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少爷
程咬金抱着自己的孙子正往大院里走，穿过前院的时候，在长廊处正遇见自己的老婆程崔氏，程崔氏看着自己的老爷高兴的样子，还没有看出正在程咬金怀里夹着的小孙子处献的异处，以为今天朝堂上又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引得自家老爷这么开心。但是妇人不能打探朝堂上的事情，只好小心地反问道“老爷，今天是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什么事，当然是天大的事了，夫人想知道，哪，抱过去，你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程咬金献宝似的把夹在自己怀里的孙子递了过去，说道。 程崔氏不明所以，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家老爷，接过自己的宝贝孙子，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个孙子，今天的不同之处，不管是长发还是脸蛋，都干干净净地，全身还发出一股子茉莉花的香味。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献儿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得了，这哪来的茉莉花的香味。”程崔氏亲了自己宝贝孙子一口，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家的老爷问道，好像马上要程咬金给出答案一样。 当真不管是什么时候，女人对于这护肤品从来就是这么敏感，闻出香味的程崔氏马上就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程咬金，好像程咬金不马上给出那个东西今晚就得睡地板不可似的。 “别看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拥有那个东西，你想知道，就问问你孙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程咬金冤枉地说道。 在程崔氏的追问下，程处献也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再说了一遍。 知道那个让人既洗得干净又让人全身飘满香味的东西是从程武家里出来，程崔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程咬金，不用她说，程咬金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想都别想，程武这个人，一向来是淡泊名利，皇上给他个上林署的令给他，专门管理制盐的，他都不当，今天还专门跟皇上辞职了呢，某平时也就去过他家吃过两顿饭而已，跟他还没有熟到让他送那东西的程度，你现在也猜测得到，那东西肯定不是平凡之物，你想，这样的东西他能随便送人吗？”程咬金看着自己的夫人衰求的眼神，只好耐心解释着道。 程崔氏想想也是，想来那东西也不明平凡之物，人家藏着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够随便送人。 想通了这点，程崔氏也不再追问，反而跟程咬金在大门时问的那样，问自己的孙子说道：“处献今晚跟祖母睡好不好，祖母那里有好多好吃的哦” “没用的，刚才某也是想要他跟某睡来着，这个兔崽子竟敢嫌弃某嗅，没有他香，不跟某睡，真是气死俺了。” 要是程武把这里，肯定认为程咬金夫妇俩是拿自己的孙子当香囊了，抢着要跟程处献睡。 还是程崔氏有能耐，抢到了处献跟她睡了一晚。 程武早上起来，今天程武有自己的打算，到尉迟府上走动走动，这几天来，由于制盐的事，都没有过去尉迟府里了。关系是走出来的，这是程武自己的想法。关系再好，缺乏了沟通，要是不经常走动的话，关系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变得疏远起来。 程武知道尉迟恭喜爱吃肥rou，打算网购十斤左右的猪肘rou，做热了再带过去，说是自己亲自做的，这个肯定没人有能看出来。 这个可不便宜，40块人民币一斤半左右，程武卖了十斤左右，随着周围空气一阵波动，网购的猪肘子就凭空出现在手机的正下方。 半个钟头以后，程武用瓷盆装着满满的一盘刚刚做热的猪肘子rou，透红透红的猪皮，据有弹性的表皮上一层看得见的猪油，看起来很是让人食欲大增，除了程武外。 果然如程武猜测的那样，尉迟恭看见这些刚刚出锅的猪肘子rou，爱得不行不行的，好在程武早有准备，也带了一瓶白酒过来，当然，跟以前一样，也是董公酒，高兴得尉迟直夸程武，意思是说程武是个好青年的意思，要是尉迟有闺女的话，他都想把女儿许配给程武了。 程武没有想到，区区的几瓶酒就差点换来一个老婆，好在尉迟恭没有女儿，不然，凭尉迟恭这副模样，他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去吧真是那样，程武想死的心都有了。程武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程武把自己今天的计划跟尉迟恭说了之后就告辞而去，去程咬金家看看程处亮在不在家，让他带自己去平康坊那里去看看，那里经常有一些官府拿出来贩卖的一些罪臣的女儿进行贩卖，程武打算去碰碰运气，看看有否买到几个可以的丫鬟，来伺候自己，好不容易来到唐朝，程武也想腐败一下。 今天程处亮不用去宫里的弘文馆上学，今天是十天一休的旬假，两人向家人辞别之后就直奔平康坊而去。又是程武骑着单车，后面拉着程处亮这个浑货，他坐在车架后面好像接受检阅部队的领导一样接受路边人们的羡慕的眼光，看到个熟人就主动打招呼，好像怕人家不认识他程处亮一样。 