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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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海的那句“不论死活”,使得任刿能毫无顾忌,全力出手,在旁人看来,可以说是直接判了任途死刑。这种情况下,能阻止的,并且愿意阻止的,只有任夙。 为了保住任途的性命,任夙义无反顾,挺身而出。然而,她的举动,却让所有人为之一怔。 “咋回事?任夙……突然跑出来干什么?” “这都看不出来?保护任途啊!” “任夙和任途……他们俩关系很好?” “这个,谁知道呢?” 门外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都是疑惑重重。 突然,有人一拍大腿,低声呼道:“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任途去藏书楼选择战技,任夙还好心推荐来着……不仅如此,当时有些人嘲笑任途,任夙也帮忙说话了。” 他的一番说辞,让其他人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从而引起新一轮讨论: “原来是这样啊!” “如此说来,任夙对任途……” “咳咳,不得胡说!” “我什么都没说啊!” “那,任山川怎么办?” 期间,有人提出疑问,众人沉默一会,另一人回道:“干|他屁事!” 话糙理不糙!众人均是暗中点头。 刑堂内,任刿盯着对面,冷声说道:“任夙,你这是何意?” “对啊……” 任仲海随口附和一句,偷眼瞥了一下身旁任开槐的脸色,见对方面无表情,一时猜不透刑堂长老的心思,便不敢再多说。 门外众人的议论,任途都听在耳内,略感尴尬,他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免得大家误会,干咳一声,正要说话,身前的任夙却抢先说了:“凭借你们的一面之词,就想给人定罪?绝对不可能!这里是家族刑堂,不是你们父子的后花园!” 她的话语响亮,字字铿锵有力,掷地出声。 门外那些闲言闲语,她也听见了,但心内坦荡,不屑解释。 说得好! 有些看不惯任仲海父子的人不敢开口赞赏,只能在心里喝彩。 “言之有理!” 对任夙的这番话,任途表示赞同,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任夙你还是请回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能解决。” “解决?” 任夙愕然转头,皱着眉问道:“你怎么解决?” 任刿的修为是血脉境七重,而任途只有血脉境四重,差距太大了!两人一旦开打,任途毫无还手之力。 “相信我。” 任途淡然回答。 两人相距不到二尺,呼吸可闻,稍稍仰头瞧着充满自信的少年脸庞,任夙满肚子劝说的话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低下头,轻轻哼了一声,略带不满情绪,但还是走向了原先的位置。 任开槐一直冷眼旁观,威严的双眼目光闪动,先前任夙的举动确实让他诧异,但,此时的情形却让他更为惊诧。他抚养任夙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一向很有主见、很独立的义女,怎么变得如此听话?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当然,是对任山川来说的…… 刑堂长老的心中,早就认可了任山川,后者不论是相貌还是修为,在同辈子弟中,都是佼佼者。如果是任山川作他的女婿,他举双手双脚赞成,但要是别人,他不能接受。 特别是任途,来历不明就不说了,毕竟英雄不问出处,但是天赋普通,修为低下,这都比不了任山川,而且,长相也比不了。 横看竖看,前看后看,任途哪里也不比任山川出色,任夙又怎会舍弃任山川、而后选择任途呢?这完全不合常理啊! 因此,被任夙拖过来后,任开槐先是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不动声色,就是想瞧瞧任途如何渡过眼前的难关,那小子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让义女另眼相看! 而任途的一连串表现,在他看来,只有两个字评语——莽夫!或者说,有勇无谋。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面对刑堂两大长老,依然不卑不亢、神情自若,这一点很难得,倒是值得肯定。 任开槐心中有了计较。 …… “任夙,等会。” 忽然想起一事,任途叫住了走出几步的任夙。 “嗯?” 任夙停步,半转身躯。 从怀内摸出一叠五百两一张的银票,任途点出五张,上前两步,递给任夙,说道:“这是你的那一半。” “什么啊?”
任夙一时没想起来,疑惑发问,旋即恍然,说道:“是那个啊。”低头扫了一眼,她有点惊讶:“这么多?” “对。” 任途点头,说道:“拿着。” 门外众人来了兴趣,不自觉的靠拢到大门口,想要看清任途手中的事物,有人眼尖,瞧得明白,惊呼:“是银票。” “什么情况?任途竟然给任夙钱财?” “他哪来那么多钱?” “对啊!旁系子弟一个月只有一两银子的例钱,但他的手里少说有几百两啊!” “依我看是几千两!” “任夙不会要的,她又不缺钱。” “那可说不准,不要白不要!几千两,不是小数目。” 事情越来越有趣,众人拭目以待。 “好你个任途!” 任仲海当庭发难,指着任途痛斥出声:“居然贿赂刑堂长老……的义女,你的眼里,还有族规吗?你这是自寻死路!” 说到“刑堂长老”的时候,他故意顿了一下,就是想强调,虽然任途给钱的对象是任夙,但最终,这些钱还是会落到刑堂长老的兜里。 “呵呵!” 任刿鄙夷冷笑,似乎很不齿任途的“贿赂”行为。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任夙冷眼一扫周围,低喝说道。 她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些钱,作为刑堂长老的义女,自然不缺钱,修炼资源也是颇为丰富,而任途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也无人资助丹药之类的资源,独自修行绝对少不了钱财。 所以,她在想着如何推脱掉,但是,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特别是任仲海父子的话,让她有点生气。 二话不说接过银票,揣入怀中,她对着任途微笑说道:“好,我收下了。” 转身走回,她站在长桌旁,冷着脸不再说话。 真的收下了! 任仲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此二人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完全把他的话当作放屁,他这刑堂副长老的脸往哪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