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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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想到如此绝妙的计划,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朱诠不禁在心中为自己的机智喝了一声彩。 他的思维回路可以简单概括一下——是的,任途作弊了,任途怎么能不作弊呢?半个时辰内,不作弊是完全不能够刻画成功的,不错,看任途的样子,整个一作弊脸,总而言之一句话,任途绝对、肯定作弊了! 对此,他深信不疑。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任途说什么,反正,朱诠会一口咬定这一点。任途想要证明没作弊?行啊,重新拿一个木块,当着朱诠的面,再刻画一次。 朱诠木块内的灵纹已刻好了一大半,他有信心,能在任途刻完第二个木块之前,抢先完成自己的灵纹,这样一来,他不就重夺第一名了? 为了不被当成“笑话”,为了朱家的荣誉,他彻底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不对,他必须成功,也一定会成功! “小少爷说得对。” 朱诠的两名随从点头附和。 他们虽然觉得这种手段有点阴险、下作,但,同一个家族的,怎么也不能当众跟族长的儿子唱反调吧!那不是嫌命长吗? 授课男子的视线在朱诠和任途的身上来回转了转,暗中思量着,决定先不表态,看看事情的发展再说。 “你凭什么怀疑?” 任途神情寡淡的回了一句。 他很镇定,他对自己的灵纹能力很清楚,绝不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质疑就慌乱。 这句话说的是,你朱诠怀疑别人作弊,先把证据拿出来。 众学员在心内暗暗点头,赵先生的亲传弟子又怎样,说话也要负责任啊!朱诠你看到任途作弊了吗?没看见就在那胡说八道! 朱诠一时语塞,以他的学员身份,确实不适合指摘别人作弊,当然,有证据的话,可以向授课老师举报,可是他没有证据,全靠猜测,这就说不过去了。 他憋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只是怀疑……这样吧,任途,你要是没作弊,敢不敢让老师检查一下你的木块?” 说着,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授课男子。 授课男子皱了下眉,不太明白朱诠到底想怎样,但既然朱小少爷这么说了,他迫于压力,只能顺水推舟,说道:“任途,给在下看看你的木块。” 毫无证据的猜测,相当于波脏水。朱诠举着一大桶叫做“作弊”的脏水,向着任途泼过去,不管任途怎么躲,总会被溅到少许,事后还不容易洗干净。 归根结底,朱诠就是仗着他朱家小少爷的身份,随随便便大放厥词,还自以为高明,实际上,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子弟,根本不会有人在乎他说的话,只会很不客气的嘲笑他。 不过,他终究是朱家族长之子,就算说出再无稽、荒唐的话语,也无人敢当面嘲笑,不仅如此,还会引来一批趋炎附势之徒跟着后面拍马屁,要是他仗势欺人的话,所有人的反应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现下,授课男子不顾真实情况,只因为朱诠无根无据的一句话,就要求任途交出木块、接受检查,实在是令在场的几十个学员愤慨。 愤怒放在心中,感慨摆在脸上,众学员一声不吭。 …… 先前不错的心情消失了,任途漠然的瞧了瞧朱诠,缓声说道:“检查木块可以,但是,检查不出问题的话,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朱诠一愣,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轻蔑一笑,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既然老师要检查你的木块,乖乖交出来就是了,可你却在这推三阻四,唧唧歪歪……” 啪! 他一拍身旁的桌子,冷喝道:“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咳!” 授课男子低声咳了一下,示意朱诠收敛一点。 “你的这番行为作派,可不像是朱家族长的儿子。”任途冷淡的说道。 这话点醒了朱诠,他心中一惊,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嚣张跋扈了,传出去不太好听,有损朱家的名誉。 “刚才,老师当众宣布,我通过了考核,并且,从今天起,就是灵纹学徒了,怎么?你要推翻老师的话?”任途继续说道。
“当然不是。” 朱诠急忙否认,一面想着如何反驳,一面说道:“我是担心……老师受了你的蒙蔽。”顿了下,他认为这个理由不错,便着重强调:“对,你蒙蔽了老师。” “老师身为灵纹学徒,能被我蒙蔽?” 任途笑了一笑,说道:“你是质疑老师的能力,还是质疑老师的cao守?” “这……” 朱诠说不出话了。 授课男子见朱诠吃瘪,赶忙打个圆场:“这话严重了,严重了。” 至于他指的是朱诠的话严重了,还是任途的话严重了,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你坐在最前面……” 任途指了指朱诠的桌子,又指了指屋子后面自己的桌子,说道:“我坐在那里,也就是你的右边斜后方,与你隔着几丈远。你说我作弊,试问,你是怎么看见的?” 是啊,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难道朱诠脑后生眼?还是说,朱诠你不好好刻画灵纹,每过一会就向后看一眼,然后正好发现任途作弊? “你管我怎么看见的,反正我看见了,你就是作弊。”朱诠一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发觉自己犯了错误,被任途几句话带到沟里去了,要知道,他不是来讲道理的,因为他没有道理,根本讲不了,所以,他只能仗势欺人,仗着朱家的势力,欺负不知名的任家子弟。 “两位,听在下一言。” 授课男子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安抚争论的双方,然后转向任途,苦口婆心的劝说:“任途,检查一下也没什么,很快的,何必纠结这等小事?这不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嘛!” 说着,坐着的他伸出手,催促道:“木块拿来。”语气有点不耐烦,还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说过,可以检查,但,” 任途恢复漠然神色,居高临下直视朱诠,说道:“你说我作弊,这是对我的污蔑。如果检查不出问题,堂堂朱家族长的儿子,也不敢对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