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仙侠小说 - 心剑证道在线阅读 - 七百八十三 开战(二)

七百八十三 开战(二)

    三百里距离,对于普通灵动期修士来说!也许要飞行很长一段儿时间。可对于上好的飞行舟来说,那就是很短的一段儿距离了。

    只是一柱香,四十多艘飞行舟,外加两艘战船就已经全都抵达了枯荣门防山大阵之外,在这一柱香里最有意思的事情是,原本藏身于赵国的那两万名匪修,现在反倒是来的有些迟了!

    、、、、、、、、、、、、、、、、、、、、、、、、、

    萧元春,还有那个根本不知道姓名的枯荣门弟子,就是因为他们舍身预警,才为枯荣门争取一柱香的时间!也就是这一柱香的时间,让枯荣门至少多存活了数百人!

    这两人虽死,功不可末!

    此时,枯荣门依然有十几名弟子正往护山大阵前跑,虽然枯荣门的护山大阵早就完全启动了,他们就算是跑到护山大阵前,也铁定会被拒之阵外的。

    可这十几名小修别无它法,也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不了宗门了,也全都在那里卖力的飞遁着。

    而那些围攻枯荣门的那些外州修士和匪修,见此情形,全都不以为意,都站在那里哈哈大笑,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的。

    之所以会如此,就是因为这些人明白,在当前的局势下,就是给枯荣门一万个胆子,枯荣门也不敢打开护山大阵,所以说,这十几个小修就算跑到了枯荣门的山脚之下,还是死路一条。

    正因如此,战船上和飞行舟上的这些外州修士全等着再猫戏老鼠,都想好好捉弄一下这小修,也好借此软化枯荣门众人的斗志。

    世间万物,总是变化无常,十几息之后!

    围攻枯荣门的外州修士和匪修现在全都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那十几名枯荣门小修刚跑到枯荣门护山大阵前的小修,也只是过了才几息的工夫,就又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个渣头儿都没留。

    看罢这个场景之后,枯荣门外的所有人那全都是大眼瞪小眼,傻眼了!

    也是,猫戏老鼠的没玩成不说,最后这老鼠居然还全都给跑了,这让外州修士情何以堪!

    、、、、、、、、、、、、、、、、、、、、、、、、

    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所有的势力之中也全都会讲究一个身份高低,尤其是开战之前,则更是如此!

    此时,但见从两艘战船上面缓缓走下来四名灵婴期的修士,这四人也个个都气度不凡!

    数息之后,只听得其中一人说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小的枯荣门不但自身实力强悍,这护山大阵更是别有乾坤!若是老夫没看错的话,这阵法上面应该还有极少见的空间阵法!榀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听了这些话,薄州分堂堂主邓芝芳当时就是一愣,然后,这邓芝芳也忘记了说话之人的性情,就连忙对说话之人言道:“乌道友!你可是咱们这里惟一的宗师级的阵法师,你没有看错吧?刚才那真的会是空间阵法?”

    居然有人敢质疑自己的眼光,乌真人听了这话,心中颇是不满,但这邓芝芳的身份实在是太高了,又是来助拳的,乌真人就是心中有什么不满,却还真没办法训斥!

    于是,这乌真人也只得不冷不淡的说道:“邓道友,你我这等身份的人,难道还会说假话不成!但我必须对邓道友说明,枯荣门的空间阵法只是布在了枯荣门的护山大阵外层,并且他们的这个小传送阵应该也只能传送一百丈左右的距离,布阵之人完全就是照猫画虎,根本谈不上有多高明!可即便如此,小小的枯荣门能在护山大阵之上摆下空间阵法,也说明了枯荣门阵法堂,炼器堂,傀儡堂,符箓堂都有相当不凡的造诣!”

    说真话,陈子瑞和严成易如果要是能听了乌真人的这些话,一定会受宠若惊。

    原因无它,当初陈子瑞在赵国归灵谷得到那些传阵的布阵材料后,陈子瑞就时常寻思着传送阵的布阵之法。后来的陈子瑞也更是将这自己悟到的空间阵法,先用到了他的八门锁龙阵之上,待熟悉之后,才用到了枯荣门护山大阵上!

    也正是由于陈子瑞用了近两百年时间去无尽的探索,又博采众家之才,他和严成易方才在枯荣门护山大阵上照猫画虎似的布下了传法阵。单凭这一条,陈子瑞也就不负阵法天才之名。

    邓芝芳早知道乌真人平时脾气极臭,平时为人极为自负,是一个相当难伺候的主儿,可人家乌真人又毕竟是血魂宗的人,实在不好待罪。于是,这邓芝芳一见乌真人话风不对,就马上闭嘴,且她还将眼光看向另外的两名灵婴期宗师。。

    见乌真人和邓芝芳都起了口争,这可颇不利于团结,于是乎,其中一名灵婴宗师连忙劝解道:“乌道友,邓道友,咱们一定要以大事为重,且莫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

    必须说明,在修仙界中,阵法师和炼丹师一样,从来都是极稀有的存在,尤其是宗师级别的阵法师,更是凤毛麟角,这才养成了乌真人平时说一不二的臭毛病。

    乌真人都活了一千多岁了,早已经过了年青气盛的时候,一见有人在旁边帮着说和,台阶也算有了,于是,这乌真人当时也就轻声一笑,说道:“倒是让极**友,白道友两人见笑了,我这个人平时也就是这么个脾气,邓道友,且莫要介怀呀!”

