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第二天一大早,秦沁就起了,想着说好要上山找野菜,秦沁赶忙去唐沛月的房间敲门,可敲了半天也没反应,担心唐沛月出什么事儿,秦沁从楼下拿了钥匙就打开房门,房间里却并没人。 楼梯上传来灯光,秦沁些疑惑,将手中的钥匙放在阳台上,秦沁走上楼梯。顶楼的长桌上,是一夜还未凋零的玫瑰和喝完的酒瓶酒杯,唐沛月和徐泽霖睡在桌子下面,唐沛月的头露出桌布,而徐泽霖的脚露出了桌布。秦沁诧异的捂住了嘴,该……该不会? 唐沛月听到人上楼的声音,只觉得胸口胀痛得紧,睁开眼,唐沛月就看到秦沁站在上楼的楼梯口处捂住了嘴,皱眉,“秦沁……我和泽霖没……什么……”。 话没说话,就见秦沁一脸惊慌和惊喜的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我下去了,拜拜。”说着,拔腿就往楼下跑去。 唐沛月无奈,也没叫住秦沁,就怕一叫连徐泽霖的爸妈也叫了起来。胸口闷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才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像是被人压住似的。她伸手一摸,才发现一条腿压在自己的胸口,她深吸一口气,推了推大腿的主人,“泽霖,泽霖,醒来了,把你的腿拿开。” 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唐沛月只觉得脑袋瓜子都在抽痛着,伸手,拽起徐泽霖的小腿,“徐泽霖,你给我起来!” 腿脚被拔起,睡着的徐泽霖当然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密闭的空间,自己的一只脚被一只手拿着高高举起,而那拿着自己脚的人,还没头!徐泽霖尖叫一声,赶忙站起身来,但很可惜,在桌子下面的徐泽霖已站起身来,长桌就往一边倒了,长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唐沛月的头在桌布外面,被徐泽霖一眼看成了拿着他的脚的无头女鬼了,好在长桌够长,倒向的方向也够完美,两个人都没受伤。 唐沛月坐在地上,揉了揉太阳xue,只觉得胸口还是闷痛,“徐泽霖,你压着我睡了一个晚上!” 徐泽霖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就被惊醒了,听了唐沛月的话,不由得傻了,“我……我……抱……抱歉,我会负责的……” 唐沛月哭笑不得,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本来就小,都快要被你压扁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唐沛月不觉得两个人发生了什么,而且她不认为自己醉到那种程度还能做完自己穿好衣服。
徐泽霖红了脸,看向唐沛月的胸口,不由得道:“不……不小……”昨晚的触感回笼,徐泽霖想到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碰到的温热物体,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不是心动,而是担惊受怕的。 “当然不小。”唐沛月站起身来,腰酸背痛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双手叉腰的动了动自己的臀部,只觉得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无奈,她站直了身子,不再胡乱运动,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你慢慢收拾,我下楼去吃饭去了。”说着,唐沛月往楼下走去,她本来就是为了陪陪失恋的徐泽霖才来陪酒的,顺便自己也喝上一点酒,暂时忘掉一些爱的,恨的一切。 徐泽霖转头看向地上,玫瑰花倒了一地,装盆的水洒落在地,红酒瓶红酒杯掉在地上全都碎了,从后院悄悄带回来的牛排饭菜小吃也掉在了地上,说是一片狼藉也不为过。徐泽霖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脸,头痛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