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神经病啊
“等等,你说这东西人吃的多了会精神错乱?”万俟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李晓点头。 万俟憋着笑,在心中喊道:“胭脂,快让学姐出来。” 万俟胸前的养魂玉一闪,沐露俏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 李晓称赞道:“小子,可以啊,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这么俏的,比胭脂那丫头可耐看多了。” 万俟没理会李晓,对沐露说道:“学姐,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说荷叶饼有爱的味道了。” 沐露有些奇怪:“不就是因为那些小颗粒吗。” 万俟说道:“是因为那个没错,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荷叶饼,而且吃了很多。” 沐露点点头:“没错。” “那就对了,”万俟兴奋的一拍手:“李哥说那东西叫暗核,人吃多了会精神错乱,你吃了那么多,肯定记忆出现偏差了,所以哪有什么爱的味道,这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荷叶饼就是荷叶饼,加了暗核,撑死也就是比较好吃一点的荷叶饼。” 沐露一脸懵逼,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是个神经病。” 万俟得意洋洋:“差不多就是这样子。” 沐露黑着脸,狠狠在踩了万俟一脚,气冲冲的回了养魂玉。 万俟痛呼一声,脸上是大写的委屈:“我找到真相了,怎么还打我。” 李晓怜悯的看着万俟:“你这情商,基本已经告别谈恋爱了。” 显然,李晓对暗核的兴趣远远大过万俟这个情感白痴,他活动一下手脚,对万俟说:“小子,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柳树的,现在带我去那看看,我很想见识一下这棵神奇的柳树。” 万俟一愣:“现在吗。” 李晓从躺椅下面拿出一个沾满灰尘的黑包,回头冲万俟一笑:“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坐言起行,李晓把小卖铺的门一关,拉着万俟就上了他那辆低配桑塔纳。 所幸万俟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依着印象,给李晓指明了去柳树那里的方向。 李晓一路狂飙,到了郊区,不管有路没路,直直就给压出了一条路。 横冲直撞的到了那棵老柳前面,李晓停下车,兴致勃勃的跑去研究了。 万俟扶着车呕吐莫名想起先贤说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本来没有路,但开车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 等万俟吐无可吐只出黄水的时候,李晓已经准备要上树了。 万俟跑过去,诧异的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李晓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树不简单,我得上去瞧瞧。” 思虑再三,万俟觉得还是把郝灿的事情告诉李晓,反正以李晓现在疯狂科学家的状态早晚会发现的。 “这树里有只鬼,”万俟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生前吊死在这棵树上,然后就被困在了树里,就是他告诉我们,这树上有暗核。” 怕李晓不信,万俟冲柳树喊道:“郝灿,出来说句话,这位是我请来的大师,专门来帮你的。” 树叶晃动,郝灿开口了:“大师你好,我叫郝灿。” 李晓的眼睛越来越亮:“一只吊死鬼,一棵结暗核的柳树,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虽然不知道李晓为什么这么兴奋,但万俟还是问道:“李哥,您看出什么没有。” 李晓摸着下巴:“柳树属阴,可以吸纳阴气,而且还困住了这只吊死鬼,说明这棵柳树吸了很多的阴气。甚至这阴气多到它根本消化不了的地步,所以它才会在树皮上凝结出暗核,如果我没猜错,这棵树下面,一定是一个阴气凝集之地。” “阴气凝集之地,有什么特别的。”万俟问道。 “风水学有言,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气凝集之地,独阴而缺阳,是大凶之地。大凶之地多异诡,阴气凝集出妖邪,这柳树常年吸纳阴气,邪性一些也就不足为奇了。”李晓解释道。 万俟似懂非懂,却也没忘记答应郝灿的事,又问道:“那怎么把郝灿从这棵树里弄出来。” 李晓打开背在身上的黑包,边从里面拿东西边说道:“那得先看看这块大凶之地到底有多凶。”
拿出一个八卦镜,李晓神神叨叨的开始围着柳树转圈。 有经过万俟完全看不明白的几个步骤之后,李晓眼前一亮,指着距离柳树十几米远的一棵杨树喊道:“就是那。” 再从包里拿出一把洛阳铲,李晓快步走到那棵杨树旁边,又皱眉喊万俟:“小子,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哦。”万俟赶紧跑了过去。 两人合力把洛阳铲打进土里,打了约有三四米,碰到了硬的地方,万俟牟足了力气又向下打了一段,李晓才叫万俟把洛阳铲拔出来。 弄出来的土样,里面还夹杂着破碎的布料和白色的碎片。 万俟累的不轻,甚至都已经转化成鬼人模式了,他不解看着正蹲在地上研究土样的李晓,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用。 李晓拿起那块白色的碎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对万俟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万俟看了看,眼角一跳:“从地下弄出来的,我擦,不会是死人骨头吧,咱们不是把人棺材给打穿了吧。” 李晓瞥了万俟一眼:“是死人骨头,不过不是棺材里的,再加上这块碎布料,我大概知道这里为什么是个阴气凝集之地了。” 万俟咽了口唾沫:“你是说这里是乱坟岗。” 李晓露齿一笑:“不,这里是万人坑。” 万人坑,万俟傻眼了,就是那种埋了一万个人的大坑,他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凉,那他妈该有多少鬼啊,会被分尸的,吃的一点都不剩啊我说。 正午的太阳并没有给万俟温暖,他干笑着对李晓说道:“李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作业没写完呢,咱们还是回去吧。” 李晓安慰他:“放心吧,看这骨头,这万人坑都已经快一百年了,不会有那么多冤魂的,就算有,也肯定只剩下最冤的那几只。” 更惊悚了啊喂,完全没有安慰到我啊,最冤的,你是说最厉害的吧,如果被它们发现我的身份,简直就像是把rou包子送到狗嘴边,会被囫囵咽下去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