好不容易来到一目的地，今天是休息日，人也很多，不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买的，这个官府贩卖的人，也是有身份限制，比如是商贾、匠人等等身份低贱的人是不可以买这里的丫鬟的，跟东西两市贩卖人口的地方不同，这里有比较深厚的官方色彩。 来得早了一些，两人等到有一个钟头的样子，才看见一个太监样子的中年人领着一群十五六岁左右的妙龄少女走了出来，站成一排，有二十几个人左右的样子。 这些妙龄少女大部分都是拥有较可怜的身世，都是家中的父亲因为各种原因被抄家而自己被朝廷收押，现在被人拿出来摆卖在平康坊的大门前，日前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此刻却被人当牲口一样摆卖在街道上，这天地之别的落差，在她们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命运好一点的，被脾气好点的家人卖了去当个丫鬟使唤，不好的，几经转手，最后也有沦落到风尘女子的，也是常有的事。 程武在二十几个人之中，一眼就看中了站在中间的一位，大约有十六岁左右的年纪，长得白白净净的，俊俏的脸颊上，眼神中总是透出犹豫的伤感，大有点贾宝玉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生出疼爱来。 也许是这段时候的遭遇，日子不堪，显得很是疲惫，脸上有些时日没有洗过的样子，即使是这样，也掩盖不了她那俊俏的脸庞跟曼妙的身姿。 程武看得痴了，他前世见过不少的人工美女，但是像这么原生态的美女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还是没有完全发育好在，要是养到了二十几岁，那得是那样的景象？ “不行，今天怎么说也要买下她。”程武在台下看着好带有点犹豫的俊俏的脸蛋，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等到开始叫卖的时候，各人都向太监亮出了身份牌子，让程武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太监认得自己。 原来这个太监前段时候在太极殿值过班的，当时皇上与程武交谈的时候，皇上亲自把随身带的玉佩解下来赏给了程武，这一切都让今天这个太监看在眼里。 今天看见程武也过来，看样子像是看上了这里的某一位了。 宫里的太监，个个都是人精，眼神独到得很，看着程武的目光这么直直地看着上面的一位之后，太监走了过来，跟程武打了个招呼：“程大人，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过来给家里买个使唤的下人吗，看上了哪位，算是她命好了，你跟咱家说说，咱家把她领下来。” “你认得我？”程武听到领头的太监好像认识自己，疑惑地问道。 “哎呦喂，程大人，你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当然不认得咱家这小人物了，咱家前些日子在太极殿里值班过，见过程大人跟皇上聊过天，怎么不认得程大人呢。”太监说道。 “嘿嘿，我已经辞职不干了，就在昨天，我已经向皇上辞职了，现在是平民一个，公公就不要一口一个程大人地方称呼我了。” 有了熟人办事就是方便，很快程武就把自己看上的她位妙龄少女给买了下来。由于程武舍不得金子，程武拿出了两个珠子出来，没想到这个珠子比金子还值钱，这是程武没有想到的。 两个珠子买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少女，值了。当然，这是程武自己的想法，别人可不这么想。 “哎，真不知道这公子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两个珠子，却只买了这么一位弱不经风的女子，哎，亏了”旁边一样中气男子看着程武交到太监手中的珠子，说道。 “是呀，是呀，你看成色这么好的珠子某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了。” 对于这些，程武就当是没有听到一样，心想，哼，什么珠子，说到底不过是一些石英砂罢了。 少女恭恭敬敬地来到程武的身边，跪下，说道：“小女子杨惠感谢少爷收留之恩。”说完向程武叩了三个响头。刚才她可是听到那位公公说了，这个公子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跟了他，算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 “你叫杨惠？”程武听到少女的话，问到。 “回少爷的话，小女正是杨惠，小女还有一个双胞胎的jiejie，请少爷发发滋悲，把家姐也一同买了吧，小女不忍家姐在勤者库那里受苦，请少爷成全，小女子做牛做马，也难报答少爷之恩。” “啥，你还有一个双胞胎jiejie，那跟你长得可是很像了。”都说双胞胎一般都长得一模一样的。程武开心地问道。 “是的，家姐长得跟小女一样，很是相像，以前家父还经常认错呢。”想起父亲，杨惠眼中开始红了起来。眼中布满了些许水雾。 程武开心地向太监走过去，又用两颗珠子把杨惠的jiejie杨轩也一同买了下来。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程武领着自己的刚刚入手的两个漂亮的丫鬟，推着单车向家中走去。 有了两个丫鬟在身边，就是不一样，两个一模一样的妙龄少女一左一右地走在程武的身后，程处亮也不好意思坐车了，只好跟在程武的身旁并肩走了。 “哈哈，咱从今往后也成少爷的人了，美好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程武回头瞧了瞧两个丫头，心里正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