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阿莱克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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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达格玛回乡探亲,除了安慰刚刚失去长子的威尔士亲王妃之外,还有一个半官方半私人的事由,为她的女儿找一个合适的夫婿。 亚利的女儿,阿莱克西斯刚满18岁,跟她的母亲和姨母长得很像,即便这样,欧洲人——尤其是西欧的贵族仍然能从她的外表判断出这是一个帝俄的女贵族。显赫的出身外加迷人的身段以及出色的面庞,让这位女大公很快接替了她的母亲,差一点就成了帝俄社交界新的焦点。 这位女大公显然没有社交界新宠儿的觉悟——阿莱克西斯的秉性跟她常常“隐居”在阿尼奇科夫宫的父亲一样,只有在必须出席的社交场合才会出现——与小她两岁,稍显反抗思维并热爱参与宫廷宴会的弟弟不一样,是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学习她父亲举止的“厉害”角色。 亚利不是很喜欢阿莱克西斯的刻意的模仿——他工作繁忙,却没有更好的教育方式——阿莱克西斯的出身决定了始终会有阴谋和其他的种种围绕着她。哪怕她隔断与皇室的一切联系。亚利宁愿自己女儿学习如何接触,研究并学习如何影响掌控阴谋,也不愿她受到伤害——亚利不会自欺欺人地为女儿营造童话般“天真”的环境——在阿莱克西斯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天然烂漫的14年之后,除了女子学校的课程和专门的礼仪课之外,就开始被要求跟着母亲处理家事,偶尔担任亚利的私人秘书并帮着亚利处理回信,学习通信中的遣词造句。 四年之后的现在,亚利感觉女儿能够在复杂的条件下保持“贵族的优雅”,认定让阿莱克西斯外出磨练完成一个女大公的教育的时刻已经成熟。亚利讨厌自己的女儿当一个只活在火炉边照顾丈夫和儿女的规规矩矩的“奴隶”,他要求阿莱克西斯在作为人格独立的人的基础上,成为“贤妻良母”。因而,亚利支持阿莱克西斯去世界范围内游历。在这一点,跟男贵族不一样,未婚的女贵族是不被允许单独“抛头露面”的,结婚之后,则完全是另一码事——即便女贵族的丈夫不同意,成为XX亲王妃或者伯爵夫人的女贵族也能够随自己的心意“外出散心”。结末就是,阿莱克西斯需要嫁给一个正在游学的年轻人从而完成亚利希望女儿拥有的历练。 这样的年青人很难找,贵族的游学旅行很少有带着妻子一起出游的——这种设定的最初原因是危险,到了这个时候主要是**方面的原因——因而愿意带着妻子游学的年青人就很难找。达格玛希望继续加深帝俄与丹麦两个皇室的联系,在她自己的兄弟姐妹的子女中为阿莱克西斯准备一个合格的夫婿。 丹麦皇室在19世纪后期的欧洲,仅论皇室情分来说在欧洲是一个不亚于甚至还强于萨克森-哥达-瑟堡皇室的存在,克里斯蒂安九世被称为“欧洲的岳父”——这一点也是他能够在失去丹麦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施泰因继续在为担任丹麦国王职责的头衔的原因之一。 达格玛首先瞅准了希腊国王乔治和奥尔加的两个儿子,正值婚配嫁娶年龄的王储康斯坦丁和乔治王子,但这两个潜在的人选在还没离开圣彼得堡就被亚利给否定了——亚利担心这两个希腊王子离阿莱克西斯的血缘关系太近,于是要求达格玛另找合适的人选。 乔治国王的儿子们被否决,如果达格玛还要加强与丹麦王室之间的联系的话,现在只剩下了丹麦王储弗里德里克的两个儿子,克里斯蒂安和弗雷德里克;而克里斯蒂安作为丹麦第三顺位的继承人,婚事需要得到丹麦议会的认同,倘若达格玛还要与丹麦王室通婚,适龄的只剩下了小弗雷德里克。 然后,达格玛这次的回乡探亲变成了欧陆两强的皇室争夺夫婿的戏码——刚刚失去自己大儿子的亚历山德拉亲王妃也看上了弗雷德里克作为女儿的丈夫——不过,这样如同轻小说一样的Harem结局是不会也不可能出现在欧洲王室的婚姻上的。 —————————————————————— 哥本哈根的“黄宫”是亚利除了阿尼奇科夫宫与芬兰的温泉庄园外最经常呆的地方,亚利熟悉黄宫附近的每一条道路、公园、咖啡馆和啤酒屋——他在哥本哈根停留的时间在莫斯科和克里米亚半岛的呆得时间还要长。 每一次,亚利在访问丹麦时总是陪伴着达格玛出行,每当达格玛拜访其他丹麦王室成员的时候,在寒暄过后,亚利喜欢在哥本哈根皇家花园或“黄宫”的庭院中短暂停留——在几年前,孩子们稍微年幼的时候还会和小朋友们一起捉迷藏:他被孩子们称为花园中的“胖叔叔”,抓到他的孩子总能在他的手中找到糖果或者小苹果——甚至在克里斯蒂安九世的皇宫中,这个安排也没什么改变。这样习惯的例外,只有达格玛和亚历山德拉这对姐妹在说一些体己的私话时,亚利才会陪同样在丹麦无所事事的伯蒂亲王一起,打打扑克或者弹子。
跟频繁访问伦敦的亚利不一样,被称为伯蒂的威尔士亲王爱德华极少出现在圣彼得堡街头——不过因为达格玛与亚历山德拉的姐妹情,他们之间的关系比时常出现僵局的帝俄和不列颠两大帝国的关系要融洽许多。 自从“牌桌丑闻【注1】”结束之后至今,爱德华虽未停止赌博(停止了某牌局玩法),也已经节制了不少——牌桌丑闻使得不列颠的上流社会震惊——这样的公共关系问题再加上长子的谢世让威尔士亲王心碎,在剩余的时间里,伯蒂就陪同亚利在哥本哈根的街道上散步散心。 亚利非常同情威尔士亲王的中心人物,尤其同情牌桌丑闻中心人物戈登-柯明;不过,这样的同情也只能自己犯嘀咕,在表面上缺不动声色;在倾听威尔士亲王抱怨的间隙,他暗中询问伯蒂和伯蒂家人——尤其是维多利亚女王——对远东问题的看法。 ———————————————————————— 王室牌桌丑闻:1891年6月发生的不列颠高院审理过程中暴露出的威尔士亲王好多丑闻,事件中心的苏格兰人戈登-柯明为威尔士亲王朋友,他在一次和威尔士亲王等人的牌桌上被发现作弊并被(威尔士亲王)逼迫写下保证书;但在之后,很多有关流言蜚语缠绕着戈登-柯明。他于是起诉了逼迫他写下保证书的威尔森勋爵(牌桌和场所提供者,逼迫戈登-柯明写下保证书的主要人物)和勋爵的家人以“流言”要求赔偿,在证言中,很多牌桌上的丑闻,被作证爆出了(威尔士亲王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法官和陪审团最后的裁定也偏向威尔森勋爵,戈登-柯明在审判做出的第二天被从苏格兰禁卫团除名,并回到了家中,再也不被伦敦上流社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