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章 后手
谭笑天淡淡看着衣大少,没有说话,但是衣大公子的冷汗却是忍不住留了下来,他已经看懂那个眼神了,“你是不是想死?” “我们衣家是这个城市的主宰,在这里已经立足上百年了,可以说这个城市是由我们家族来掌管的,如果你杀了我和弟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绝对不是在威胁你,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他突然重新恢复了平静,冷静的说着。 看着谭笑天依旧面无表,他继续说道:“这个地方是一个名叫天香楼的势力的秘密分舵,用来结交强大人物或是打探消息用的,当然也可以赚一些钱,不过相比起来前两项,这些钱根本算不得什么。你如今捣毁了他们的分舵,他们也一定会对出手的!我劝你趁现在赶紧逃吧,你可以打晕我和弟弟以及这里所有人,争取一些时间,冲突和仇杀完全是两码事,如果你杀光我们,事就闹大发了。” 衣公子越说越肯定,他甚至好像真心实意的开始为谭笑天考虑,可是谭笑天还是无动于衷,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 “带我去衣家!”谭笑天终于开口了,他想了想说道。 “什么,你疯了不成,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刚才在讲什么,我再讲一遍给你听------”衣大公子听罢顿时一惊,连忙开口,却被谭笑天打断。 “闭嘴!去还是死?你自己决定!”谭笑天冷冷道。 衣公子却是迟疑不定,他觉得自己想了好久好久,其实只是一刻,看到谭笑天脸上的不耐烦,他却是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院子里的人看着谭笑天要走了,顿时露出紧张的神,不知道谭笑天会怎么处理他们,谁知谭笑天好像没有看见他们,随意之间就要离开,就在这时,衣公子却是开口:“我的这位弟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笑天听罢却是转过了,仿佛才意识到院子里还有其他人,他目光闪烁不定,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此时那些武林中人哪还管平时衣公子多么威严,他们多怕衣公子,此时没有一个例外在心里将这位少爷从头骂到尾,还不带一个重复的。 衣公子此时心中却是跟脸上的表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苦笑,这些人天真的想法他这种老巨猾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除了嘲笑他们的无知还能做些什么呢?他不由心想:“你们难道真以为这个魔王会放过你们,真是可笑而又愚蠢,他不过是在戏弄你们,bī)我开口罢了!”可是他说出来又有谁信呢?谁不是想好好活着,怎么可能因为他空口白话就平白无故的信了他! 此时谭笑天却是微微一笑,开始动手,一个不落,将他们统统种上了生死符,而且还是改良版的,原来只用阳二气,如今在谭笑天看来却是有些单调乃至简单了,如今她却是除了阳二气外还加上了五行之力,七种变化上还有顺序之分,谭笑天不敢保证没有解得开,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么容易罢了! 于是除了那位女头目,谭笑天稍稍用了些手段,就重新在主世界拥有了一批手下,可以说大部分都不是好人,但是能做事,杀人放火之事视若等闲!这对谭笑天来说这就够了。 他却是打算先掌控此地一些势力,然后让他们装作正常的样子,继续回复所谓的天香楼,当然支持不了多久,因为总负责也就是那个中年女子已经被谭笑天处死了,不过只要有一段时间就够了,主要是那位衣公子所谓真心为你的话谭笑天根本不信,只是他想到如果在中州天京出什么事的话,至少也得留条后路,这样才方便自己离开。当然怀着这样想法的谭笑天却也没有说非要在中州大闹一番,只是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像是那种与人为善的老好人,不知为何,总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麻烦来找自己,比如这次。 接下来谭笑天却是打算和这两位衣家少爷前往这座城市的真正主人那里去一趟了。至于冷新烟,他想了想,却是把她给藏了起来。
------- 谭笑天跟着两位公子很轻松的来到了衣家,似乎也很自然的进入了其中,不过不知为何他总是感觉有些不对,想必要么是这两位公子胆大包天,家心切,连自己小命都不顾说谎或是偷偷报了信,不过这种可能不是很大,因为谭笑天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也没看出这两位上有这样优良的潜质。那么就一定是第二种了,像这种大家族一定有自己的隐藏势力,有些少爷们知道,可还有一些,少爷毕竟还是少爷,不是老爷,他们是不知道的,因此估计不知道哪里一不小心漏了馅儿。 渐渐的,衣大公子变了色了,尽管下人们依然十分客气,好生招待,然后衣家小少爷也跟着变了脸色,他竟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 看着谭笑天饶有兴趣的样子,衣家大少爷脸色难看的指了指下人们刚端上来不久的茶,道“这是专门招待贵客用的,连我们都很少能喝到。 衣家小少爷也是忍不住开口:“我有一个贴许多年的伙伴,从小一起跟着我伺候我长大的,每次我一回来,他马上就来跟着我,可这次到了现在他也没有现。我看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谭笑天却依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看着他什么都没说,两位公子有心开口,可是看他那种样子,却又闭上了嘴,因为他们看出来谭笑天根本不想回答。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在此时,主人却是现了。 “在下衣秀生,tiǎn)为衣家家主一职,不知在下两位犬子如何得罪阁下了!在下一定赔罪,还望阁下海涵!”一位头发乌黑,神冷静的中年男子却是一见面也不含糊当即开口向谭笑天问道。其中姿态拿捏的恰到好处,语气既不给人以威bī),也不让人觉得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