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佐鼬之战
阿斯玛牺牲了。 那个喜欢抽烟的上忍，终究还是以抽烟的姿态离开了。 阿斯玛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而另一边，佐鼬二人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对于鼬来说，这一战是对佐助成长的检验，也是消除佐助的憎恨，让佐助回到木叶的关键。 而对佐助来说，这一战，是复仇。为父母复仇，为同胞复仇，为一族复仇……同时，寻找真相。 “那双写轮眼，你能看多远了呢？”鼬安稳地坐在石座上问道。 “你问我能看多远了？现在我眼中能看到的……鼬，是你的死状！”佐助一边朝鼬走近，一边说道。 “我的死状吗？那么……”鼬轻叹一声。 “你就重现给我看吧。”鼬突然移动到了佐助的身后道。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鼬拿着苦无朝佐助挥去，但是被佐助用手腕挡下。鼬迅速改变了手上的动作越过佐助右手的阻挡，而佐助立刻拔出腰间的草雉剑，用刀身挡下鼬的苦无。 两人僵持了几秒钟后，鼬和佐助二人又进行了一连贯的体术对决。在这场体术对决中，经验老道的鼬占了绝对的上风。 最后佐助以千鸟为掩护，以草雉剑刺中了鼬。刺入的那一瞬间，血花四溅。 “你变强了呢。”鼬感慨道。 “最后，鼬，我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 鼬似乎没有听到佐助的问题，只是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试图碰到佐助的眼睛，又或者是额头。 结果，胳膊不够长，没够着。于是，鼬用那两根指头费力地指了指旁边。 顺着鼬指的方向看去，佐助发现了安稳地坐在石座上的鼬。再回头看看这个被自己刺中的鼬，慢慢地变成了一只只的乌鸦。 “你拿手的幻术杂耍？”佐助语气中有一丝被人玩弄后的愤怒。 “你想知道什么？”鼬道，“虽然不是最后的问题，但你还是问吧。” “我再说一次！”佐助眼中写轮眼的三勾玉疯狂转动起来。 “噗呲”草雉剑突然从鼬的胸前穿出。 鼬感到很不可思议，“哇”地喷出了一口血。再去看看眼前的佐助，结果那个“佐助”竟然慢慢地变成了一条一条的蛇。 “幻术……”这和他刚才用的招数简直是一模一样！ “最后，我有几件事想问你。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吧，混蛋！”佐助把手上的草雉剑用力地转了转，“回答我的问题！在你回答之前，胸口的痛楚将一直持续。” “故意避开要害了吗？”鼬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喃喃道。 “那个时候你所说的第三人，另一个写轮眼的拥有者究竟是宇智波家族中的谁？”佐助阴沉道。 “你为何会在意这种事？”鼬的眼神有些闪烁，只不过站在鼬身后的佐助看不到这一点。 “因为杀了你之后，下一个就轮到他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杀了他？”鼬的语气有些奇怪。 “在你将一族灭族的那个时刻，你提到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你没有杀死的宇智波家族中的一员，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你的帮凶。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只身一人干掉警务部队全员！” “你果然注意到了吗？”鼬发出了一声欣慰的感慨。 “是谁？”佐助追问道，并把草雉剑向前送了一寸。 “宇智波……”鼬缓缓地说道，“斑。” 佐助蓦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大脑中嗡的一声，口中喃喃道：“宇智波……斑……” “木叶创始人之一，万花筒写轮眼首个开眼之人。”鼬解说道。 “创始人？那个斑应该早就死了！你在耍我吗？”佐助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鼬无所谓道：“斑还活着，信不信由你。” “别胡言乱语了！” “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其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不过只是幻觉。人们都活在自我意识之中，你不这样认为吗？”鼬语重心长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斑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就如同你曾经认为我是一位体贴的兄长一般。” 佐助眉头紧蹙，回想起和鼬的曾经，充斥最多的，还是那个血色之夜。佐助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我再问一个问题……鼬，族人们的尸体都是怎么处理的？” “族人的尸体？佐助，你想知道什么？”鼬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听不懂？那我就直说好了。”佐助眉毛一挑道，“族人们身上的写轮眼，都是怎么处理的？你别告诉我是跟他们一起埋葬了或者是焚烧了！” “你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 “因为大蛇丸！” “什么？”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大蛇丸没有占据我的身体，却拥有了写轮眼。他在临死前跟我说，一族的眼睛被木叶暗部收藏了一部分，你也带走了一部分。是不是？” 鼬不做声了。 佐助继续道：“虽然不明白大蛇丸是怎么得到那双写轮眼的，但是从他的话里我可以猜出一些他的意思。当年一族的灭亡，是不是木叶也有所参与？” 说到最后，佐助右手施展出千鸟刃直刺身后。 佐助的身后，赫然是安稳地坐在石座上的鼬。千鸟刃这一次没有刺中鼬，而是击中了鼬的脑袋旁边。而被佐助刺中的那个鼬，连同石座一起消失了。 佐助收回千鸟刃，缓缓道：“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对年幼的我来说，实在是过于真实，真实得我真想自己是处于一个残酷的幻术之中。但是在经历了大蛇丸的事情后，我慢慢回想，才发现，当年的事情是有多少漏洞。鼬，回答我！” 鼬看着佐助的脸，坚毅、愤恨，想了许久，才道：“当年，杀死父母和一族同胞的，是我。我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将整个宇智波一族灭族……” “别再撒谎了！”佐助大声打断了鼬的话，“你难道还想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鼬，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是……伊邪纳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