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刁蛮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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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刘义显示了一下拳头,虽然拳头不大,但是那里面蕴含的力量,只有吃过苦头的人才知道。 “我说,”荷管事只好认栽,“这次赴的宴,是简府大人请的,老爷在朝中时,和简大人,说实话……不合,你看他对待简公子的态度就知道,简大人目前还在朝中,这一次回来,便摆了个宴席,让老爷前去,所以,老爷心中还是有疙瘩的……” 不合?刘义撇了撇嘴,他深深知道这两个字摆在两个老家伙面前是什么概念,虽然同住会稽城,但是估计是政敌吧,他猜测,不过他倒是无所谓,整个会稽城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人无冤无仇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莫敏那样的仇敌,只是他觉得小老头怎么忽然胆小了,照理来说不应该啊,谁都会知道越王的老师去赴宴,要是躺着出来,别人都是傻瓜吗,估计这里面还有东西。 “同是会稽人,何苦为难同道。”刘义说是这么说,其实是抱怨浪费了他的时间,好好的时光居然去胡吃海喝,还得提防有人要谋杀家主,但有得吃还是不错,或许,还有美女看呢,纵是鸿门宴,那位简大人应该也会搞个妹子献舞一支。 “如此的话,我尽力吧。”刘义给出的回复便是如此,要想杀一个人的话,只有想不到,没有杀不到,纵是万般提防,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所以刘义对于自己的命把握更大一些,傅大人的话,说实话,要是他反应慢,不配合,还是很难救的。 “怎么能说尽力呢?一定要保全!”荷管事急了,看起来很在乎的样子,不过是在乎傅大人的性命还是傅府一倒自己的前途就说不定了。 “哼!”刘义一瞥他,看起来倒像是荷管事忠心护主的样子,让他很是恶心,就像一个喜欢做坏事的人突然之间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心怀他人,就会反胃。 “做你的事情去吧,我自有分晓。”现如今反正已经闹翻了,摆明了态度,刘义对荷管事说话也没有那么虚伪了,直接接近于吩咐。 也不多说话,荷管事阴沉着脸回去,他要好好找几个下人发泄一番,不知道又是哪几个倒霉的,今天他有些不爽,他一向将自己视作傅府家主面前的大红人,可这么重要的宴席居然不带上自己,刘义也就算了,他有实力,保护小老头是应该的,可去的管事为何竟会是张管事,但他的内心又有些矛盾,他怕死,要真是鸿门宴,那太可怕了,但要不是,或者刘义张管事“护驾有功”,傅大人安然无恙回来,岂不是风头全让人家给抢走了?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自己拥有刘义的实力,先把这小子打一顿,然后胸有成足地保护着傅大人,不是快哉? 看着荷管事的背影,对方心中所想刘义猜得七七八八,反正本来就是这家伙找茬,不共戴天,把话挑明白了也是应该。 距离申时还有一长段时间,虽然心里有底,但任何人都不是圣人,更何况是刘义这么一个有些事情抱着碰碰看的心理人物,所以他决定多做些准备,而且他还要提防有可能突然冒出来的莫敏诸人。 想了片刻,现成的杀手锏已经没了,什么符宝、魔法卷轴都消耗殆尽,不现成的杀手锏——绝世杀阵天地万龙阵也不现实,总不可能在摆宴席的地方布下阵法吧,首先材料不是合格的,威力会大打折扣,简府不是吃素的,肯定有高手,万一没秒掉就好看了,其次不可能有时间与时机布阵,人家又不是傻瓜。 所以,刘义决定就地取材,看看有些什么“调剂”,利用在巧儿那得到的知识,搞几个阴人的,而且只要没被人提前预防威力会加倍的“好东西”,不过刘义但愿而且觉得小老头是多想了,照理来说简大人仅仅是羞辱一下罢了。 说搞就搞,刘义没有多少把握一会会儿就能搞定,毕竟第一次。 躲在屋内,刘义还是觉得不让人发现的为好,要是小老头知道一个会制毒或者别的什么而且武功超高,被很多人追杀的家伙就在府内会作何感想?不过片刻之后瞎搞鼓的刘义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着冒了出来。 “小无赖你还敢现身?”