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强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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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在一起吃饭,气氛却跟第一次很不一样,两个人心思各异。 霍君彦看她眼睛还有点儿肿,却没有早上看到的那么吓人,便觉得稍稍安心,特意的不让她去参加会议,想着让她休息休息的,看来效果还不错。 服务生很快送了菜上来,白灼虾,粉丝扇贝,还有几笼小吃,他们最出名的虾饺皇,豆豉蒸凤爪。 秦雨瑶看了看慢条斯理吃着东西的霍君彦,想了想,剥了虾蘸了酱汁放进了霍君彦的碗里:“这个虾挺新鲜的,你尝尝。” 霍君彦将虾夹起来吃了,秦雨瑶又剥了好几个给霍君彦,她给一个,霍君彦吃一个,一点都没有拒绝。 秦雨瑶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哄人这件事情,她还是会做的,刚才她想了想半天祁连城的事情,然后又绕到了霍君彦生气的事情,根本没有头绪,看到这虾就想着剥了讨好霍君彦。 饭吃了一大半,一直安安静静的,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彼此之间看起来极有默契。 喝完了拿到鹿茸海参汤,霍君彦不紧不慢的说:“你以前常做这种事情?” 秦雨瑶疑惑的问:“什么?” 霍君彦说:“哄人这件事情。” 秦雨瑶低下头,看着汤盅,有点心虚:“也不是啊。” 霍君彦暗自轻哼一声,还说不是,人都说心虚的人在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她现在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心虚。 也对,她以前有个那么喜欢的人,喜欢到可以为他自杀,肯定也常做这种事情。 吃完饭,两个人一同回公司。 秦雨瑶来公司本来就不是为了工作的,这是第二个星期,依旧没有任何的工作给到她,当然,给霍君彦倒是每天泡过咖啡。 下午霍君彦在处理公事,又去参加两个会议,依旧没有她什么事情,她就坐在办公室里,无聊的发呆,然后拿出画本,无聊的开始画画,里面已经画了几幅画了,今天画了另外一幅画。 画画到一半,林雅云跑进来找她,说是楼下的前台说有人找她,正在楼底下等着她。 秦雨瑶狐疑的下了楼,这个点儿会有人来找她的能是谁?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在霍氏工作的吧? 秦雨瑶在前台问了问,前台说对方在外面等着她,秦雨瑶走出大楼,就看到一个男人靠在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车前,他双手环胸,微低着头,一条长腿伸长着,一条长腿微屈着,实在是很引人注目。 她狐疑的四处看了看,这里人来人往的,都在看着他,那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秦雨瑶,秦雨瑶一惊,难怪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竟然是祁连城。 所以这是她挂掉电话后,他直接找上门来了吗? 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霍氏的啊!居然这么嚣张的跑过来找她! 秦雨瑶皱了皱眉,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好印象,有女朋友还在他母亲面前跟她装成一对,实在是让人讨厌。 秦雨瑶转身就要走,祁连城三两步跑过来拦住她,秦雨瑶恼怒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祁连城很认真的说:“我们谈谈。” 秦雨瑶戒备的看着他:“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祁连城叹了口气:“我母亲受了些刺激,精神状态很不好,你可不可以跟我去看看她?”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脸色也变得有点凝重,仔细看的话,他好看的桃花眼底下还有青黑色,看起来有点儿憔悴。 秦雨瑶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我为什么要跟你去看你母亲?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搞搞清楚,我不是你女朋友,莫倩才是,要去也是她去,你来找我做什么。” 祁连城望着她的眼睛:“我母亲一向把你当女儿看待的,瑶瑶,你变了!” 秦雨瑶漠然的说:“是人都会变的,以前的那个秦雨瑶已经死了。” 祁连城有些受伤的看着她。 秦雨瑶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她冷声说:“请你让开。”
祁连城站着不动,就用他那双带着哀伤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秦雨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秦雨瑶,对祁连城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是,这样被他盯着看,实在是浑身不自在。 祁连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就走。 秦雨瑶挣扎着惊叫起来:“干什么,混蛋,赶紧放开我。” 祁连城没说话,直将秦雨瑶推进了自己的车里,秦雨瑶恼怒的看着他,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这样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秦雨瑶想要打开车门,祁连城却低下头来,目光冷冽的看着她:“瑶瑶,我不想你后悔。” 秦雨瑶愣了一下,祁连城已经绕到另外一边,钻进了车里,侧过身来,帮她系好安全带,她尽量将身体后仰,不要碰到他。 祁连城苦笑了一下:“以前你总是缠着我,现在是躲我都来不及是吧?” 秦雨瑶不说话,以前那个秦雨瑶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和谢莺莺一样傻,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却什么都得不到。 祁连城看了看秦雨瑶,心里又苦又涩,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霍君彦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走到秦雨瑶的办公桌前看了看,她的手机还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本子,他拿起来,翻开本子就怔住了,这里面画的素描的人像实在是太眼熟,他每天照镜子都能够看得到的人。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他往后翻了翻,后面几张竟然都是他,看来她上班是真的很闲,居然都拿来做这些了。最后一张画画了一半,只有个脑袋。 他合上画本,就将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站在桌子旁边,看着那个本子,半晌后,又将本子拿了起来,直接收走,画的是他的画像,理所应当的要被没收掉。 他拿着画本,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竟是莫名的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