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老姥姥
2013年8月5日星期一晴 看望老姥姥 关于mama的mama这一称谓,也就是外祖母。然而,北方的习惯叫法一般是姥姥,在小说《红楼梦》里就有一章“刘姥姥进大观园”,不过这个姥姥也有老年女性的意义;而南方则习惯称为外婆,像流行歌曲《外婆的澎湖湾》,歌名中的“外婆”即是。不管是叫姥姥还是外婆,二者都指的是mama的mama。而今天,我则是陪着姥姥,去看望老姥姥,也就是我姥姥的mama,与我们一起的还有舅舅。 老姥姥今年已近九十,身体还算英朗,去年摔过一跤,导致股骨头骨折,通过手术换了股骨头,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而且走得还很利索。 说起老姥姥,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她给我绣的鞋垫,但我并没有好好保留,以至于现在无从寻找,这也是我最为遗憾的一件事。我记得那些绣花鞋垫很是漂亮,红花绿叶,层次鲜明,但小时候并不会意识到这种问题,鞋垫就是鞋垫,就是拿来垫在鞋子里的,所以很多时候,鲜花绿叶踩在脚下,吸收着汗液和臭气,我也没有珍惜。后来,我就再也没有了绣花的鞋垫,到今天,我已经不垫鞋垫了。 就像是很多已有的东西,有的时候理所当然毫不留意,但是时间总会带走一切,所有美好的可以触摸的,都化为乌有,比如,老姥姥的鞋垫。 说起绣花鞋垫,不得不说老姥姥可能是最后一代现代意义上的中国传统女性了,她裹着小脚,针线女红,做鞋缝衣,样样精通。她又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生儿育女,勤俭持家,没有什么特殊。 想起小时候写作文,写老人或是父母的时候,往往就是“斑白的头发”、“雪色的鬓角”、“额头的皱纹”,可是当时的老人也不会很老,那时的父母还很年轻。 扯得有点远了,写作文的问题其实就是丧失自我的格式化训练,这点可以以后再专门讨论。 老姥姥气色还好,就是这几年的老年斑越来越多了。记得姥姥还是住平房的时候,冬天老姥姥会去住几天,那时她的气色还要红润些,而现在的皮肤,愈加枯黄了,可是想来也过去三四年了,时光不留,还好有回忆。
看着老姥姥身体还好,而且精神不错,我和姥姥还是很欣慰的。 返程的时间只需半小时,我眯了一会,醒来就到家了,想起原来春晚上有一个小品的台词,眼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一辈子,果真就是这么简单吗。 那么,生命,就是我,mama,姥姥,老姥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