小色鹿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应该是穿墙进来的,它显然对刘义并没有过多害怕,因为它发觉自己总能够逃掉,而且刘义也没有抓它的意思,赶走还来不及呢。 “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烦死了。”刘义正在想着宴席的事情,这家伙还不知趣来捣乱,所以他格外生气。 小色鹿在那里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兽语来表示不满,不过它迈着悠哉的步伐在屋内乱逛了起来,显然暂时它还不想走。 “你别作徒劳的歪心思了,这把剑我一直带在身边,想来我屋里搜?尽管吧,你是拿不到的!”刘义又大条地将耀北七龙往木桌上一插,作出一副“你咬我啊”的神色,反正这上面本来就千疮百孔。 小色鹿作出一副“你是在自作多情”的表情,显示自己只是来玩玩,谁稀罕你的剑,不过它那些伎俩,吃过苦头的刘义才不会着道,这家伙就是在装蒜,而且自以为演技还可以。 “今晚我要去赴宴,没空陪你玩,自己乐呵乐呵就可以滚了。”刘义说话当真不给情面,这小东西虽说不是恨之入骨,但是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不想见到它,有多远滚多远。 小色鹿表示抗议,以它的智商,似乎什么事情别人都得回绝,都得围着它转,凭什么别人有别人的事情而赶它走?得不到耀北七龙它就得纠缠着人家不放,而且人家不能没有空。 翻了翻白眼,刘义无所谓:“你要待就待着吧,反正剑我会带走,剩下的你也不会看得上眼,我又不怕什么。” 小色鹿抗议抗议再抗议,最后它似乎决定那就待着不走,顶多等刘义回来嘛。 “我无语了,你想要的东西又不在,我走了之后你还留下来干嘛,你又没有什么事情干,每天虚度光阴,一个人,不对,一只兽在这儿发呆不嫌闷得慌?”刘义想作最后的逐客令,但也不可能强制,这家伙会穿墙,他无能为力。
小色鹿咿咿呀呀讲了开来,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卖萌、撒娇、表示恼怒……种种表情都用尽了,刘义只得认认真真去听,因为他发觉只要不理这小东西它就会用爪子撕自己的被子…… 最终,刘义终于听懂了:这家伙居然想要在这里暂住,不过是夜晚的居多,白天它会去会稽城各处乱逛,看看有些什么值得它盗窃的宝贝,最好是那些个闪闪发亮的珍宝,至于原因嘛,便是因为它一路跟随,或者说寻找自己,最后乐癫乐癫地找到了,却发觉没有适合它住的地方,而且陌生之处它不熟悉,怕被人抓了,所以,它找上了刘义,最起码在会稽城内,这是它最先认得的人,而且还拿了人家东西,它觉得“比较熟悉”。 “我靠,你@#¥%&%#&¥@,想得美,叫我的话拿了人家东西早就收手不好意思现身,你这@#¥%&的家伙居然还想暂住,还不给房租,脸皮厚得要命,滚滚滚滚滚,坚决不允许!”刘义直接否决,当他傻瓜啊? 小色鹿自然是满脸委屈,虽然它幼稚、脸皮厚,但基本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它知道自己有求于人,所以还是扮可怜恰当一些,而不是耍无赖,它不想露宿街头,也不想睡在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府邸,它其实也是孤独的,没有亲人,找不到朋友,它觉得好的东西想拿走还老是被人骂、要抓它,尽管没被发现过,除了刘义(当然它不知道李府的人早就注意它了,只是不去打扰,让它自由行事),它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就觉得自己看得上眼的东西凭什么人家不给它,而且对它有偏见,所以它是孤独的,它怕。 自然,刘义对它没有什么同情心,他凭什么去同情它?就因为它要了自己的妖魂刀,现在又要来抢耀北七龙?搞笑嘞!所以他态度坚决:这里从他整理马棚时就拥有了所有权,是他的领土,对小色鹿要霸占他的小屋表示抗议。 小色鹿哇哇大哭,反正它就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它不要的就是不要,它要的就是它的,逃到天涯海角它也要得到,这便是传说中的脑子瓦特了。 “耶?小色鹿还会哇哇大哭,真是奇闻了,要是回到原来那个世界,我要不要发到微博或者qq空间叫人多点几个赞?虽然说这做法逗逼了一点……”刘义暗自“思考”。 哭了一会儿,小色鹿伤心的情感又像一阵风一样刮过去了,欢乐重回心头,见刘义不为所动,自觉无趣,它不干了,凭什么它在哭,伤心欲绝,刘义却在看戏?所以它又开始用爪子撕刘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