    邓芝芳也知道今天事关重大,根本没心情生这份闲气,只听邓芝芳当时也是一笑,又与乌真人又闲谈了几句,总算是把这一篇给揭过去了。

    、、、、、、、、、、、、、、、、、、、、、、、、、、、

    救世会的邓芝芳,凌华殿的白七罡,血魂宗的乌真人,日月教的极**人,这四位个个儿都是灵婴期的修为!且他们四人还各自代表了一方势力!也就是说,他们这四股势力为了灭掉枯荣门,硬是和其它一些中小势力,匪修一起组成了杂牌的联军,由此可见,枯荣门这些年虽然发展速度极快,但惹下的仇家还真是不少!

    空xue来风,往往也未必无因,这四家大势力也是同样,之所以四家势力非要联手,还要拉这这么多人,其原因有很多!其它方面的也就不多说了,这里面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日月教外事长老董浩云当初一力坚持!

    原本日月教,凌华殿,血魂宗三家宗门在商议进攻枯荣门人选的时候,都觉得应该把所有的实力都放在太玄派和流云派身上,至于小小的枯荣门吗?只需要派上一两名灵婴期的宗师,外加上一万名普通修士,那就绰绰有余了。

    可日月教的外事长老董浩云当时是一再的说明,大战一旦爆发之后,就会出现无数的意外,应该做多方面的考虑!而且同,枯荣门这个小宗门平时就颇有实力,绝对是不可轻视的。甚至这董浩云后来还说的清楚,只有先灭掉枯荣门,然后才能让联军一个稳定的根据地,既然如此,攻打枯荣门,那就一定要有狮子搏兔的气势,方才能让联军立于不败之地!、

    当时的董浩云就仗着这些个理由,那是寸步不让,甚至为了此事,还与几个灵婴宗师顶了嘴,最后,他的的意见终于得到了日月教掌门崔南治的支持!

    其它人的意见可以不考虑,董浩云的意见也可以不考虑,可日月教掌门的意见却不能不考虑!毕竟,身份也是一种力量!于是乎,进攻枯荣门联军修士后来又整整又增加了两倍之多,且还加上了救世会的精锐人马。

    由于枯荣门得罪势力太多,后来的万法派,仙皇门,万达商盟的梁家,晓月山庄的温家等数个薄州的宗门,家族,帮会也全都派出了人手!

    正因如此,针对枯荣门的战端才刚刚一开始,枯荣门之外就来了近三万人,尤其是救世会,凌华殿,血魂宗,日月教这四大家,也各带了一千嫡系!这些人现在硬是将枯荣门围的是水泄不通,大有一口吃掉的气势。

    对于外州联军来说,当前的形势上真是一片大好。于是乎,在场的一些匪修都已经开始商量如何分战利品了(没办法,人家是职业习惯)。

    灵婴宗师的神识是何等的厉害,乌真人,邓芝芳这四人只是略一感应,附近数百人的谈话,全都就传入了这几人的耳中。

    “哼,还没开战呢,居然有人就惦记着分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这仗不打也罢!”

    怒声说完这些之后,乌真人又扭过头儿来,对着附近的结丹期修士大声说道:“你们千万不要以为现在就已经稳cao胜券了,你们也不看看,枯荣门护山大阵究竟有多厉害,咱们不要说消灭枯荣门了,能否打破这个护山大阵,也都是未知之数!”

    原本兴高采烈的一些人,一见乌真人都发怒了,这些人全都成了秋后的茄了-----蔫了,尤其刚才想分战利品的几个匪修头头,现在连头儿都不敢抬了!

    见自己还能压得住众人,乌真人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对着极**人说道:

    “极**友,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们日月教的外事长老的董浩云了,当初他还真有先见之明!若是咱们今天只来了一万人,或者咱们没有战船相助的话,枯荣门根本也就不用打了,咱们铁定连护山大阵就攻不破!”

    一听这些话,未等极**人回话,已经吸收教训的邓芝芳连忙恭敬的问道:“乌道友,这方面你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可听乌道友的口气,枯荣门的护山大阵好像级别不低呀!”

    “诸位道友,原本我和你们一样,也以为这一次进攻枯荣门一定会是稳cao胜券,我还以为咱们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取胜!换句话说,在开战之前,我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消灭掉枯荣门,拿到天机宝录那只是小菜一碟,可到了现在我才清楚,原来我以前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家势力是一损俱,一荣俱荣,一听乌真人这些话,白七罡,极**友都知道内有乾坤,他们也连忙都在旁边问道:“乌道友,你何出此言呀!”

    乌真人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是上火,可他又实在不好得罪人,只得在那里勉强言道:“哼!两位道友,当初情报上面说的明白,枯荣门的护山大阵是地阶极品的,若是合咱们四人之力,再加上战船和其它结丹期,再高明的地阶极品大阵,也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攻破!灭掉枯荣门之后,我们就可以以这里为根本,吸收幽冥宗,万法派在薄州的其它中小势力!如此一来,咱们也才能逼薄州定下城下之盟,诸位,咱们是这个计划的吧?”

    “是呀,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吗?问题大了,别的我就不说了,你们且先看看枯荣门这座护山大阵难道真是地阶极品的大阵吗?”

    邓芝芳知道这乌道友从来都是个驴脾气,一听这话,她也根本就不多言,只是在那里仔细的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