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5章:恢复记忆
也是啊 扭头看着楚寻,聂心宇问:“怎么样,你,敢不敢让我帮你施针” 早在聂心宇提起夜未央的时候,楚寻就想试着接触一下这个男人,想知道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夜未央对他神魂颠倒。 微微昂起下颚,楚寻神情高傲道:“为什么不敢如果你敢有异心的话,绝不会活着离开索伦,这样的话,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恶心点点头,说:“好,那咱们就开始吧。” 这边,楚寻一边做着准备,一面道:“我会根据楚寻的情况,增针或者减针,你们可以开始了。” 一听这话,现场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大家都严阵以待,好像如临大敌一样。 深吸口气,宁宁小心翼翼地说:“楚寻叔叔,其实,你和艾玛并不是情侣,艾玛是为了让你忘记某人,才做你的女朋友,帮你在转移注意力。但是我们也没想到,艾玛会变成现在这么疯狂,害了你,也害了她自己。” 楚寻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我要忘记的人,是谁夜未央吗” “没错。” “我和夜未央曾经是情侣吗” “嗯,是的。” “那我和夜未央分开是因为她杀了楚寒” “对。” 聂心宇一直观察着楚寻的反应,手指捏着他的脉搏,听楚寻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忙斥道:“好了,先暂停这个话题,楚寻需要休息。” 但是楚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皱着眉,闭着眼,口中不停地说道:“我和夜未央的相识,是因为一幅画是吗后来纠缠不清,是因为黑曜之心是吗彼此伤害,是因为我们互不相信是吗最后让我难以原谅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杀了楚寒是吗” 聂心宇眉头紧蹙,伸手不断在楚寻的头上施针,同时喝道:“楚寻,你闭嘴,不要再想了” 一切的威胁恐吓都没有用,楚寻就像是不会停止的机器,脑袋飞速转动,回忆着他深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 想起那些画面,楚寻才知道,自己对那个女人有多么难以割舍,哪怕是痛苦的回忆,他也不忍忘记。 但是回忆的一幕幕,最后停留在射中楚寒的那一枪,楚寻只觉得头疼欲裂,却根本无法停下来。 就在聂心宇喊破喉咙的时候也无效的时候,一个手刀就劈在楚寻的脖颈上,楚寻的声音立刻停止,无声无息地倒在桌子上。 收回手掌,陆离晃了晃手腕,然后回身看着身后的众人说:“明天不许告诉楚寻,是我打晕了他,如果谁敢出卖我,我就和谁没完” 这种时候,没人和陆离计较这些,都着急地围拢过去,询问着楚寻的情况。 “聂医生,楚寻他没事吧” 聂心宇擦了下额头,一面拔针一面说:“幸亏这一掌,不然楚寻的大脑血管就要爆炸了” “那他醒过来以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探头看了下手刀的位置,已经淤青了,聂心宇不由暗自感慨了一声,心想这个陆离下手还真狠,怪不得不敢让楚寻知道呢。 收回探究的目光,聂心宇说:“除了头会很疼以外,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们放心好了。” “那楚寻叔叔还会记得今天的事吗” 这个问题让聂心宇笑了下,说:“又没人封印他的记忆,他当然会记得了。” 最后,众人都松了口气,道:“这么说,楚寻就算度过这次难关了” 想到刚刚那凶险的一幕,聂心宇也很后怕,道:“还好他自己已经回忆起七七八八,所以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这点是值得庆幸的。当然了,还有我的及时守护,让这个过程进展的很顺利。” 宁宁宝贝故作老城地拍了拍聂心宇的手,说:“知道你很有功劳,回去我们肯定会替你在未央阿姨面前美言几句的。” 但是聂心宇切并不介意这一点,反而说:“我对我和未央的感情很有信心,倒是别忘了你们之前答应过我的事,” 聂心宇笑的很神秘,这让宁宁和欢欢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但是,如果今天聂心宇不在的话,那楚寻叔叔真的危险了。哪怕是为了还这个人情,他们两个也要帮聂心宇的忙。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聂心宇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行了,后面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准备回英国了。” “现在就走”楚寻不在这里,宁宁宝贝也敢开几句聂心宇的玩笑,道,“该不会是着急见未央阿姨吧。” “小朋友,你很聪明哦”聂心宇笑容暧昧,道,“希望你在别的方面,也可以一点就透” 话音落下,聂心宇对另外几个人都礼貌地笑笑,然后缓步离开了索伦。 看着聂心宇的背影,陆离不由感慨道:“这个男人,看着好像是个文弱书生,但是有胆子在索伦来去自如,绝不是个等闲之辈啊。” 说着,陆离又扭头看着两个宝贝,道:“不得不说,你们这次是立功了哦” 欢欢骄傲地挺起胸膛,说:“我和哥哥可是很厉害的,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啦” 见欢欢有些高调,宁宁忙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咱们看看楚寻叔叔怎么样了吧。” “好。”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唐宜雪开了口。 “宁宁,欢欢,之前真是抱歉,我竟然对你们作出那么多难以饶恕的事情,我” 就在唐宜雪不知所措的时候,欢欢无所谓地笑了下,说:“宜雪,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都是艾玛在搞鬼。” 宁宁宝贝也在旁边说:“对啊,我们生气也是在生艾玛的气,其实,你也是受害者,你就不要自责啦。” 虽然得到两个宝贝的原谅,但是唐宜雪的心情却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皱着眉说:“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就不会给艾玛机会,更不会那么狠心要伤害你们两个宁宁,欢欢,我真觉得自己难以饶恕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