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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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途此行,肩负着重大任务,救回被虏的黄朝,只有这样,才能洗清赵先生通敌的嫌疑,让赵先生重获自由。 好吧,说是黄吕挟持任途的手段也可以。但不论如何,是一定要去救黄朝的。 而在目前,线索全断、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冷不丁冒出个神秘的老者,一开口就说了些奇怪的话,然后提出互相帮助找人……巧合?或是,有意为之? 任途皱了皱眉,说道:“听前辈说话的意思,好像知道些什么……” 按照垂钓者刚才的话来分析,对方知道的怕是不止一些,而是知道很多,不然怎么会问“还能信谁”这样的问题? “老朽,会占卜啊。”垂钓者保持着高深莫测。 “那么,前辈能占卜出我要找的是谁吗?”任途严肃问道。 “能。” 垂钓者毫不犹豫,紧接着又道:“但老朽不说。” 这答案,跟“不能”没有一点区别!任途无奈说道:“前辈……” 垂钓者打断任途的话,说道:“老朽不需要说,又不是我去找,老朽要做的,只是给你指一个方向,仅此而已。” 顿了下,他补充道:“信不信由你。” 任途不得不信,即使垂钓者指向地底,他也要挖地三尺,努力找寻。 “好了。” 垂钓者一直纹丝不动,说道:“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吗?就是帮老朽找人。” 任途怎能不答应?点头道:“好,我会尽我所能,找到那个极为重要的人。” “嗯。” 垂钓者很满意,终于动了动,稍微点了下头。 “前辈要找的人是谁?”任途问道。 垂钓者不答,又动了,右手掌向上一翻,双眼的目光也转向了掌心。渐渐的,从皱巴巴的掌心里渗出一丝丝五颜六色的气,围绕成团,漂浮在手掌上空。 气团慢慢变大,直至拳头大小,趋于稳定。在阳光照射下,气团放出炫目的光彩。 任途看得愣住了,这是什么类型的气? 要知道,灵气是白色,魔气是黑色,帝王之气是淡黄色,而组成气团的气,颜色多种多样,却没有前述的三种颜色。这,如何解释? 眼前的老者,难不成是隐居于此的世外高人?修炼的功法前所未有?开创出了全新的修行之术? 任途肃然起敬。 等会!说不准是什么障眼法,专门欺骗无知群众的……呃,这想法对老者很不敬,还是不要恶意揣测了。 “老朽要说的,都在这团气里,你愿意接受吗?”垂钓者缓声询问。 任途又愣了,他真的不懂,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老朽要将手里的气团,注入你的体内。”垂钓者直言不讳。 任途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听着不像好事呢?出于自保的本能,他委婉拒绝:“不太好吧。” “老朽不会强人所难,你要是不愿意,这事就算了。”垂钓者有恃无恐,淡然说道。 任途纠结了一会,叹气说道:“好,我愿意。”他别无选择。 “不要动。” 垂钓者也不多话,控制着气团向任途飞去。 …… 眼看气团越来越近,任途反而定下了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必太在意?天命难违,他坦然接受。 啵! 气团命中任途的额头,顷刻炸开,气体聚而不散,迅速钻进了皮肤里。 任途浑身一震,脑海中立即蹦出一个多彩气团,与原本在那的赤书毫不冲突。气团飘啊飘,一会飘到赤书的旁边,一会飘到赤书的下面,似乎在观察对方。 垂钓者收起鱼竿,起身说道:“气团里有部功法,威力巨大,你练习的时候须得小心,最好找个无人的地方修炼,别被人看见,嗯,免得误伤旁人。” “功法?” 任途一时摸不着头脑,说道:“前辈,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一言不发就送功法,这有点匪夷所思哦!况且,无功不受禄,任途还什么都没做呢,不好接受这番馈赠。 “除了功法,还有其它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对,只是些小东西,不算什么,就当是你肯帮助老朽的谢礼吧。”垂钓者轻松拔起木杖,转身一闪,已掠至大石之侧。 这一连番动作,可不像是“行将就木”的人能做出来的啊!
“前辈,你还没说要找谁!”任途见对方要走,急忙发问。 垂钓者背对着任途,拄着木杖缓步前行,边走边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还有,你要找的人,在南边。” 看起来,他走得很慢,可几个眨眼的工夫,他的身影便已消失无踪。 任途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独自站了好一会,这件事不明不白的,他总觉得有问题,但,问题在哪呢? 罢了,先不管了,找黄朝要紧。他依着老者的指示,骑马向南方奔去。深入了落云山内围,为免惊动异兽,他下马步行。又找了两天,他发现了异常。 一座山峰的山脚上,赫然有个洞xue,里面偶尔有人进出。 任途将马匹安顿在百丈之外,自行前去查探。经过一天的暗中窥伺,他大致摸清了洞内人的行为模式。 洞里有两个人,修为都是血脉境九重,分工明确,其中一个看守,另一个出外、然后带回食物,夜晚也是一人睡觉一人放哨。 不好办啊!无冤无仇的,总不能冲进去把那两人打一顿吧!而且也不确定这里就是囚禁黄朝的地方,打错人多尴尬? 任途计划了一下,先探明情况再说。他探查山峰周围,无意中发现了半山腰的小山洞。他带着火把进去了,结果差点迷路,只能退回。 做好准备后,他再次进洞,左转右绕,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找到正确道路,看见了前方的光亮。 收敛声息、放轻脚步,任途缓缓接近洞口,蹲下身,侧耳倾听,只听见了一个人的粗重呼吸声,嗯?是普通人,不是修行者?否则,气息怎会如此不稳? 他慢慢趴下,悄悄探出小半个头颅,向下面看去。 洞内地面,一名男子侧躺蜷缩着,衣衫脏乱不堪、布满血污,隐约能分辨出是棕色,他的头发像稻草,脏兮兮、乱蓬蓬,脸部鼻青脸肿、好似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