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俄国崩溃

    菲尼克斯一把接住飞奔地赫敏。

    “我——”赫敏气喘吁吁，脸色白，看来跑了有段距离。

    “别急，没什么事。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日常冲突。”

    “我在洗手间听说，一个斯莱特林学生浑身是血，被斯内普教授驾到校医院。是个男孩——”赫敏喘着粗气，但神色已经恢复常态，甚至有点尴尬。

    菲尼克斯有点无语地盯着她。

    “你认为是我？”

    “哦，我是有点反应过度——”赫敏漫不经心地捋了捋头，“到底怎么回事？”

    走到一个僻静的走廊上，菲尼克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咒语来源。

    “这就对了，早年还是食死徒的斯内普明那些魔法，一点都不奇怪。”赫敏得意地说。

    这证明她长久以来对那本的书的偏见是对，一个准食死徒把明黑魔法当成嗜好。他不觉得提醒赫敏，斯内普只明了一个黑魔法是明智的。

    “是啊，可别忘了，我们需要斯拉格霍恩保持对哈利的兴趣。”菲尼克斯顺着赫敏的路数说，“所以那本邪恶的书，还需继续挥它的作用，直到我们——搞定为止——在此之前，我想不到更好的词，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就让哈利继续认真阅读它吧。”

    赫敏一下泄气了。她对作弊很是抗拒，形势所逼下只能屈服。

    十月中旬，去霍格莫德村的那天早晨，外面刮起了狂风，伴随着零星小雪。菲尼克斯醒得很早，他有个紧急会议必须参加。

    相当一部分学生选择，待在温暖、安全的学校内，喝着热可可跟朋友聊天、玩乐。只有好动分子纷纷穿着厚重的御寒斗篷，迈出了校门。

    费尔奇和往常一样站在橡木大门口，一个个核对获准去霍格莫德村的同学的名字。这个时间比以往更加漫长，因为费尔奇用他的探密器在每个人身上反复地测来测去。

    步行去霍格莫德村的一路上很不舒服。菲尼克斯用围巾裹住脸的下半部，暴露在外的部分很快就被冻得生疼生疼的，后来都麻了。他头顶上还盘旋着一个蓝色翅膀的飞行物，那是菲尼克斯的蜷翼魔。

    几天前，他在中找到了对这种生物的一些信息。

    它们只有泡在人脑中才会孵化，大约两周的时间成熟，具备分泌毒液的能力。未经稀释的毒液是致命的，经过稀释后会成为绝佳的洗忆液，甚至可对城市大小的目标播撒，洗去全城人的记忆。

    它的智慧很高，能听懂人类语言。不过除了主人，它们对任何外人来说都是危险的。蜷翼魔喜欢吃人脑——它也可以吃其他动物的大脑，最好是神奇生物的。

    作者怀疑蜷翼魔是近代有人违反非法创造的新神奇动物。因为在任何地区的古代资料文献中，都没有找到这种生物的记载——连相似都没有。

    它们突然在十九世纪中期冒出来，数量极少。偶尔能在黑市买到，但资料太少，国际巫师联合会对于如何处置这种生物，尚存争论。

    菲尼克斯伸开手掌，蜷翼魔灵巧地飞回来，一碰到手心，立刻化为一个小小的茧。因为孵化度太快——菲尼克斯将它放进呈着人脑的玻璃瓶时，它立刻就孵化了——还没来得及起名。

    在通往村口的路上，到处可见弯着腰顶风前进的学生。他路过佐科笑话店时，现那家店铺已经被木板封死了。

    他来到静心茶馆时，兜帽上沾满了雪花，像是一个高大的雪人。茶馆内空无一人，温暖的炉火熊熊燃烧，桌子上摆着乳脂糖、巧克力、一点烈酒和几扎黄油啤酒。

    座位上摆着一顶在普通不过的巫师帽。

    这是昨天刚上市的新产品：飞路帽。可以坐在椅子上让脑袋通过飞路网与远方的人交谈。购买后要在飞路网办公室登记，因为他跟你家壁炉是绑定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不能随便升起一堆火，然后把帽子戴上，或者直接家外直接戴上。不然你是到不了目的地的，陷入一片黑暗是最好的后果。

    菲尼克斯感觉脖子上围了一条特别热的围巾，自己的脑袋在一个没有门窗的封闭房间内。房间被修成三角形，除了墙壁上的壁炉，没有任何家具或者装饰。

    突然，菲尼克斯两侧的壁炉窜出一大股绿色火苗。比洛、古斯塔夫的脑袋以此出现，分列左右。

    “我才一定有不好的消息。”菲尼克斯用还在霍格莫德的手抓起几颗乳脂糖，穿过火焰送进自己嘴里。

    “坏消息，十八个小时前，俄国崩溃了，现在俄国麻瓜处于无政府状态。”古斯塔夫干巴巴地说。表情显得很疲惫。

    “崩溃是什么意思？麻瓜觉得不需要政府了？”菲尼克斯含糊不清地说。乳糖粘着他的上下牙。

    “不是，我也一头雾水。他们突然宣布解散政府，然后临时政府又被军队推翻——简单来说，俄国一片混乱，个别地区宣布脱离俄国。”古斯塔夫说，“很多俄国巫师担心，是否会成立新的魔法部，将他们剔除在德姆斯特朗优先招生以外。”

    “俄国魔法部长已经公开言进行辟谣。”比洛说。

    “他们的魔法史是白上的吗！我们不会根据麻瓜领土、政权的变动做出调整的。”菲尼克斯烦躁地说。

    “你明白，巫师懂保密法的不少，但记得的可不多。”古斯塔夫马上又补充道，“而且有了一起非常严重的冲突，有两名巫师参与了，好像是他们养父被军队杀了，已经被逮捕了。”

    “严重吗？”

    “还好，就死了几个麻瓜军人，也没有引起注意。”

    “那么现在俄国那个叫什么叶诺夫，还是什么的麻瓜领袖死了？”菲尼克斯一时没想起那个麻瓜领袖的名字。

    “亚纳耶夫？是死了，但是他的有继承人、有军队。要求那些独立地区回来，不然就开战。”古斯塔夫叹了一声气，“真是糟透了，要是他们全面内战的话——万一麻瓜出身的巫师被卷进去——不管怎么说，魔法部要忙到死了。”

    “美国魔法国会主席知会了麻瓜总统，总统向他保证不会爆第三次世界大战。”比洛飞快地说，“这是按我们的麻瓜研究专家的建议，采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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