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芳华刹那9
手滑?连悦阴戚戚地睨了扶辰一眼:“这种鬼话你也说的出来!” “是啊!”扶辰扬眉:“如今这宅子里就剩你我二人,实是闷得很,咱们要不要做点儿什么事?” 连悦警惕地盯着扶辰看了半晌,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扶辰抱胸,同样也在打量着连悦,眼珠子上下转个不停,时不时还摇摇头,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不入眼的。 “料子嘛,还真不是差了一点儿半点儿的。”扶辰思忖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呃好吧,连悦是个女的,那也该是虎父无犬女吧,銘离那样一个习武的天才,怎么他的女儿会看起来这么残次?这根骨身段,不论如何调教,这辈子大概都抵不上銘离一根手指了。 扶辰越来越觉得,銘离不与连悦相认,却又时时派人暗中保护她的行为是无比英明的,如若将她带回雀影峰,先是丢光了銘离的脸面不说,倘使有仇家寻衅,她这小身板大概也不够死的。 “你老这么盯着我看不怕害眼病吗?”连悦冷不防泼了扶辰一头凉水,扶辰不以为意,心中却是生出了另一个念头。 他曾经误把连忻认成了銘离的女儿,悉心教导两年,只以为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想想他若成了小主人的师父,那么他岂不是要与銘离平起平坐了? 后来,当扶辰发现连忻是个冒牌货后,心中又怄又恼,便宜没占成,却惹上了大麻烦。 如今连忻一事已了,而眼前的这小丫头,他曾经已然确认数次,身份绝对货真价实,这一回,他想,他这个便宜是要占定了! 扶辰拦腰拎起连悦,甚至还在臂弯处掂了掂:“呵,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分量倒是不轻!” “你……你个死变态你放我下来!”连悦一边嚷嚷一边挣扎着想要从扶辰身上挣开,但对于一个拿惯了银针的她来说,确实斗不过身手敏捷的扶辰。 荔枝远远看到这幅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忙提着裙子赶了上去:“辰公子,辰公子,你要干什么呀!” 扶辰哪里肯听,随手挥带上院门,同时荔枝也就那样保持住了狂奔中的姿态,动也不动的杵着。 是的,在扶辰看来,与荔枝废话还不如直接点了她的xue。 扶辰一把将连悦丢在园中石凳上坐下,顷身逼近了连悦的脸,怪声怪气地问道:“小meimei,你觉得我的身手怎么样?” “呵……呵呵……”连悦讶异得只剩咧嘴干笑了,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很好对不对?”扶辰得意地轻笑:“你有没有也很崇拜我呢?” “呵呵呵……”连悦再笑,暗暗腹诽:这个死变态还是个自恋狂,真要命! 扶辰看她态度敷衍,立时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突然扯出腰间佩剑,指着连悦道:“喂,我在认真地跟你说话!” 对着扶辰的剑尖,连悦“怯生生”地点点头,举起双手道:“大侠,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问你肯还是不肯?” “肯……肯……什么都肯!”连悦突然扯出一副又尖又细的嗓音来:“小女子也知道,自己美若天仙,大侠一见便难以自控……大侠放心,小女子今后一定死心塌地,任劳任怨,绝无二话!” 什么鬼?连悦险些被自己这副做作地姿态呛得作呕,扶辰抚了抚额,却是被她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中的剑也跟着颤抖不止。 连悦从容地拨开扶辰的剑,近前几步,勾起手指挑了挑扶辰的下巴:“怎么了?你不是很想……嗯……那个……什么吗?” 扶辰一脸黑线,却被连悦趁机占了上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扒掉了他的外衫,直接拖进了寝房。 “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呢!”只听寝房的门“啪”地一声狠狠摔上,房间内,连悦欺身压着扶辰,扶辰双眼泛白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显然是被连悦陡然生起的“兽性”震住了,还没搞清楚状况,衣服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条裤子挡住他的下半身。
扶辰惊悚地看到连悦不知从哪里掏出的绳索,三两下便捆住了他的手脚,瞬间变脸,将他踹到一旁,又粗鲁地拽起扔到了床上。 扶辰惊呆了,这丫头疯了不成,不会真想对他怎么样吧? 不……他的清白啊,他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清白啊! “大……大……大……大小姐!”扶辰口齿不清地唤道,连悦却是不重不轻地摸了摸他的左右脸颊,事实上就是扇了他两个嘴巴子,抱胸立在床前,看着扶辰这副狼狈样子,心中直呼痛快。 “你说这样,好不好玩儿?”连悦问。 扶辰艰难地摇头:“不……不是,大姐,大小姐!你先给我松开行不行?” “哼!”连悦不甘心地又在扶辰身上捆了两条绳子,怒道:“死变态,臭流氓,连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了不起吗了不起吗?凭你这点儿道行就来勾引我,你知不知道,我大叔比你帅多了!”连悦掰着手指:“总有一百倍那么帅,不……一千倍!” 扶辰听连悦碎碎念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了一个大概,难怪她会如此反常,原来是误以为自己会对她有那种企图。 扶辰欲哭无泪,这丫头的手段怎么会这么恶劣,思想怎么这么脏?幸好她没上雀影峰,否则,就这派头谁还敢惹她? 提到楚煜,连悦的心情一瞬间从暴怒转为了低落甚至有些悲伤,她转过身,隐忍着眼眶中压抑良久的泪水,这么久过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坦然地面对那一切了,就算不能释怀,至少提起也不会再那样伤心。 可惜,她太高估了自己的自愈能力。 没等到扶辰出声为自己辩白,连悦便已离开了寝房,房门甚至还从外头上了锁。 扶辰盯着床板愣了许久,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