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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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抱紧了身子。声音很怪,像是有人在在挠我的脖子,冰冷异常。 突然,我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 什么声音?像是在挠窗啊? 我走过去,没人啊,难道是我的幻觉?可是那声音就像是在碰触什么坚硬的物体摩擦出的刺耳声。 窗外一片漆黑,我看看钟,已经十一点多了。那些被风吹的咯咯直响的树叶投下一片摇曳的黑影,在这样的夜里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我赶紧关上了窗户。 啪啪…… 门外发出琐碎声。估计应该是那老太来找我的吧?先前约好的子夜十二点。 我抵住门,开了一条缝,朝外一瞅,还真是那老太。 “你准备把我当鬼当到什么时候?”那老太不高兴的撅着嘴阴阴的开口。 “不,不,不,没有。请进。”我客气的赶紧松手,那老太直接一步挎了进来,一脸的苍白,吓了我一跳。 那老太迅速扫了下我屋子周围,忽然瞪大了眼。我以为她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顺着她视线一瞅,我也呆了。这窗户先前明明是关好的啊,怎么就被鬼事神差的打开了呢? 那老太走到窗户边,回头严厉的问我,“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窗户是打开的?” 我后怕的点点头。 那老太一脑门子官司,嘴抽了抽,“你瞅瞅你自己,脸白的像纸。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临走前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你别开窗,你就是不听,摆明想找死是不是?那我也救不了你了,自己都想死。”老太说完居然转身就要出门。 我楞了两秒,赶紧唯一的这根救命稻草就要从我眼前飘过,我赶紧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我又本能快速的缩了回去。 “老人家,您就帮帮我吧,我当时太困了,所以就忘了。”说完我无奈的干笑两声,冲淡尴尬。 那老太幽幽的瞥了我一眼,走到窗边,从窗户外边的墙上取出一只红布条拿到我面前挥了挥,“诺,要不是这只布条,你估计会遇到更多的脏物。” 好象也是啊。我之前睡觉好象有人摸我脖子,凉冰冰的,很不舒服。 现在想起来还真心有余悸。 “小子,要不是你包里那串血珠子,你那小命就没了。”老太又指了指我的布包。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像打了鸡血眼里闪光的瞅住老太,“照你这么说,我有这血珠子保护,那也就不用怕什么恶鬼了?” 老太摇摇头,“即使你搬走,也无法逃脱,你属阳金地格命数,你觉得整幢楼的恶鬼能放过你吗?” 老太的一袭话把我打入万劫不复的冰窟,我身体瞬间像被抽空了全部力气。 “跟我走吧,别再异想天开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老太说话就像是卖官子,转身就走出去了。 铛铛铛…… 墙上的钟显示的是正好是子夜十二点。只是声音太突兀,把我吓了一跳。 那老太见我还没跟上来,又幽幽的朝我瞅了一眼,“还不快点?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我哦了一声,跟着老太上了楼。到了六楼,那老太说的什么勾魂梯果然没了,这么看来,老太说的很多话都不假了。 我当时一心想着这老太可以帮我,却忽略了她帮我是为了得到我的rou身。 进了屋子,光线发红,红的妖冶,那火烛摇曳着暗光,看来有点诡异。 香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只鸡,还有个小碗,碗里一看就是鸡血,还很新鲜,像是刚凝固的。 我瞥见右边靠墙角的那口红棺材,静静的躺在角落。盖子处漏出一点缝隙,里面乌漆抹黑的。 我每每一看这棺材就觉得渗的慌。谁特么好好的屋里会放一口棺材?这老太不愧是老巫婆。 我再看,老太呢?明明刚才见她先进来的啊? 