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充足准备
“都几点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左磊开车姗姗来迟,地铁站久等的聂心怡皱眉不悦起来,说好七点在这里集合,她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碰巧天气变化无常,又下去急促的中到大雨。 “行了,别埋怨了,抓紧时间过来帮忙吧!” 聂心怡不满的埋怨声,左磊没当一回事招呼聂心怡过来帮忙,卸下后尾箱里袁松明准备的大包小包法器,里面是什么左磊不知道,袁松明提回来的时候很吃力样子。 冤魂不散的八卦记者还在远处偷拍,左磊不想滋生太多变故,加上现在又不凑巧下雨,最好先把准备好的法器搬进地铁站里。 尽管聂心怡很不爽,可还是动手帮忙收拾法器,很不理解左磊怎么回事?怎么把碍手碍脚的楚梦洁带来了?这不是没事找乱吗? “他们真要加班到十二点?” 我手里提着一个朔料袋大包,跟着袁松明后面走到地铁售票厅时,听到站台传来冲击钻声还有电钻声,忍不住停下脚步,皱眉问起身后的左磊。 “那能怎么样?还有处理脱轨列车的工作人员,熊局对这次出轨列车,很不满意要求我们尽快破案……” 左磊还没回答我的疑问,聂心怡在后面回答了我的疑问,同时把早上出轨列车,熊大局长对此事的不满说出来,要求他们尽快破案解决麻烦。 出轨的列车严重干扰了地铁的运作,一下午地铁运作部门派了工程抢修,抓紧时间处理出轨的列车,最迟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处理好。 “这回算是麻烦大了!” 听完聂心怡诉苦似的说出地铁这边情况,我一脸担忧又很是无奈,难怪出门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心绪不宁,感情有这些麻烦的普通人在原因。 “哥,怎么办?” 袁松明扛着两大包朔料袋走到我身边,心虚异常地问我怎么办,袁松明再笨也想到有麻烦了,那些地铁工作人员就是一大麻烦。 “凉拌吧!” 今晚肯定会死人,我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那些工作人员是麻烦,可他们有压力和职责所在,无法干涉太多,也没有办法遣散他们离去。 左磊和聂心怡不知道我和袁松明在嘀咕什么,各自提着车上拿出来的朔料袋法器走在前面,楚梦洁没有丝毫担忧之色。 “晚上辛苦点,打起精神放大双眼!” 下人行电梯前,我小声叮嘱袁松明,晚上辛苦一点打起精神注意安全,最重要还是尽量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哦!” 袁松明点点头应着,真遇到鬼了什么的,到时候能不能照顾他们还是未知数,袁松明只能点点头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他们是谁?” “不知道,感觉他们怪怪的!” “他们手里拿着什么?” 我们从人行电梯走进来,忙碌加班加点按照安全门十五个工人,忍不住好奇小声议论起来,小舟警员他们亲力亲为招待,很是让他们好奇。 十五个工人很是好奇,我和左磊四人各自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楚梦洁双手空空在地铁东逛西逛,装安全门的工人很是纳闷好奇。 “多事,还不快点干活?” 装安全门的工人停下来八卦多事,工头很是不爽地怒骂起来,有时间八卦这些,还不如加快动作,把三个地铁站口的安全门全装好,收工闪人更舒坦。 工头觉得这里有些邪门,特别是昨天死人的消息,现在又来了五个奇怪的人,在这里执勤的警察都迎接,工头觉得这些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工人们在工头呼斥声下,大感无趣继续装安全门,正如工头所说那样,早点把安全门装好早点收工回去休息睡觉。 “不二,怎么安排?” 工人都在第一个站台安装安全门,二、三站台暂时没人,左磊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我在哪里安排比较好。 小舟直接带着左磊他们来到最后一个站台,第一站台那边有工人,这边他们估计要第三天才到这里,左磊他们要是选在这里办事,小舟可以立下警戒线看守。 “就这里吧,今晚就镇守这里,正好可以照顾得到抢修人员那边!” 我看了眼第三站台的四周环境,与第一站台相隔三十米远的距离,正好在这边做准备什么的,加上地铁隧道线路出了问题,基本需要探照灯照明。
“好吧,小舟过来,你这样……” 我选好地方后,左磊点点头招呼旁边的小舟走到一边说事,我朝袁松明点点头,示意就选这里做准备,今晚就在这里与那个幽灵鬼做对决。 “先在四周撒上朱砂粉,打鬼米先准备,束魂绳……” 等袁松明放下手里的东西,我招呼袁松明在地铁轨道上撒上朱砂粉,以备不急之需应付,最后便是打鬼米和束魂绳之类克鬼之物。 简单的袁松明负责搞定,复杂的阵法直接由我来安排,袁松明的阵法不靠谱,还是需要我自己亲自动手比较安全,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准备。 “好!” 袁松明得到我的安排,马上蹲下身开始着手准备,当他放下行囊哐啷响的时候,聂心怡忍不住一阵疑惑,走上前轻敲袁松明的背囊。 “刀?!” 聂心怡先是一惊,最后打开袁松明的背囊,发现里面多出四把明晃晃的五十公分长开山刀,还有十几条磷光棒聂心怡忍不住大吃一惊,抬起头不可思议看向我。 “有备无患,今晚可能会死人!” 我在聂心怡惊讶目光之中,直接蹲下来把背囊拉链拉上,慎重其事提醒聂心怡,今晚可能会出现很多伤亡,这些刀具全都是特殊处理过的。 听到死人两个字,楚梦洁脸色顿时大变,特别是看到背囊里明晃晃的刀具,楚梦洁有点后悔来这里了,可现在她想退缩都难了。 “好吧!” 聂心怡似乎明悟了我话里意思,又看向坍塌的地铁隧道那边隐现的灯光,聂心怡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没有在说话,我都没有把握明确的事,看来今晚不怎么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