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拍片

    托马斯当天下午坐上了从关岛开往香港的航班，他坐在飞机上，屁股还火辣辣得疼，托马斯心情很坏，他本来是要去暗杀宋江的，可是还没有到中国呢，就在关岛被美军约克上尉给爆了菊花，托马斯在心里咒骂到，挨千刀的约克啊，你他奶奶个熊的，下次你在开F22时，希望你在万米的高空上坠下，摔死你个王八狗蛋。托马斯坐在飞机上，还有十分钟起飞，他闲得蛋疼，就左瞅瞅，右望望，突然，一群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背着大包小包从舷梯上冲进机舱里来，托马斯吓了一跳，以为他们是恐怖分子呢，这些人一边在机舱里找自己的座位，一边说，真是太悬了，差一点飞机就起飞了。那些人说的都是汉语，看样子是中国人，一个满脸长了青春美丽痘的女子坐在了托马斯的身旁，托马斯问道，你们刚才这群人是干什么的啊，怎么这么晚才上飞机呢。那个女子说，我们刚从考场出来，就打车直奔机场而来，即使这样，还是差点晚了。托马斯说，你们从考场出来？你们考什么试的？那个女子说，哦，我们考的是AICPA。托马斯说，什么叫AICPA？那个女子说，AICPA就是美国注册会计师啊。托马斯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美国人，我连AICPA都没听说过，真的是太孤陋寡闻了。那个女子说，你的中文可是真的很好啊，你在美国大学读孔子学院了吗？托马斯说，没有，我学习中文是从听汪峰的歌开始的，慢慢的就很神奇的学会了中文呢。那个女子说，你们老外说汉语说得这么流利，真的很不简单呢。托马斯说，你是哪里人啊？那个女子说，我是中国安徽芜湖人，你听说过芜湖吗？托马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连安徽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女子哦了一声，面露不悦。托马斯说，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安徽芜湖，那个谁，著名女演员赵薇不就是你们安徽芜湖的吗？那个女子听托马斯这么一说，才重新绽开了笑颜。那个女子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幽默，可是你们的AICPA今年的题目出的真的很难，我估计过不了。托马斯说，你们中国人考我们的AICPA干什么啊？那个女子说，你们的AICPA含金量高啊，如果拿了你们的AICPA，就可以到四大所或者很好的外资公司世界五百强之类的企业找工作了。托马斯说，你们中国人真的很爱考试呢，全世界最难的考试也考不倒你们中国人，你们中国人是名副其实的考试民族呢。那个女子说，没办法，中国人实在太多了，都想赵一碗饭吃，不考试怎么办。托马斯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那个女子说，我叫李庆梅，今年三十二岁，未婚，你呢？托马斯说，我叫托马斯，今年三十七岁，是一个职业旅行家，未婚。李庆梅说，什么是职业旅行家呢？托马斯说，职业旅行家就是哪里好玩去哪里玩啊，我的目标就是玩遍全球，将来有机会，还要去太空旅游呢。李庆梅说，真的很羡慕你啊，我们要天天上班，天天加班，哪里也去不了，每个月也挣不到多少钱，还要利用晚上的时间学习考证，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托马斯说，你们中国人就是太勤劳了，我们美国人像纨绔子弟一样，你们的GDP已经世界排名第二了，用不了多场时间，就会超过我们美国了。李庆梅说，可是我们中国人的生活水平和你们美国人还是差远了，就以我为例吧，我是上海财经大学毕业的，我在芜湖一家商业银行工作了快十年了，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就六千多块钱，如果换成美元就1000美元不到呢，你说，多惨啊。托马斯说，钱不是衡量生活水准的唯一标准，有钱人不一定比你更快乐啊。李庆梅说，可是没有钱，更不快乐啊。

    托马斯和李庆梅聊得很热络，这时飞机已经飞到了几万米的高空，突然飞机的后边传来一阵噪杂声，托马斯问空姐，后边怎么吵啊，发生什么事情了？空姐嘴巴歪歪地说，后边几个日本人在那边拍AV呢，他们真是开放。托马斯说，那我得过去瞅瞅，怎么排AV的呢？托马斯解开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对身旁的李庆梅说，我去后边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托马斯机舱后面走过去，走了几米远，被两个彪形大汉给拦下了，一个彪形大汉说，先生，我们正在后面拍AV，机舱后边已经被封锁了，对不起，您不能过去。托马斯说，既然在拍AV，那肯定有女优了啊。另一个彪形大汉说，不但有女优，男优也有啊，你看我们现在是保镖，过会儿，我们也要变成男优呢。托马斯问，请问，有几个女优啊？那个彪形大汉说，有三个啊。托马斯说，我最喜欢看热闹了，我得过去看看。彪形大汉说，不行。托马斯说，你是不是日本人？那彪形大汉说，是的啊。托马斯说，你不让我过去，那我们美国人在你们日本人的心目中还有没有位置了。彪形大汉说，真的不能过去，我们这也算是在进行艺术创作，你过去会打扰了演员的。托马斯说，你们是哪个部分的，黑手党还是山口组啊？那彪形大汉说，我们是富士山组的。托马斯说，富士山组，没听说啊。那彪形大汉说，富士山组，是近年来在日本崛起的一个最新的很黑社会组织，虽然现在规模还不大，但是发展速度很快。托马斯说，不就是黑社会吗，你们看我是谁？托马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书递给那个彪形大汉手里，彪形大汉看了那个小本本，大吃一惊说，啊，您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啊，失敬，失敬啊，先生，请您过去看看吧。托马斯一把将那个小本本夺过来，揣进了口袋里，他故意气哼哼地往后面走去，其实心里却乐开了化，那个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证件其实是他在美国纽约街头从一个办假证的中国佬手里花了两美元买到的，都说中国佬办假证的水平世界第一，他们的业务已经从中国拓展到了美国，真真牛B不是吹的，黄河不是尿的，火车不是推的。

    整个飞机的后半部分全被这伙日本人给包下了，托马斯问，这架飞机是哪国航空公司的，竟然把一半飞机包给了你们？正在拍AV的人说，这家飞机，属于日本大和航空公司的，本来这家飞机不飞这条航线的，今天临时加了这一班，目的就是为了我们拍AV。托马斯走过去，摄影师已经打好了灯光，三个女优都换上了空姐的衣服，几个男优坐在座位上假装乘客。导演喊了一声，开始。摄像机对准一位年轻漂亮身材高挑的女优，那女优一脸媚笑着走向那几个男优，女优在那些男友面前搔首弄姿，将手指头插进嘴里吮吸，还将******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