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武侠小说 - 龙之潜渊,一跃九天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七十五章官场如战场

第二百七十五章官场如战场

    外边依然剑拔弩张,彼此厮杀。府门之中一人踏着舞女脚步随风而动,动听音乐从里面飘出。与清风相应和,满堂龙肝凤髓几乎没有人动过。而醇美之酒享用不尽,血红的葡萄酒打落在红色罗裙上没有一丝痕迹,在众女子中间一人格外明显,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恍若从九天而落的玄女,人世间怎能寻常见到?正当她们正起兴时,侍卫忽然闯进来禀告道:“启禀右师国君来了,现在已经到了府门外。”那人听到后摔了一跤怒道:“什么,该死的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快快把这些撤下去。”然后他又回过头对白衣女子说:“快去换换衣物,随我一起迎接国君。”那女子点了点头:“小女谨遵右师吩咐。”宋哀公从各方势力中逐渐得到了军权,这次他前来就是为了能够将最后一个势力摆平,自己当权这么久。这人已经把持朝政数年,虽说他已经将军权放下。可虎死威还在,朝堂之上,贫民之间还是以他为主。等了一会儿后宋哀公不耐烦地问道:“右师在哪里怎么还不来迎接寡人?”话刚一说完,一个声音便从里面传出来道:“让国君等待许久,臣罪该万死。”宋哀公笑着说:“爱卿在说什么话,是寡人不请自来,未曾提前是寡人之过。寡人没有打扰到右师的兴致吧。”“国君说笑了,国君能来臣府上是臣莫大荣光,臣宋新雅随时恭候国君大驾光临,请国君进府说话。”宋哀公点点头道:“也好,寡人正好有请教。劳烦右师头前带路,寡人也欣赏欣赏右师府中。”宋新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在前面带路。

    他们从大门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座房子,那房子是以琉璃做瓦,檀香为沫与泥土混合砌成的墙,深吸一口气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房前石阶是以最好的汉白玉,在阳光照射下泛出光芒。房子的门窗都是以檀香木制作而成,就连门槛也是黄金做成的。宋新雅每路过一个地方都会讲解一下那里的东西,说话间他们来到了房间内。在房间内宋哀公见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早就褪去了一身衣服转而穿上更加华丽的衣物。女子一见到宋哀公立马跪在地上道:“小女子参见国君,国君大驾光临让宋府蓬荜生辉。”宋哀公笑了一声道:“就算寡人不来,这宋府也是优雅的很,宋右师这是你的爱妾吗?你的公子怎么不在这里?”宋新雅连忙回答道:“是的,至于犬子不知又跑到那里野去了。国君若是想要见犬子,臣马上就去将他找回来。”宋哀公连连摆手道:“不必了,只是突然想问一声而已。今日寡人只是来向宋右师请教一些问题。”听到宋哀公的话后,宋新雅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退下去吧。”那群仆役纷纷退出了房间。他们一离开宋新雅便问道.“不知国君有何要事相商?”宋哀公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也没有别的,前一段时间寡人收到边境急报,楼澄与那颖筱军又起了摩擦。双方军队相遇互相攻击,已经死伤数万人,寡人想要派兵前去攻打,不知宋右师是否有人可以推荐做这个统帅?”宋新雅连连摇头道:“臣已经卸去军职,对于军中之事知之甚少,不过臣还是要劝解一些国君,想要对付颖筱军一定要有万全准备才行,前有楚赵两国教育在那里摆着呢,若是不好好准备,那么宋国不免步他们两国的后尘。”这个寡人知道:“既然右师没有人推荐,那么寡人也不强求,寡人听说右师的爱子对此有所研究,不如就让他领兵如何?”宋新雅婉拒道:“犬子经验短缺,又未曾经历过什么事。若是让他带兵臣害怕会打乱国君的计划,还请国君慎重考虑。”宋哀公惋惜道:“既然右师如此坚持,寡人也不好强人所难。寡人想要让右师之子跟宫中公子一起学习,也好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是作为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右师还是不要拒绝的好。”宋新雅无奈只得点头道:“那臣先谢过国君。”“好了,宫中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寡人先回去了。”“臣恭送国君。”

    宋哀公走的就如来的时候一般,悄无声息的。他一离开,宋新雅便将自己的儿子叫到了房间说道:“志新,今日国君与为父商议了一些事,你若在宫中学习切记莫要与那些公子有什么争端,还有就是不要与任何一位公子联系太过于频繁。一定要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住。”宋志新一脸不屑道:“父亲我们为什么要如此害怕,您作为右师身份何等尊贵,我们害怕什么?”“怕什么,今日国君前来给为父设置了好几个圈套,若不是为父机智,为父迟早会被牵连其中。为父在朝中的势力太大,国君早已忌惮,他早就想下套除掉为父,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已。记得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这次为父特地给国君看了看府中的一些东西就是让他觉得我们有把柄落在他手里,这样方便他控制。为父已经老了不能照看你一辈子,今后何去何从就要看你自己的。”宋志新看了看自己父亲才发现父亲双鬓已经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