄你还记得我的这条命是你救的？那为何不对这条命负责？你我本来是知己。现在相见还不如陌人。” “寒觞，如果你还当我是知己，那就别在折腾了，当下的状态是你对我最好的。最起码我们都确认对方安全。不要试图去打破，有些事一旦撕破，那沉痛的代价不是你我和能负担得起。这宅院往后我便不会再来了。若你当真要去北界，那就随你的意吧。”慕玄的越说音调越低。 此刻的脑海中只有那不停转换的记忆。 那时高贤帝还是不当今的陛下，他只是楚国师的长子，那一年他过生辰，淑娴硬是拉着他一同前去，可他生性就不爱热闹，趁着没有人注意到，赶紧溜到僻静的后院。在后院溜达来溜达去。 就听见不远处，一帮小皇子围着不知道欺负谁。一直以见义勇为的好孩子冠名的他，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二话不说就上前阻拦。众皇子虽然年纪都不大，但都知道这个寒觞的脾气。在加上他的父亲也是自己父皇最爱的一个臣子。 如果被父皇知道他们欺负的可是慕府的人。怕是会重重责罚他们。只能轮番瞪一眼拍屁股走人。寒觞这时才细细打量着这个被自己救的小人。 见他穿衣打扮估计也是那个府邸上的。就是这个小脸蛋长的太水嫩了点，见他一副呆里呆气的模样，寒觞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弯下腰用手在他的小脸颊戳了好几下。还真是弹性十足。 这一戳就不能停似得。硬是把他的脸颊都给戳红了。才发现这可不好，赶紧向他道歉，他那俊美的脸上挂着笑容，细细的眼泪也再笑，看的人心慌意乱的。 慕玄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开口问着。 “你叫什么名字？” “啊？嘿嘿！我叫寒觞。你叫什么？”寒觞突然腼腆起来。 慕玄见寒觞那副害羞的傻样，就知道他肯定也是误把自己当做小姑娘了。 “寒觞，我是男儿身” “哎？啊？什么？”听到这句话的寒觞心中那抹小小的期待顿时摔的粉碎。果然，这幸福来的快走的也突然。被打击到寒觞撇着嘴失魂落魄的走了。慕玄哪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走了？ 从那儿以后寒觞走到哪里都能碰巧的遇到慕玄。最后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慕玄，既然跟着他到了演武场。演武场到处习武射箭等大费体力和吃苦的事。可寒觞将来可是想做统领的。他最喜欢看着带兵凯旋而归的场景， 他本想着这慕玄一二天后，就会嫌苦叫累的不在来了，可谁知道他既然一跟着就好几年。直到自己不在去演武场了。可是太尉已经在有了以为武将之子。而慕玄他是培养成文臣。可慕玄从小就是他决定好的事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太尉看寒觞已经不去演武场了。这慕玄也没有其他了理由。 慕玄只好哭丧着脸每天去上书房。可慕玄天资聪慧，夫子一教便会，慕玄也发现这些文字比那些剑啊刀啊有意思多了。之后不用太尉盯着。他自己都恨不得天天要去。可这长期被慕玄打扰的寒觞不习惯了。 整天盼望着慕玄来找自己。可是久久不见人。人啊，真是不能习惯某些事情。不然只会被抓的死死的。这不？寒觞见风尘仆仆进来的慕玄。赶紧笑脸相迎。结果人家压根没有看见。直接去了夫子身边。又是问这讨论那。 寒觞看着这令人头疼的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感觉全身都发麻。没办法，直到他在上书房待了三四天后，慕玄才一脸惊讶说“哎？寒觞你也怎么也来了。？”寒觞只能欲哭无泪。心里暗骂着我都来了这么多天了？你是眼睛瞎了吗？没有看见我？ 可这是心里的想法。脸上还是欢喜到不行得样子。口气也特别温柔。慕玄闲恬的微笑却又狡黠，让他温暖又让他难以琢磨。 而慕玄呢？早从寒觞来的第一天就休息到他了。想想自己在他pi股后跟那也久。怎么这次也要让他也吃吃苦才行。寒觞必须承认慕玄真的很聪明，不仅文采不错。就在演武场那几年也学不少武功。而自己在上书房待了几年，除了能几篇还还看得过去的文章外。就在收获。 这二个人在一起取长补短成了最好的搭档。还记得那些年他们一上街，街边的姑娘看着他们骑着马掩面娇羞。慕玄到处抛着媚眼。让那些姑娘们又喜又泣。他们还一起许诺说将来要成为陛下的左右手。 可也由于他们太过亲密无间。导致太尉和丞相心里的不踏实啊。这二个人都还没成亲。也没有见他们有心仪女子。那时的在位的陛下就把国师之女淑娴许配了慕玄。往后那些年他们依旧如往常。 而此刻寒觞只能眼睁睁看着慕玄离去的背影，曾经，他们早已习惯了彼此的陪伴，他们一起哭过笑过，他们直到彼此之间许多的秘密，一起憧憬着未来……那些相互羁绊的日子。 可是如今，还是当初那些统统丢弃。他说：现在的局面是好的结果。寒觞自己也不清楚该怎么回，最终的最终，寒觞什么都没能说出口。他知道，这并非慕玄本意，所以他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