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兵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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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在一众皇族宗室里,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的祖上曾是开国皇帝仇弛的嫡亲兄弟,后来高祖仇弛建国,封其为裕王,世袭罔替,开始裕王一脉也算是在朝中颇有建树,可是坏就坏在,裕王一脉儿郎身体虚弱,先是前几代不到四十就病故,后来直接就成了生下就多是体弱虚寒的身子,往往不是早夭也是早逝,最后也就慢慢消沉与朝堂。 而现任裕王的幺子,也是一个身体不好的,可是身体不好不见得智谋不好,这个仇皌深深印证了那句慧极必伤,也不知是这过分的聪慧伤了本就不好的身子,还是不好的身子让他心思更加细腻,所以,当仇皖命令仇皈去招揽落魄宗室的时候,这个仇皌算是一开始就投在仇皖门下的。 “仇皌?”徐瑾素挑挑眉,疑惑不解地听完仇皖的解释,这才了然的点点头:“想来是越聪明的人越不甘,心里更有一番报复,看来他也明白,就凭裕王一脉的身子骨,但凡皇帝要做个仁君,就只会把他们养起来,不会委以重任,只有你,愿意用他们。” “没错,”仇皖点点头:“当初仇皌见我的时候,只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不怕死,就怕死的无声无息。” “想来皇帝为了表彰自己的仁德,对裕王一脉的态度,反而伤了这些体弱敏感之人的心,毕竟,在这朝中,没有实权、身体虚弱,即使有皇帝偶尔的维护,家族也会败落,成为如今的落魄宗室。” 仇皖欣慰地看着徐瑾素,赞同道:“可是这一次,他却是最好的人选,先不说裕王一职乃是世袭,就是凭着裕王一脉的体弱多病,就足够让皇上和太上皇满意,毕竟他们如今只需要一个暂时先压得住场的人做个过度,等到日后大局已定,自然可以再换上自己的心腹,而仇皌上面的两个哥哥,已经到了缠绵病榻的程度,自然这兵部侍郎的位置,就大半会落在他的身上。” “如此也好,你也给他通通气,这种聪明人,会明白要做些什么的。” 仇皖笑笑,温柔地看着徐瑾素:“为夫就多谢夫人提醒了。” 徐瑾素微微垂着头,沉默了半饷,这才开口道:“仇皈,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仇皈啊,”仇皖的脸色僵了僵,慢慢地直起已经靠向徐瑾素的身子:“他的双腿已经废了,几日前,本王命人废了他的手筋和容貌,拔了舌头,把他丢出了王府,”他仔细地打量徐瑾素的脸色,有些小心地问道:“怎么,你想给他个好下场。” “不需要,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就连一直依仗的能力也没有,作为废人,在这繁华的京城看着曾经艳羡憎恶的人还是一样高不可攀,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徐瑾素抬眸看来仇皖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担心,毕竟仇皈已经背叛你投靠了皇帝,而当初拉拢落魄宗室一事,也是你派仇皈亲自去做的,要是仇皈把你在宗室中的实力告诉了皇帝,对你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仇皖一听,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他温柔地搂住徐瑾素的身子:“仇皈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要是他真的把我拉拢落魄宗室的事情告诉了仇皑,仇皑如今也不会自己也去拉拢那些宗室了。” 徐瑾素听后,了然地点点头:“确实,仇皈一贯自私,前世又当了皇帝多年,多疑的性子也是培养了不少,宗室这件事,既是你的秘密也是他的底牌,他不会轻易就像仇皑透露的。” 仇皖笑着,心里也乐开了花,他的阿瑾一贯心思缜密,这件事情又怎么会自己看得出来,她却看不透呢,俗话说,关心而乱,果然啊,阿瑾心里也是有他的:“这个人,我们不提也罢,关于皇嗣一事,皇帝和太上皇已经召见过我几次了,都希望我把最后的结果引到对方身上,看来两方是打算撕破脸,只欠一个引子了,而我,就成了他们的这个引子。” “那不是更好,他们不会管你最后查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只要最后的结果对他们有利就够了,你大可以给他们双方都给一个理由,看看他们到底谁更胜一筹。”徐瑾素了然的笑笑,狗咬狗,真是场好戏。 “那倒是,夫人为为夫策划了这么久,也算是快要到最后的结果了。” “这是什么?”白伊依一脸疑惑地看着丫鬟交给自己的东西:“一块白玉碎片?” 丫鬟翠喜疑惑地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小姐的吩咐,每日都去良王府外监视,后来就有一个乞丐给了奴婢这个。” “乞丐?