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 霍二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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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冷一笑:“你忘了你哥之前还欠我什么?钱你可以慢慢还,之前他偷我们公司的协议书的事怎么算?” 天真蓦地瞪大了眼,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因此,”他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最好听话一点,没有摆脸色的权利。” 人命。 天真的双眼渐渐弥漫上了雾气,她哥哥的命还捏在这男人的手里。 她想起打小哥哥就非常爱护她,别人家的大孩子偶尔会因为嫉妒被分了母爱而苛待老二,但是她的哥哥不。 从她有记忆开始,哥哥就带着她到处玩儿,沙坑、水池,甚至带她爬树。 她爬得高高的,在树枝上摇摇晃晃,又紧张又好玩地在上面叫他:“哥,你也上来啊,哈哈,好玩儿,哈哈……” 她哥哥本来也笑着要往上爬,爬到一半见天真已经爬到高高的树杈上去了,他连忙下来,到树下伸出两只小胳膊接她:“天真,别爬了,太高了,快点下来吧。” 天真没听他的话,抱着树杈笑得咯咯响。 没一会,段母从屋子里出来,看着天真爬得那么高去玩,吓得一哆嗦,连忙喝令她下来,等天真小心翼翼地下树来,劈头盖脸的是一顿臭骂。 她记得段承祥那个时候还袒护她:“妈,别骂meimei,是我不好,没看住她。” 他似是天生就对她极好。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天真早上有一次没带作业,到学校门口了才发现,急得直哭。 没带作业要被老师罚,迟到了也要罚,但是没带作业惩罚更加严厉。 她边哭边撒腿要往家跑,学校对面就是马路,她哭得那么伤心,不管不顾得忘了车辆,直直往马路上冲。 直到哥哥猛地一把将她推开,自己被急刹的车辆撞飞出两米远。 天真吓蒙了,连忙跑过去,段承祥躺在地上直哼哼还不忘安慰她:“别怕,哥哥不痛。” 那时他还在读五年级。 闭了闭眼,她是不可能扔下他不管的,而这个男人也知道。 “我听你的,”她咬着颤抖的下唇,艰难吐出几个字,“你别动我哥。” 随即眼前一黑。 再醒来,是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她闭了闭眼,头似乎不那么晕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一偏头,那个男人此时正睡在她身边,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她扭头去看,想起之前在车里的那番话,她简直恨得牙痒。 竟然用她哥逼她! 他顿时在她心里面目可憎许多,尽管现在安静地躺在她身边,一派温顺无害的模样,之前对她温柔的时候,还为她下过厨,会轻声跟她说话。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睁眼,就是个狠角色。 她没忘第一次见他时,他眼眨也不眨地举着枪的可怕模样。 她用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床头那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灯上。 那是一盏造型别致的灯,将灯罩去了,里面灯托设计成树枝形状,中间笼着一盏灯泡,树枝枝干一根根撑着,细直的不乏尖利。 她怔怔得看了两秒,又回过神来,忽然听见耳边低沉的嗓音森然道:“你想杀我?” 她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我想自行了断。” 霍殷权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低声一笑,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温柔低喃道:“你觉得你死了,你哥哥我还会留着吗?别冲动,想好了再动手。” “你到底要什么?你并不喜欢我,强行留我在你这里干什么?”天真道。 霍殷权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温柔得仿佛可以溢出水来:“谁敢说我不喜欢你,我收拾他。” 天真别过头,不想再见他这幅样子,仿佛他们还情意正浓。 “头不晕了吧?”他一只大手贴上她的前额,“那个药退烧向来效果很好。” “既然烧退了,那么——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吧,”他额前的手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游弋,去摸她胸前的扣子,被她一把摁住。 她瞪着一双恼火的双目:“我还没好!” 霍殷权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哼了一声:“特地给你吃了特效药,你不用怀疑它的效果。”
天真正还要反驳,猛地被他俯身堵住嘴唇,霸道的探索挟着灼人的气息,在她唇上辗转啃咬。 她被他的利齿咬得生疼,狠狠盯着他,这个禽兽! 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托住她的后脑,更深地进占。 许久,他终于放开她,天真大口地穿着气,却发现他强健的身躯再度压了上来,她躲不开,被他几下褪了衣物,肌肤相贴时是灼人的温度。 他熟练的双手在她身上探索,不给她一点时间做思想准备,骤然挺身间,她闷哼出声,却立即被他吻住。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下缓缓流出,他却不管不顾,悍然动作起来。 真的很痛。 天真蹙着眉,艰难地容纳他的动作,一张雪白的脸上,唯一的一丝唇色也褪得干净,额头沁出冷汗。 他没有丝毫怜惜,不顾她带病又生涩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逼迫。 天真无助地几欲落泪,却咬紧了牙死不求饶,被逼得急了,小兽般呜咽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事毕,霍殷权下了床去浴室。 天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拆坏了的木偶,散架了般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 她累得连根手指也不想动,浑身上下不用看也是一片青紫,上次的简直不值一提了。 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挣扎着慢慢摸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 明明已经初夏了,阳光灿烂得有些灼人的天气,她却无端觉得冷。 她缩在被子里,身上才又找回了一丝温暖,这种温暖让她觉得放松,她渐渐闭上了眼,又轻轻睡过去。 霍殷权从浴室出来时,天真正背对着她,整条毯子裹住她赤罗的身体。 她把身子弓成一只虾的模样,缩得小小的,像是个还在母体中的婴儿。 他隔着床,看着她苍白的脸颊边,挂着未干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