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教堂婚礼
教堂两边椅子上坐满了双方的亲戚朋友,女方这边坐着艾丽斯的母亲与艾丽斯兄弟姐妹,艾丽斯的学校领导还有艾丽斯的学生们。 男方这边坐着贾英珍、乔伟平、桥韦彤、乔建英还有大学同学大学校友不下三十个人,其中包括了邹志平与贾伦美、钱伟琪与蔡淑贤。 司仪宣布结婚仪式开始,神父已经就位,教堂里响起了婚礼进行曲,艾丽斯挽着父亲款款向神父的方向走来,后边小傧相还是一脸严肃认真地拉着裙摆,对孩子来说是最神圣的事情,乔伟光等着盼着,就几步路乔伟光觉得很遥远,恨不得马上牵上艾丽斯的手,艾丽斯走到了乔伟光的身边,爱丽丝父亲将女儿的手递给了乔伟光,父亲伟大的责任已经完成。 神父开始举行婚礼,琴师奏响了背景音乐“圣母颂”,神父致辞:“愿神赐福于你们,今天大家在上帝面前聚集,在圣堂内为你们举行隆重神圣的婚礼。 婚姻是神圣的、是宝贵的、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神父对着乔伟光说:“我代表教会在至圣、至高、至爱、之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意诚意与艾丽斯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爱她、一心爱她,你愿意吗?” 乔伟光虔诚地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向艾丽斯重复了一遍,得到了艾丽斯的肯定答复后,神父说:“现在双方交换戒指。” 乔伟光与艾丽斯双方交换了戒指。 神父对乔伟光说:“你现在可以吻你妻子了。” 乔伟光深情地将嘴靠上了艾丽斯的嘴唇,双方激情地吻了对方。 下面想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奉至高的圣父,至爱的圣子,至圣的圣灵宣告你们结为夫妇,愿上帝祝福你们,阿门!”他们得到了神父的证婚,并得到了神父的祝福。 晚上的自助餐安排在金沙大酒店举行,场面既隆重又浪漫,在新加坡金沙酒店举行婚礼冷餐会,在新加坡这样的现代化国家也算得上高大帅。 自从参加过乔伟光的婚礼后,邹志平喜欢上了金沙,他不是喜欢金沙酒店而是喜欢金沙娱乐城。在圣淘沙Casino名胜世界娱乐场吃角子老虎赢了几万新币后,人变得轻飘飘觉得自己赌运亨通,想在金沙娱乐城里再赢上一把,毕竟这里是娱乐城而Casino是娱乐场,档次不同,赢面肯定大。 邹志平想错了,哪家赌场不赚钱,不赚你个盆满钵满是不会罢手的,自己想想每赌一场,赌场都要抽头,这才是只赢不输,否则金沙赌场为什么全世界开连锁,像吃了发酵母越发越大。 邹志平被暂时赢面冲昏了头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邹志平被金沙的豪华迷晕了。 滨海湾金沙娱乐城MarinaBaySandsCasino,客户走进大厅会被赌场无梁柱设计惊得目瞪口呆,全球最大的水晶吊灯在大厅中央垂悬而下,重达1.7吨的吊灯上镶满13.2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满目耀光璀璨晶亮,豪华得让人流连忘返。 场内几百张赌桌还有一千多台老虎机,各种游戏桌牌有序地排列着,其中有百家乐Baccarat、轮盘Roulette、21点BlackJack、还有视频扑克玲琅满目目不暇接。 邹志平已经觉得老虎机不过瘾,百家乐吸引住了邹志平的眼球,邹志平坐上了百家乐14人的大赌台,手中捧着的花花绿绿的筹码放在桌子上。今天邹志平买了二千新币筹码试水。 荷官发牌,庄家与闲家各发了二张牌,邹志平将一百元新币的筹码推到了闲家的下注区。 庄家与闲家翻开了上面一张牌,庄家是张Q闲家上面是张7。百家乐的点数计算方式,Ace的扑克牌被算作1;从2到9的扑克牌依点数不变;10、J、Q及K的扑克牌则被算作0,当所有的点数超过9时,则只算总数中的个位。 举例如果一个8和一个9的牌点大小为7点,再如果一个4一个5的牌点是9点,为最大点数。一个Q一个10则算作0。庄家与闲家谁的点数大谁赢。 邹志平心里在计算着,如果庄家拿到手里的牌超过1不超过9,则赢面在60%以上,而闲家第一张牌已经是7点,只能拿到2以下的牌或是J、Q、K否则输面要大于70%,大家焦急地等待着荷官开出底牌。 对面投注闲家的一个客人,已经在闲家投注区投入了一大推筹码,眼看第一张闲家的牌情况不妙,正拿出手绢擦去头上的汗珠,年轻美貌的女荷官,伸出粉嫩的手,优雅地翻开了庄家与闲家的底牌。 庄家底牌被翻开,是一张6,闲家底牌随即被翻开是一张7,这一局闲家输,闲家二张牌7加7等于14,而百家乐只计算个位数,所以是4点,庄家前面一张牌是Q算0,第二张牌是6点,则庄家6点大于闲家的4点,庄家赢。
邹志平的理论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输掉一盘不算什么,但有听说谁赢跟谁,加大了赌注将二百新元推进了庄家的下注区。 荷官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冷面美女职业地继续为庄家与闲家发牌,第一张及第三张发给了闲家,第二张及第四张则发给了庄家。 荷官翻开了这局的上面一张牌,这次庄家是6点,闲家是3点,显然闲家的赢面要大于庄家,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张牌庄家是5点,闲家是6点,这局闲家赢。 赌博是没有规律的,庄赢跟庄,闲赢跟赢这个理论绝对站不住脚,邹志平改变投注策略,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坐上了赌台的人都不想下来,输了想翻本,赢了还想赢,邹志平跟着台面上的输赢,自己的筹码也跟着波浪起伏,一直鑫战到深夜3点,眼睛快睁不开才收手,这时筹码已经输去一半。 从出租车下来打开房门,邹志平洗澡也懒得洗,脱了鞋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觉得一只鸟很吵,叽叽喳喳烦死了,伸手要去抓这只鸟,只听见“嘭”一声,鸟倒是不叫了,邹志平也被惊醒,抬起头一看,原来是闹钟被摔在地上坏了,时间停在了中午十一点。 酒吧是下午二点上班,邹志平起床,拉开了窗帘,太阳光的紫外线不客气地泻了进来,马上感觉到热气直逼上身的胸肌,立刻放下了百叶窗,这才制服了紫外线的猖獗。 洗完澡邹志平感到了一丝清凉,打开冰箱门,里边已经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包前几天的面包,还有半盒牛奶,邹志平拿起牛奶用鼻子闻了闻,牛奶已经发出了酸味,随手将牛奶扔进了垃圾桶。 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杯水,就这水咬着剩余面包,将就地吃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生活是相当的简单,简单到冰箱里可以没有吃的,衣服一个星期一大推一起塞进洗衣机,门口的鞋子横七竖八乱哄哄的在开会,尽管进房间也算是换鞋了。一个家庭没有女主人根本不算一个家,只能算是临时居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