他说是给我的?” “没有,”翠喜摇摇头:“那个乞丐是个哑巴,双腿废了,在地上爬,还被人打了好几次,他咿咿啊啊地对着奴婢说了很久,奴婢才明白,这是要交给小姐的。” “一个残废?”白伊依深深地皱起眉头,思索了很久:“他的伤势如何?” “他两条腿废了,两只手好像也没什么力气,在地上爬很吃力,爬了好久也就爬了那么点地方,而且脸上全是刀疤,舌头也好像被人给割掉了,很吓人的。” 白伊依低头仔细地翻看着这个白玉碎片,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乞丐的身份,一时没有头绪。 “小姐,”翠喜看着白伊依沉思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这块碎片,你看像不像是观音玉佩打碎的碎片。” “观音玉佩?”白伊依猛地惊醒:“对,就是观音玉佩,观音白玉,佛门皈依,是仇皈,是仇皈。” 翠喜看着白伊依高声惊呼的样子,吓了一跳,她上前一步,急急地按住白伊依的嘴巴,低声道:“小姐,你怎么能这么高声的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呢?” “对对对,”白伊依点头,声音也放低了下来:“仇皈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表情认真了几分:“所以,到底是,这个人就是仇皈,还是仇皈派这么个人来跟我联系,”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否定到:“要是真派人,也不能派一个残废才是,翠喜,你看那个人是仇皈吗?” 翠喜为难地摇摇头:“小姐,奴婢认不出来。” “没事,”白伊依皱着秀眉,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这才抬头道:“翠喜,帮我,我要见见这个人。”
“小姐,”翠喜大惊:“难道你忘了,皇上下旨,让你在刘府带着,哪里都不准去吗?” “我当然没忘,但是,翠喜,”白伊依伸手握住翠喜的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要是那个人真是仇皈,也许我和仇皖之间就还有可能,你是我从白家带来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可是,小姐,皇上……” “没关系,皇上让白伊依待在刘府,我就给他弄一个白伊依待在刘府,”白伊依咬咬牙,委屈地看着翠喜:“翠喜,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只要我谎称旧疾复发,要关门静养,到时候,你在假装是我的样子,替我留在这清风阁,就够了,”她不自觉地又紧了紧握着翠喜的手:“翠喜,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我也只信任你一个人,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翠喜看着自家小姐那般无助又期盼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终是无奈地点点头:“小姐,翠喜会尽力的。” “谢谢你,翠喜。” 不日,清风阁的安国侯独女白伊依旧疾复发,请了相熟的大夫看诊,说是需要静养,最好不要多有人打扰,否则病情恐会加深。 刘太君听到大夫的话,看着躺在床上,苍白着脸颊,不时咳嗽的白伊依,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清风阁先闭门,等伊依身体好了,你们再来探视吧,”这般吩咐下去,刘太君这才握住白伊依的手,满脸疼惜:“伊依,你要好好养病,不然外祖母可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啊。” “外祖母,”白伊依哽咽非常:“伊依让你费心了。” “不打紧,不打紧。” 等到清风阁真的闭门谢客,白伊依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换上翠喜的衣服,把头上的朱钗玉环全部卸了,只留下两个碎玉小簪子,这才看向一旁的翠喜:“翠喜,都帮我打点好了吗?” “是的,小姐,后角门的关婆子已经答应奴婢了,会放小姐出去,小姐回来的时候,也可以从那里进来,关婆子会一直在那里等的。” “翠喜,谢谢你,”白伊依感激地握着翠喜的手:“你这般帮我,等日后我嫁给仇皖,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翠喜跟着感激了一番,白伊依这才拿着一个篮子,微微低下头,向后角门走去。 关婆子是刘府看门的婆子,今天刚好轮到看着后角门,看见白伊依过来,也不啃声,收下白伊依递过来的一个红包,就乐呵呵地打开了后角门,并表示会一直在这里等着的。 等白伊依出了刘府,找人问路,这才跌跌撞撞地来到日前翠喜见到仇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