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拜师学艺（二）

    阿斗一搜索知道，伏凌山就是后世的雾灵山，位于兴隆县境内，主峰海拔2118米，为燕山山脉主峰。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曾遍游伏凌山，并在《水经注》中称道：“伏凌山甚高峻，严障寒深。阴崖积雪，凝夏结冰(凝冰夏结)，故世人因以名山也”。明顾炎武称其“其山高峻，有云雾蒙其上，四时不绝”，后人又称其为“求道灵山”，故名“雾灵山”。山以森林景观为主体，以奇峰怪石为骨架，以清溪碧泉为脉络，人文古迹点缀其间，构成一幅奇特的山水画卷。山上植物繁茂，峡谷纵横，幽潭飞瀑，云海茫茫，气候多样，“山下飘桃花，山上飞雪花”，素有“三里不同天，一山有三季”之称。尤以奇峰、秀水、林海为最，在雾灵山观日出，看佛光更是一大奇观，幽州第一缕阳光由此升起。

    “师傅是个既慈祥又严厉的人，我们三人在山上相依为命，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闻鸡起舞，从未间断。春夏秋冬，往来反复。师傅字雄付，年少时与并州李彦结拜为兄弟，均师承义父玉真子。师傅与曹丕师傅王越齐名，时人称“北童南王”。师傅立志报效国家，曾在军中当过小头目，但由于看不惯军官克扣军饷，离开军队后又多次碰壁。目睹朝廷腐败，jian佞横行，百姓遭殃，师傅痛心疾首，但无能为力，遂心灰意冷，隐居山林。后董卓部将张济得知师傅隐居在伏凌山，就带侄子张绣、张任上山，死磨硬缠的要拜我师傅为师，而且信誓旦旦地发誓，艺成之后必效力国家，为民服务。谁知道他们学成武艺后，跟张济随董卓祸害天下，董卓和张济死后，一个投降了国贼曹cao，一个投靠了刘璋，师傅多次去信规劝为果。他们的所作所为气坏了师傅，要吾和小师兄立誓，须追随爱国护民之明主，用毕生所学造福于民。”赵云娓娓而谈。

    “初平二年，我十六岁学成下山归乡，四处寻找明主。公孙瓒当时戍守边疆，颇有名气，吾受常山郡人民推举为头目，率领本郡义从吏兵投奔公孙瓒。瓒日：听说冀州人都想要依附袁绍，怎么唯独你能迷途知返呢？吾答日：“天下大乱，不知谁是明主，百姓有倒悬之危，鄙州经过商议讨论，要追随仁政所在，并不是因为疏远袁绍而偏向于将军您。公孙瓒闻言不喜，对我并不重用。我还是随他四处征讨。”赵云继续道。

    阿斗好奇问道：“师傅何时跟随吾父？”

    提到刘备，赵云满是崇敬之情：“也是在这一年，主公亦来投奔公孙瓒。时瓒派遣青州刺史田楷占据青州之地，袁绍亦派数万大军相争，瓒表主公为别部司马，派吾掌管骑兵跟随出征，助田楷抵抗袁绍。主公之忠君爱国护民之英名，吾早有耳闻，甚为钦佩。主公见云奇之，非常亲热，深加接纳，视吾为弟，常给予帮助。吾亦视主公为长为兄，为知己，有心相依。”

    “经过几年的反复观察，云深感公孙瓒胸无大志，不顾百姓疾苦，只顾争权夺利，因兄丧便寻机离去。主公知吾必不再回，依依不舍。吾日终不背德。建安五年春，主公被曹cao所败去投袁绍，时主公单身逃出狼狈不堪。吾探知终在邺城找到主公，秘密外出招募数百忠勇之士，赵融、刘敏、袁琳、阎宇等皆在此列，对外称刘左将军部曲。自此云追随刘备，转战南北终身不渝。建安七年，主公屯兵新野，夏侯惇、于禁等领军前来进攻，主公于博望以伏兵计击破曹军，吾于战斗中生擒了敌将夏侯兰。吾与夏侯兰同乡自小相知，夏侯兰明于律法，故荐于主公，主公深以为然，欣然接纳，让夏侯兰担任军正。”赵云如数家珍。

    “云深得主公信任，委以领中军家眷护卫之重任。长坂坡之战，有人言云已北去，主公以手戟掷之大骂日，子龙必不弃我走也。吾怀抱年方岁余之斗儿，于万军中杀将无数，冲杀而出。递斗儿与主公，主公掷之于地叹日：为汝孺子，几损我一员大将。吾幸不辱命救出斗儿，但夫人没与乱军之中，云惶诚惶恐深责自己，愧对主公和斗儿。然主公非但不责，还如此待云，令云铭感五内。”说到这赵云已热泪盈眶。

    这边阿斗和小伙伴们早已感动得哭成一片。诸将士也是唏嘘不已。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主公待我等如同胞兄弟，情同手足，肝胆相照，故二哥、三哥、卧龙、凤雏和吾等立誓，必随主公大哥打出一片新天地，望诸公助我一臂之力！”赵云起身向诸将深深鞠躬。

    众人赶紧施礼齐声道：“将军之令，敢不从命。我等愿跟随主公和将军复兴汉室，永不相负。”

    “今天下汹汹，汉室衰微，社稷蒙尘，贼寇横行，百姓遭难，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我等为义聚于荆州牧、左将军麾下，此义非个人家族之小义，乃天下百姓平等均富幸福之大义，大汉复兴清明富强之公义！不类曹cao百万之众为势而聚，孙权江东之辈为利而集！在此，吾谨代表千千万万的百姓和家父谢过诸位将士。”阿斗深深地向众人鞠了一躬。

    阿斗趁机高声鼓动道：“正必压邪，邪不胜正，此宇宙洪荒之法则，天地乾坤之公理，只要我们精诚团结、戮力同心、百折不挠，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大汉万岁！汉军必胜！”众人喊声雷动。

    接着，赵云带领阿斗他们来到了练武场，门口正对面是一个红色大字“武”，左右两旁是一派兵器架，刀枪戟斧钺叉等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还有石锁、石凳、石球、调沙袋、单杠、跳绳等不一而足，一根高约三米的巨大的树杆固定立在一角，离地面约一米六左右处上面有一个茶杯大小的洞。赵云一一介绍练武器具，即有力量型的练法，也有技巧型的练法。阎宇告诉阿斗，将军还是保持年轻时的习惯，每天坚持闻鸡起练，从未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