一转身,瞧见那老太在门口不知道和什么人在说笑,之后又忽然变成争吵。 我刚要去看,这老巫没预警的走进来,把门啪的一关,然后阴阴的瞅住我。 我被她看的像扼住了灵魂,又像被攫住了满身神经般麻木。 “你、你看我干嘛?”我木纳的抛了句。 “你被脏东西偷走了一魂一魄。你自己没感觉身体总犯麻,意识不清,记忆渐退吗?” 老太严厉的反完后幽幽的睨视我,我被她说的正中要害,自醒来后确实有这些感觉。 “那怎么办?你要救救我,老人家。”我急的快要哭了。本来死了也就死了,这下魂魄都不完整,岂不是太苦逼了?若不完整会不会魂飞魄散啊? 那老太摆摆手,步伐略为蹒跚的朝香案走过去,点燃三柱香,拱手拜了拜。 边拜边说,“你可能无意间得罪了这幢楼上的猛鬼,一魂一魄被拘走了,我做个法事先给阎王烧点纸钱,争取把你的魂魄叫回来。” 我也不懂这些。但是关于烧纸钱的规矩还是懂一些的。所谓盗墓靠的是吃饭的“手”,看阴灵的就得懂送钱的活儿。 摊上这些个邪门事,纸钱必不可少。 我哦了一声,那老太没回头,还在拜,继续问我,“我要你带的黄纸买了吗?” 我心咯噔一下,打起鼓,糟了,买个毛线啊,我压根忘落到脑后根了。 “没……” “我有。早准备好了,指望你半个事,要等到进棺材了。” 音还没拖完,老太这么没来由的丢了句,一提到棺材俩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老太终于从蒲团上起来了,去那房里拿出几叠子黄纸,又在香案上设了个小神台,上面放一些香炉供品,又放了一小碗水。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很快,她把黄指烧到碗里,用手指和了和,“喝下去。”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那碗黄不黄,灰不灰的水。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闭着眼捏起鼻子一口吞下了那小半碗水,嗓子里苦不苦,焦不焦的,难喝至极。 “去棺材里躺一小时。”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 “去棺材里睡一小时,叫你再出来,不叫你不许出声,不许出来。”老太按原话又照搬了一遍。 睡这红棺一小时?叫我才能出来?虽然我是鬼,但是不代表我不对这东西忌讳啊! 尼玛,一个小时你叫我还好,万一你不叫我,我特么岂不是要躺成木乃伊了? “这、这,这还能商量一下?”我结结巴巴的开口,一副要死了的恳求神情。 “进去。”老太那不痛不痒的语气,不容忤逆。别提当时我心中有多少个草泥马驰骋了。 所谓越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看着那具笨重老旧的红木棺材,脚步像沉了铅一样的重。 最后,我还是打开了棺盖。一打开,一股腐旧的味道差点被我被熏的连载几跟头。但没办法,我捏着鼻子抬脚进了棺材躺了进去,一抬头,一颗毛发凌乱的脑袋倒着呈现在我眼前。 “啊!”我失声尖叫起来。 “都成鬼了,我都没怕,你还怕我这个人?”老太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棺盖。 不出声不许出来,这是老太最后在棺材外给我的嘱咐。 棺材四周的空间很小,空气很冷,我全身血液要被冻结了。半小时过去了,我仔细聆听棺材外的动静,都是些悉悉锁锁的声音。 “叮叮叮……” 手机这会好死不死的响了几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迅速掐掉。 不想手机铃音依然在响。怪事又发生了。 我把手机电板拿出来,又把手机盖子装好,可是手机依然在响。 按奈不住,我心里升起一股极大的恶寒,我看向屏幕,那是乱码。 这么诡异的事这么恐怖的氛围,这么慎人的环境,我就不应该接。 但是渐渐的,我贱贱的忘记了老太交代的,那股神秘而怪异的刺激驱使我接了电话。 “嘿嘿……” 又是先前在古巷听带到的那抹尖笑,当时太过惊慌,现在听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葵灵,尸体不够放了……” 一听到这句,我全的汗毛炸起,这声音分明是老瞎头的。 名字虽瞎,人不瞎。听说老瞎头小时候一只眼睛受过伤视力不好,所以大伙带他起了这个名字。 我全身在颤抖,原因很简单。老瞎头前俩月就死了,所以我才顶替了他的工作。 这会电话里的声音一听就是他的,那么沙哑。“老、老、老瞎头?”我害怕之下居然回应了他。 “我在冰柜里好闷,快回来,嘿嘿……”电话那端老瞎头带着慎人的哭腔期间还夹杂着指甲挠抓金属的刺耳声。
