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突袭
“你明白,我要是去的话,将发生什么吗?” “你来。我就是你的……” 呼,拔地而起,顾不得换上那身得体的阿玛尼西服,直接提拉着拖鞋套着t恤穿着大裤衩,一头冲出了房门…… 此时在四海公司的高档寓所内,透彻晶莹的高脚杯内盛满了暗红色的酒水,伴随着紧握杯身的玉手摇晃而起伏不定,云蕾一身彩旗状连衣裙,趴在窗台前双眼中带着晶莹的泪光,眺望着远方的风景,本就妖娆万分的脸经过淡妆点缀,跟她那泪雾朦胧的眼睛一起,组成了一幅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美人泣泪图。 此次石光赶赴云家的鸿门宴,云蕾是知情的,作为盘踞在中海多年的老江湖,威尼斯俱乐部内岂能没有云蕾的眼线?在后期觉察到云在天的布局后,云蕾就已经命人在威尼斯前后布置眼线,一旦有任何异常,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人冲进威尼斯。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那个妖孽的男人早早就已经知道,更是将计就计,当众直接给云在天狠狠地打脸一番,这让云蕾有了一种复仇般的快感!她自诩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但也绝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女人!童年的不幸以及在云家的不受待见,使云蕾早已恨透了云家,甚至痛恨这个世界的男人,直到石光象天神一般地出现,才拯救了这个感情快要干涸的女人,并让她的生命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当那辆熟悉的捷达由远至近驶入云蕾的眼帘时,她的心已经提前悸动了,虽然苦等近一个小时,但当她看到这辆车,想到里面的人时,她的心仍然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噔噔地跑向门后,就象小嬉妇翘楚期盼着远方的夫君回家,她一把拉开房门,等待着石光上楼!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地打开,鸭舌帽,黑布口罩,遮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轮廓,但从体态来看,这人跟石光差不多。 云蕾守在门口看到这个男人后竟萌生了一种陌生感,这种感觉让她没有立刻冲进他的怀抱,可当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眯着双眼,张开怀抱那流畅的动作时,深切的渴望使她不加思索的冲了上去。 不过就在她们相距仅有二十公分时,对方那张开的右手中突然滑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在路灯的照耀下,明晃晃且锋利无比,霎那之间,云蕾已经冲到男人身边,下意识举起手臂,准备挡格对方凌厉的一击,而当云蕾看到那刀刃下滑的速度时,她的眼中多了几分留恋,对世俗的留恋,她不想死,她的心刚为他打开,为什么?凭什么?我的爱人,你非要夺走我对你的爱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瑞士军刀突兀地划破长空,嗖的一声,沿着这个男人举刀的手面划过,那男人手中的短刀砰然落地,发出咣当一声刺耳的响声。 那人眉头紧皱身子后倾微微扭扭,不过一道矫健而凌厉的黑影接踵而来,一双无敌旋风腿突然袭击到在男人脸上,那人惨遭打击后腾空而起连续翻滚几下,最后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虽然你装得很象,但是俺老大的风S,岂能是你能模仿出来的?”袭击者表情淡然的看着地上已经被打昏的倒霉蛋口中嘀咕道。 而云蕾此时此刻彻底愣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有功夫的,她瞪大双眼,盯着眼前这个八尺有余的男人,一时之间愣住了。 “咳咳,嫂子啊,实在不好意思,俺光记得风S地亮相,忘记了您的感受。弱弱的问一句,俺这背影可比老大风S那么一点点?哦,对了俺老大叫石光,俺叫小妖,你可以叫俺小妖妖……” 云蕾瞬间有种神经中枢错乱的感觉,这比刚才被刺杀更让她难以接受,堂堂八尺大汉,居然叫个这么奇葩的名字,这样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于是云蕾愣了老头天,才回过神来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嗯,你是,石光的,朋友?那,那他呢?为什么有人来杀我?” “嗯,这样的哈,嫂子您不用怕,这次是个偶然事件,在你眼俺老大电话联系的时候,我的兄弟发现你俩之间的谈话有人监听,老大的手机肯定不会,那只有你的。所以他就让俺过来,暗中监视四周,刚才之所以让您受惊,主要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在下面放风,我估计嫂子也是习武之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谁知刚上来就瞅到这一幕,你千万别跟老大说哈,要不然的话,我是伤心又伤身了!”
“那石光呢?他怎么。” “你是说他咋没亲自来是吗?老大说了,任何人想要打他女人注意,都得死翘翘,接收到信息后,老大已经带人赶了过去,不过老大让我传句话给您,他不会耽误今晚的D房花烛夜,还有嗯,让你洗白白……” 说完小妖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顶,那样子绝对是憨厚无害,而云蕾霎那之间感觉暖心无比,目光呆滞,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之中。 “嫂,嫂子,那俺就不耽误你准备了哈,俺把这家伙也带走了。” “好,那个。小妖,谢谢,抽时间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您要是真有心,就帮咱介绍个对象呗,天天被头当丫鬟使唤,整天象做J似的只能晚上才能活动,是个货真价实的妹子都不愿搭理俺……” 听到小妖这委屈的比喻,云蕾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小声说道:“原来你们老大那么惨无人道,你跟着他干吗?还不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嫂子,你刚才说的话,我什么也没听见……” 说完小妖,赶紧收拾着残局,嘴里一直嘀咕道:“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 说完这货就跟火箭似的,赶紧冲向安全通道,连电梯都没敢坐,而看到这一幕,笑意更浓了,而且她真的很纳闷,石光这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的弟兄如此惧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