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三皇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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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时间匆匆而过。 这五年是帝俄经济飞速发展的五年,莫斯科-阿斯特拉罕,莫斯科-叶卡捷琳堡两条东部铁路完成了通车,城市与乡村道路得到了初步改善;圣彼得堡,莫斯科,基辅与明斯克这四个大城市相继建成了初步的居民给排水系统。帝俄第一盏适用的电灯泡在位于皇家庄园的帝国大学被点亮,标志着帝俄也进入了电气时代。 在这5年中,亚利很少出游,一方面他害怕他真的像历史中的亚历山大三世那样,因为车祸受惊吓而酗酒并引起肾衰竭而死;还有一方面就是,他已经把政务交给了苏X维埃和杜马,如果进行巡查会引发杜马的强烈不安。在这五年,除了每年春天去莫斯科为杜马“开门”夏天陪着达格玛去哥本哈根“消夏”之外,他只去过阿塞拜疆自治区首府巴库和舍基;剩余的时间,他会呆在他芬兰的温泉庄园里由达格玛或杜森卡陪伴着玩X趣游戏——至于他的四个孩子,被分别留在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由几名严厉的家庭教师“看管着”。 而在外事,帝俄则保持着谨小慎微,帝俄很少也没能力介入非洲和美洲的事务,甚至连东方帝国的事务也很少干预。帝俄唯一能发挥一些影响力的也只有某半岛国家,但其出发点也仅仅是为了应对霓虹帝国的最新崛起。帝俄在远东,密切了跟朝盛的联系。帝俄将单方面保证朝盛的安全,以应对英法在远东布置的棋子——霓虹。帝俄在半岛逐渐扩张的势力引发了东方帝国的不安——尤其是帝俄把伊犁的民众迁往到远东地区之后。帝俄曾向东方帝国保证说,帝俄没有进一步侵吞朝盛或者占用南满的野心,尝试缓解东方帝国的不满:东方帝国无法容忍曾经的属国改换门庭,帝俄在远东的安全形势更加严峻了。 —————————————————————————— 帝俄和德意志的关系很奇特,从尼古拉一世皇帝开始,从柏林和达姆施塔特宫廷的女子相继入驻了冬宫成为了帝俄的“女主人”。但相应的,也是从这两个女子的丈夫时开始,帝俄开始重新审视对德意志的政策。两国相交肯定不免磕磕绊绊,但总体来说,帝俄和普鲁士和接下来的德意志都维持了非常和睦的友谊。 只是,这种和睦无法维持太久,其原因是,这是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大时期,从伦敦到巴黎的议会,从柏林罗马的宫廷,都认为本X民X族是人类优势,应该至高无上。这种思潮对外政策的表现形式就变成了对外扩张和民X族压迫。帝俄官方的宣称,帝俄只接受生物学的表现方式,但并不接受由达尔文主义引申出的社会达尔文缩影——认为无论是哪国人都应该享受人应该具有的特性和尊严。官方的宣称却敌不过红色主义的阶X级优越论和已经体现在经济上的小农经济和手工业经济的逐渐瓦解。在“谁是世界最优秀民X”的大环境中,俄德战争几乎可以预见。 暂时,亚利继续跟德国皇储腓特烈与首相俾斯麦保持亲密的信件来往,除去希腊和丹麦两个王室之外,无忧宫是亚利最常通讯的王室地址。 亚利与腓特烈一家保持着非常良好的关系,一方面出于两国皇室的长期友谊,而另外一方面则出于对柿油主义的共同认知。如果具体来说就是,亚利和腓特烈都同情并支持波兰人,等到波兰复国之后,腓特烈是第一个向亚利表示祝贺的欧洲皇室成员。 腓特烈在1888年早些时候被确诊了喉癌,不过应该还有几年可以活,在给亚利的信中,他对未来不甚悲观,反而非常乐意能在接下来的生命里可以为德意志人民做一些事情。 但还没等亚利的回信寄到柏林,1888年3月9日,威廉一世在柏林突然逝世。
亚利立即通过外交渠道代表帝俄人民和政府以及他个人表示哀悼,并向德国外交部发出照会,要求发一封邀请函以便能让他访问德国参加腓特烈的加冕典礼。 还未完成加冕的腓特烈在柏林无忧宫会见的亚利,他并没有多少精神头,一场不成功的呼吸管接入手术让腓特烈的伤口化脓,使得这位新的德意志帝国皇帝处于低烧且脑胀的情形中。亚利感觉这样的癌症手术反而让刚刚即位的德皇丧失了原本的精力。就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腓特烈匆匆忙忙地举行了加冕典礼,强打着精神走完了整个即位仪式。 亚利在完成访德“任务”之后,与一同前来参加腓特烈加冕典礼的的威尔士亲王爱德华一道前往哥本哈根。那里,威尔士亲王妃和达格玛在丹麦王宫处等着他们,这是每年夏天例行的奥登堡家族分支的家庭聚会。 除了日常的政务报告和外交报告之外,没有任何政务叨扰,亚利带着“天然翻译”达格玛在整个斯堪的纳维亚地区游玩了两个月,他相继拜访了特龙海姆,哈马尔,克里斯蒂安尼亚,马尔默还有斯德哥尔摩;还没等亚利在北欧的旅途结束,从柏林又传来了噩耗——刚刚即位不久的腓特烈没能完成对德意志的柿油主义改变,因为伤口感染而与世长辞。他的儿子,也就是亚利的表弟威廉即位,采用了威廉二世作为他的帝号。 腓特烈突然地故去让亚利措手不及,亚利完全把条件都建立在与腓特烈的交往之上,他对自己的那个表弟缺乏关怀。即便这个表弟偶尔光临里加或者圣彼得堡,亚利也总是尽到亲戚能做的事情——虽然在态度上与腓特烈在1864年欢迎亚利时候的标准完全两样。亚利认为,离他表弟威廉即位还有好长时间,因而没有特别地与他这个小表弟发生更亲密的私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