啊! 眼一黑,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依然睡在棺材里,一抬头看到老太的那张阴阴的脸。 “醒了?” “恩。”我揉揉眼和发痛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 “叫你别应声,你偏不听。我刚把你的一魂一魄好不容易先前找回来,你又接电话又回应,这倒好。又被猛鬼拘走了,而且当时你只剩下一魂一魄了。金阳之气也受了点损耗。” 我听完啊了一声,完全搞不清状况。开始快速回忆当时的情形:我在棺材里躺着,老太在棺材外做法,那会来了个电话,是乱码,而且是老瞎头的声音。 “难道是老瞎头的鬼魂把我的魂弄走了?”我自言自语。 “魂魄都被我一起找回来了,还准备躺到什么时候?”老太用一种很铁不成钢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懒得再看我,朝香案走去。 我意识到我还在棺材里,一骨碌爬起来跳出棺材,好象这里是猛鬼禁地。 我再一看香案,比上次复杂多了。不仅摆了香案供品,还供了一尊阎王判官石像。 老太一身黑袍,眼带八卦镜,嘴里吐出一枚外圆内芳的五帝铜钱,难怪刚才说话含糊其辞的。看来是焚香祷告过一番了。 而那香依然在燃烧着。老太告诉我,还好香一直烧着,香灭魂亡。而且先前那猛鬼太厉害了,她虽然找回了我的魂魄,但还需要我去找那姓叶的做一场正式的法式才能够真正修补我的魂魄,另外要找一种断魂草服下才能彻底修补。 我哦了一声,老太嘱咐我要放心上,说要不是为了我的rou体,她才不会对我这么上心。 我不经意间看到老太穿的鞋子居然破了?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我居然昏睡了两天两夜,她坐蒲团上坐了两天两夜一直闭着眼去地府走了一回。我一听全身都炸毛了。 去趟地府居然能把鞋子穿破了?她说那是赶路赶的,这次可大费周章了一回。 两天两夜?这老婆子还真厉害。看来是个巫术很高的巫婆子啊。 那老太回屋里翻腾了几秒,之后出来我一看换了双新鞋。 “去洗个澡,夜里子时找我。”老太把一叠厚厚的黄纸放在了香案上,回头对我丢了句。 “找你干嘛?” “烧纸。”老太幽幽的提醒。 “哦。”我应了一声掉头就要走,老太一把扯住我膀子,“小伙子,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说完她阴阴一笑。 我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她帮我是另有目的。但我现在是个鬼,要rou身也没什么用了。如果她真的能帮我对付了那群猛鬼,答应就答应吧。 于是我点点头,“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变。但是你要保护我能出这幢楼。” “我老婆子说话向来算话,对付那些个鬼我还是有招的。”老太说着的时候诡异的笑了。我哦了一声赶紧离开了老太家。 昏睡了两天两夜,现在是上午。 我现在只想回家冲个澡。试了下水,水是温的,勉强能死。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我必须要冲一把。进了浴室,我把衣服囫囵一脱,打开微弱至炽白的光,那光在四周白色瓷砖的映衬下。显得渗人。 打开淋浴,温水冲洗我的头发,我心不在焉的搓洗着,想着那老太是不是要带我一层层楼的烧纸,那特么真心悲催了。 忽然,我感觉头发上粘粘的,像是胶水一样的物质,很不舒服。 我用手下意识的一摸,视线模糊中好象看到一些红色的东西。 红色?难道是…… 脑中警铃大作,我胡乱惊慌的抹了把脸,一看是血! 砰砰…… 我的心脏骤然快速直跳。机械性的昂头一瞅。 我靠!花洒上喷下的居然都是鲜血。难道从刚才到现在冲洗我身体的全是血?地面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浓烈的腥味充斥刺激着感官,触目惊心,活像个屠宰场。 我意识瞬间从未有过的清醒,再也忍不住恐惧,啊的惨叫一声冲出了浴室。 等我惊魂未定的猛的转身一瞅,什么都没有?四周的白瓷砖被白灯照的惨白发亮,那花洒喷下的是透明的水,根本没什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