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功夫

    老九居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居民楼里，他总是穿着黑衣黑裤，蒙着面，世界上的人民群众根本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连无所不能的托马斯也没有见过。老九从来不参加工作，所以也就没有固定的收入，他经常一连几个月不吃不喝，这都得益于他从小练习中国传统功夫---挨饿功，挨饿功是武林绝学，最早发源于少林寺，这个功夫超级牛叉的地方就在于，练习此功可以最长一年的时间不吃不喝，还能面色红润，身体康健，行动如飞。老九的挨饿功就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老九隐居在香港的一个偏僻的肮脏的破楼里，整座楼只住着他自己一个人，晚上，有时候会有很多的孤魂野鬼到楼里陪老九聊聊天，谈谈心，抒发一个感慨，老九因此并不孤独。他活得很好，不过，老九有一个臭毛病，他要是隔几天不杀一个人，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过老九很少杀好人，他一般杀的都是犯过罪，不讲道德，不文明，是社会的害虫，他喜欢杀黑社会，喜欢杀毒品贩子，喜欢杀贪官污吏，喜欢杀其他国家派往香港的特务，他最痛恨美国、日本、英国派往香港的特务了，单是去年一年他就干掉了九个美国特务，7个英国特务，还有三个日本特务。老九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他杀人当然都是不见血的了，不知不觉就把人杀了，杀人于无形之中。老九的杀人技巧是第一流的，比托马斯要高明很多，托马斯杀人就是用枪爆人家的头，老九从不这么做，老九认为那样太血腥，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老九喜欢用气功杀人，用强大的气功冲击波震死他们。著名导演、演员周星驰先生曾将拍过《功夫》一片，那上面的功夫，老九都会，甚至比电影中用电脑特技做出来的效果还震撼人心呢。总而言之吧，老九的功夫很厉害，他没有工作，可以常年不吃不喝，闲着的时候，以杀坏人为乐，好在香港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各式各样的坏人层出不穷，杀了一茬再冒出一茬。在香港有一个爱幻想的人，七十多岁了，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从大陆偷渡到香港去的，这个鸟人利用自己的一点小小的才华，经常诬蔑中国，朝他的祖国泼脏水，这个人的心很坏，老九很厌烦他，可是念在同胞一场的份上，老九并没有干掉他，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了他，有一天那个喜欢诬蔑大陆的爱幻想的人在夜半疼痛中突然醒来，发现他的缸门叉进去一根半尺长的木棍，疼得他嗷嗷大叫，他的儿子和美丽的儿媳立即将他送往圣玛丽医院，医生将那根叉入缸门的木棍取出，那个老混蛋疼得半死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呵呵，这当然是老九干得了，老九虽然居住在香港，但是深深地爱着大陆，谁要是诬蔑大陆，他肯定要让他吃点苦头的。老九喜欢独来独往，他从不交朋友，他非常讨厌那些虚伪的香蕉人，香港盛产香蕉人，特别是说着说着嘴里蹦出几个英语单词的人，老九觉得他们真的是非常恶心，极其无聊，所以老九从不跟香蕉人交朋友，由于接受的文化背景不同，他也不喜欢跟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可是，托马斯是一个例外，这个白人，不想普通的白人，他热血，他豪情，他豁达，很像《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托马斯自称小马哥，虽然老九绝没有拿托马斯当朋友，但是他不讨厌托马斯，老九不讨厌的这个人，对这个人老说，应该是很很高的荣耀了。托马斯派出的那个向老九报信的服务生不是被老九杀了吗，老九为什么杀那个服务生呢，因为，那个服务生是一个贩毒集团的成员，利用自己在五星级大酒店当服务生的机会，向入住酒店的客人推销毒品，他也向托马斯推荐了。托马斯每次到香港，都找一个坏蛋送给老九做见面礼，老九很信任托马斯，他知道托马斯送来的人都是罪不可赦的，他绝不会手软，总是将其杀掉。

    老九夜半飞身而下300多米的五星级大酒店，当他乘着降落伞缓缓地落到了地面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种了，这时候大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了，几个流浪汉喝醉了酒正在引吭高歌，对于那些流浪汉，老九总是怀着怜悯之情，资本主义都是人吃人的社会，只要是资本主义制度，就是罪恶的，就有大富豪，当然也就会有流浪者。老九清楚地知道，他要是没有一身的过硬的功夫，也会沦落到流浪者的地步。对于这一点，老九是很清楚的，老九的性格不适合在格子间当一个中规中矩的小职员，他要么就活得轰轰烈烈要么就不活，他不是一个犬儒主义者，也是一个独行侠，他不喜欢率领着一般子人当大哥，他一点也不像当大哥，每当他看到电影中那些黑帮大哥，就觉得他们特傻，傻到家了。老九喜欢单干，想走就走，没有后顾之忧，还有，老九从来不近女色，他不喜欢女色，他看到女人心中就有一股子呕吐恶心的感觉，他受不了女人身上的那种臊味，那种臊味让他的内脏翻江倒海，让他窒息，让他差点就疯掉了。所以，老九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女人，当然，他也不爱男人，他是一个没有乐趣的人，他喜欢飞檐走壁，喜欢躲在窗外看那些忙忙碌碌的人们在家里争吵，但老九绝不是一个莽夫，他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他曾经豪情万丈地改造社会。那是很久以前，有一次，他流窜到内地某省的一个城市，那个城市很小，市区西南角有一所大学，那大学的学生学习成绩很差，有一个老师似乎是教管理学的吧，那个老师四十多岁，整天一副牛皮红红的样子，学校里看到他的教学态度很差，就治过他一次，治了一次之后，效果好多了，他能够按时上课了。他上课的时候根本不好好讲课，最多的时候也就将十分钟，然后就拿着手机上网看新闻，学生们则在下面聊天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