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涯剑派的纷争
她这么一说话,皇甫尚也就猜到了。【】 眼前碰上的这帮人,毫无疑问就是天涯剑派的人,只是闹了不和。 于是没说话,回头示意慕容暴雪先请。 慕容暴雪也不客气,飞了过去,却在两帮人面前怪道:“师父呢?她怎么不管你们,又打起来?” 一个穿黄衫的女子,似是和她相熟,却赌气说:“大师姐,你还知道回来?凌霄派被你们毁了,师父的威望也没了,他们这些分支的人都想造反。 如今更不像话,连天涯总阁的地方也要占去,还说要搞什么新天涯剑派。” 对面一个蓝衫女子,却冷哼一声说:“就你爱嚼舌头。我这叫能者居之,师伯年事已高,该去颐养天年了,要得着还继续霸占门派府邸吗?” 呦,这就是在争地盘啊? 皇甫尚听着一笑,看来天界和人间也没什么区别,还不是为了点儿地盘,争得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 便上去笑说:“那就不用吵了。如今暴雪来了,她是大师姐,本事最大,地盘自然是她的。” “什么!”两头带头的女子,都是齐齐脸色一变,颇有些不快。 但皇甫尚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面上仍旧是微微笑着,强大的气势却已应运而生,立时*迫得二女齐齐后退一步,面色惨白,连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怎样,谁赞成谁反对?” 皇甫尚一招压制住这些人,天涯剑派众女纷纷都不敢出声了。 慕容暴雪去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想执掌什么天涯剑派。只是,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你们总不能忘恩负义。你们总不能不给老人家一点儿颜面。 其他地方随便你们去争,但是这里不行!”她断然说道,随即望向天涯剑阁的方向,便要飞身过去。“师尊呢,她可还好?” “你不用替我来c心了!”远远的,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从远处传来。 跟着一个黄衣道姑。飘身而出,一身的苍老气息,竖着道冠,鬓角却已花白。 她虽飘身来在众人近前,但身形却显得无比孤单。仿佛气息不畅的样子。 皇甫尚一听就能猜到老人家,肯定受了不少打击,身体条件也不太好了。 便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倒要看她如何收场。 然而师尊的出现,也没能镇压住眼前的场景,来*宫的分支弟子,还是不依不饶,有人说:“好啊,如今是攀上皇甫尚这个高枝了。慕容暴雪,你还有脸回来?” “够了。你们怎么闹我不管。但是,师尊难道你还不肯……”慕容暴雪面对冷冰冰的道姑,知道自己解释也没用了。 无奈罢手只是淡然说了句:“别的,随你们怎么闹,天涯剑阁我不准任何人动。” “不错,因为老子要占了这地方。”皇甫尚跟着答了一句,却在天涯剑派众弟子的诧异下,走了近前,不待那道姑有任何发言的机会,就已是祭出五行阵法。 一群女弟子纷纷被震飞了出去。哪里还有她们容身的地方。 天涯剑派现任宗主司徒芳,却不由眼神一阵收敛,猛地咳嗽两声,叹气说:“好。暴雪你总算是不辜负我当年的教诲。终究是出人头地,不把师门放在眼里。也罢,这天涯剑阁就由着你们胡闹吧。” 她还在把天涯剑派的失落,推到了慕容暴雪的身上,无法理解她的苦心。 但皇甫尚岂能容她就此负气而去,忽的伸手打个响指。唤来八神分身,却将司徒芳拦下。 “宗主,你还不能走。暴雪说了要让你颐养天年,那么天涯剑阁就是你最好的去处。” 皇甫尚笑眯眯地指挥分身,把司徒芳硬是*着留下。 司徒芳原也是接近化神期的存在,奈何天界大乱,她也遭到波及,修为也是倒退不少,险些落到元婴期之下。 如今也是勉强吊住一口气,保持着元婴期的境界,尽量不与外人争斗。 但天涯剑派乱成一团,分支的人闹个不停,门下弟子也不受约束,往日热闹景象,算是一去不复。 想到这些,不由后悔当初的决定,是否不该跟随凌霄派,落得如此下场。 如今被皇甫尚迫下,才感觉到对方境界已在化神期之上,那份超尘脱俗的气质,让人心惊。 于是摇了摇头,只是望了暴雪一眼,飞身回去天涯剑阁。 皇甫尚见她离去,才对慕容暴雪说:“希望你不要怪我。此刻,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留下,如果你还想挽回以前的关系?” 慕容暴雪微微点头,她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跟着却问皇甫尚:“那么,下一步呢?你打算做什么?” “就是,你们一出来,就大出风头,我还没机会露面了。”南宫梦在后面嘀咕,她的大刀也几渴难耐。 皇甫尚微微一笑,却说:“这个,就得看你们的了。是想收服天涯剑派,还是去别处看看,悉听尊便。” “那就去看看天界的情况吧。”慕容暴雪说道,“你们先去,我要留下多待一阵。” 皇甫尚知道她什么心思,也不挽留,自己带着南宫梦飘身离开。 两人火速离开天涯剑阁,却追着方才离去的分支弟子,看看她们要去往何处。 直觉告诉皇甫尚,这些人应该背后有靠山,否则不敢这么胡闹。 果然一路追出去,却到了一处天外飞舟,似乎那些女弟子都上了飞舟去。 皇甫尚在远处打量那飞舟,似乎是一座小岛改造而成,工艺非凡,不同寻常。 天界之上,三大仙宗,除了陨落的凌霄派,自家的天元古宗,还能有实力的就是仙留派了。 看来这帮人,就是被仙留派唆使,要去占据天涯仙宗的家底,然后趁机壮大。 上一回来天界,没怎么留意这帮人,仙留派的人似乎挺低调的,不像是这么y险的人? 皇甫尚心生疑虑,但也不打算急着和人硬碰,他和南宫梦使个眼色,二人却是障眼法,慢慢隐去身形,上了飞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