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第165章
周泽芬和薛佳人都擦了擦眼泪,忙说道:“对,瞧瞧我们,竟然把这个给忘了!小媛,你回房间去等着,我这就让女佣给你准备食物去!” 两个人说完,都忙着吩咐女佣去了。· 熙媛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直接把自己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貌似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地躺下过了。 刚眯上眼睛,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女佣端着食物走了进来,随后周泽芬也走了进来,坐在熙媛床边。 “你先出去吧,我跟小媛有话要说。”周泽芬吩咐女佣道。 “是。”女佣点点头,出去了,将房间的门带上了。 周泽芬叹了口气,看着熙媛脸上的伤疤,忍不住心疼起来。她拿过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给熙媛涂在脸上。 “这种药膏对治疗伤疤是很有效的,不会留下疤痕。” 周泽芬一面给熙媛的伤口上涂药,一面说道。 熙媛睁开眼睛,望着周泽芬,微微一笑:“谢谢妈。” 周泽芬给熙媛涂完药,又看着熙媛,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媛,你跟妈说实话: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见到千野了吗?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熙媛不想让周泽芬担心,便又闭上了眼睛假寐:“妈,我不想说这个问题。” 周泽芬拉过她的手,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必须跟妈说!你被雷欲的人抓走了是不是?北冥千野没跟你一起回来,这次我看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军人的工作性质,我们都是清楚的,当初我和你爸爸把你嫁给君家,不仅仅是因为你爷爷跟君老爷子是战友,指腹为婚;更是为了图一个门当户对。如果现在北冥千野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最好还是提前做准备,我和你爸爸都会帮你……” 熙媛蓦地睁开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周泽芬:“妈你的意思是……” 周泽芬凑到熙媛耳边,直言不讳地说道:“妈的意思是,你现在还年轻,如果北冥千野真得凶多吉少。我和你爸爸就再替你另找一个。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守活寡……” 熙媛对周泽芬的话感到无比震惊,北冥千野现在生死不明,她心中还抱有一丝最后的希望,周泽芬却已经开始劝说她改嫁。 熙媛知道,周泽芬也是为了她好,不想眼睁睁地i看着她一个人辛苦;可是不知为什么,熙媛听到周泽芬这番话,就是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妈,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熙媛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周泽芬。 周泽芬只好停了下来,望着熙媛,语重心长地说道:“妈这也是为了你好,谁都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罪。妈的话,你自己再仔细考虑一下。” 周泽芬见熙媛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便只好叹了口气,起身悄悄地出去了。 周泽芬刚一走,熙媛便蒙上被子,大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熙媛感觉头脑昏昏沉沉起来。隐约间,她看到北冥千野向她走来了,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真实! “丫头”北冥千野亲昵地唤着她的名字,帅气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笑。 熙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道:“北冥千野,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北冥千野笑而不语,走到熙媛身边,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如此温暖! 熙媛幸福的热泪盈眶! “丫头,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吗?”北冥千野低声问道。 “记得” “那你说一遍给北冥千野听呗!” 熙媛嗔怪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嘛!” “我想确认一下看你有没有忘记。”北冥千野笑道。 熙媛虽然有些不满地嘟了嘟嘴,但是却还是很听话地回答道:“我答应你,我会带着孩子好好儿地活下去,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北冥千野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那我们拉个勾儿把!” 言毕,两个人的小指勾在了一起,熙媛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然而等她回过神来,却惊讶地发现北冥千野竟然开始想后退,随后便距离她越来越远! 熙媛惊讶地叫了起来:“北冥千野” 北冥千野微笑着,慢慢地消失在远处。 熙媛想要起身起追,可是双腿却仿佛灌了铅似的,任凭她怎么用力,都追不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冥千野消失在她面前! 熙媛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北冥千野” 这一个噩梦把熙媛惊出了一身汗,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煳煳中,只见周泽芬正担心地坐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小媛,你醒了?”周泽芬关切地问道。 熙媛点了点头,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刚才那个噩梦似乎仍在眼前,想起来仍让她惊魂甫定。 薛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水杯,拿着药,有些担心地对熙媛说道:“安小姐,我把水端来了,你把药喝了吧。” 熙媛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薛佳人手里的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佳人叹了口气,说道:“刚才你不知怎地,忽然间发烧了,一直在喊千野的名字。我和你母亲好不容易才给你退了烧。” 周泽芬点了点头。 熙媛这才意识道,原来刚才那个噩梦,是自己在发烧的时候儿做的。可是虽然是个梦境,竟然无比的逼真,以至于直到现在她都还沉浸在那个梦境中…… 而此时,在一座深山里,同样从这个梦境中惊醒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北冥千野勐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置身一个陌生的山洞。山洞里光线阴暗,靠着几根白色的粗蜡烛取亮。 北冥千野从床上坐起来确切地说,那张床不过是在一块长方体的大石头上摆了一块木板,上面铺着一层棉被而已他发觉自己的头部痛得厉害,仿佛快要炸开! 梦中,那个女子的容颜似曾相识,仿佛很清晰,可是又仿佛很模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