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怎么可能呢
第266章:怎么可能呢 “钱源!治安条例那一条规定要秘密囚禁?伤病嫌犯不予救治?不准家属见面?说!” 丢,还是让他抓住了小辫子,幸亏我早有防备,想找茬?没门! “简直是诬蔑,谁说过这样的话呀?我说过秘密囚禁了吗?我说过不准家属见面吗?派出所在拘留的第一时间不是已经通知嫌犯家属了吗?我们有这错误吗?” 钱源振振有词,连续反问了好几个吗,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你们见不到人是找不到我,我不在派出所是因公事繁忙。值班员不是办案人员,他不知道很正常。案件多警力不足,一时疏忽大意没把受伤嫌犯送医院,成么? “好,钱源,这是你说的,我现在马上要见唐子寿,他腿被丧钟踢断了必须救治!” 钱源倒抽一口冷气,mama的中他套子了,兴师问罪是假,要捞穿山狗是真,我说呢,气势凶凶的,都是引我上当。你想见就见?老子就说人不在这你能奈何? “欧阳,现在啥时候了?你见过监狱、拘留所里有半夜探视的吗?明天再来吧!” “钱大所长,这儿不是监狱、拘留所呀!” “我说欧阳,这儿看什么呀?嫌犯我已经吩咐转拘留所去啦,明天到那里去探视吧!” 丢,在我面前装什装?以为欧阳才七岁么?让我戮穿你沙锅底,等着。 “不用了,他就在这儿,是你叫人把他扶出来,还是我自己去呀?” 欧阳脸上又恢复嘲弄笑容,声音缓慢而且油腔滑调,钱源听着冷嗖嗖的,他发现了?不可能呀,鬼灵丁怪也不是神仙能穿墙过壁?禁闭室锁匙就在我身上,你去能把他开出来? “别逗笑了,怎么可能呢?都要累了回家歇着吧?”声调幸灾乐祸。 “所长的意思是你不管了,要么我自己去找,找累了才回家歇着?”眼神莫测高深。 钱源耸耸肩膀,手一摊脑袋一歪,做了个无奈没辙的表情。欧阳莫明其妙一笑,经自进入走廊往滞留室而去。钱源心中暗笑:滞留室能找到人?通往禁闭室有铁栏栅,锁匙在老子这呢!臭瘪三,人在那里你也干瞪眼,你变个鸟飞过去见你的死党吧! 钱源把双脚搁桌子上,悠然自得的在办公室抽烟喝茶,等着看笑话。不一会,却见欧阳双手托了唐子寿经到办公室里来,两个警察大吃一惊,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下。 这怎么可能呀?铁栅栏的锁、禁闭室的锁怎么开的?丢老牟,这臭瘪三成精变怪了吗?真能穿墙过壁不成!钱源眨巴着眼、语无伦次: “这,这怎么回事?我明明……他,他怎么,怎么在这里呀?” “钱所长,刚才你说怎么可能呢,现在可能了。他的腿骨折了,我把他带回家救治吧!” 钱源拧了自己的腿一把,这才缓过来脸孔一板对值班小林喝道: “小林!我不是吩咐大张把嫌犯转到拘留所去吗,怎么还在这里?把我的话当西风吗!” 小林睁大眼睛一脸惊疑不敢作声,钱源转头对欧阳说:“那不可以,你带回家去不是我私放嫌犯了么?他的腿真断啦?我看看!” 钱源装模作样检查,把唐子寿弄得吡牙咧嘴叫唤,心想看你狂,就痛死你! “好啦,钱源!已经验明正身我可以走了吗?”欧阳一脸鄙夷。 “不行,腿断了到医院处理,他是嫌犯,还没录口供呢,怎么处理等研究了再说!” 欧阳思忖:这胖猪咬定不放人,他捏住辫子是打架斗殴,要澄清得时间,再耍横自己甩不脱违法指控。上兵伐谋,他阴谋已经戮穿,玩不下去了,刚才示威是伐兵,现在该是伐交时候了,去医院就去医院,让唐老大住院治疗先脱离魔爪再说。 “去医院就去呀!难道等明天,派出所的人到齐后研究好处理决定再救治不成?” 钱源没法推辞,只有开车把病人送市一医院,检查结果是开放性骨折,必须手术复位住院。钱源一听住院那自己就没戏了,就找医生要做手脚请医政科证明嫌犯轻伤,包扎后收监。没想到欧阳在唐萃娟生产时结识了院长,已经为唐子寿开了特护病房。 欧阳微笑着把特护病房批条给了医生:“大夫,难道你不想要这个病人的提成了吗?” 医改之后医院自负盈亏,医生的收入跟收治病人的费用挂钩,公安送来的病人没什么油水可有可无。能开特护病房的是什么人?不是高官就是大款,那些昂贵的补药和各种检查那是多大的提成啊?脑子进水了也不会放过他,谁傻冒呀?
医生笑眯眯对欧阳点头,把准备给钱源开的证明书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把钱源气得哔哔叫,mama的,这身警服竟然顶不住两个臭钱!跟两个哥们商定的好办法,都让臭瘪三破坏殆尽,丢,别高兴太早,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欧阳打电话叫来两个千手帮弟子,让他们守护唐老大,自己一直等待唐老大手术完成,打上石膏绷带送入特护病房才回家。 钱源开车回到派出所,越想越生气,把几个心腹叫来查问谁透漏了消息,心腹都不相信臭瘪三能够把嫌犯抱出来,这才想起检查铁栅栏锁头和禁闭室的门。 一帮警察来到铁栅栏,一看挂锁的铁鼻被硬拉出来丢在地上,他们目瞪口呆,这要多大的力量啊?如果手给他一扭那还了得?这辈子最好别遇上他。禁闭室的挂锁更小,锁鼻拉成曲尺了。心腹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幸好,关丧钟的地方完无损。 “所长,我们文明执法不跟他耍野蛮,查一查他夜闯派出所、入室撬锁带走嫌犯该当何罪?我们去告他!”心腹竹节蛇义愤填膺在屋里转了几圈想出了主意。 “告他?公安派出所去告一个地痞流氓?公安干什么吃的,连一个流氓都治不了,派出所的脸面何存?”钱源苦着脸不屑地扫他一眼,出的什么馊主意。 “我们就说准备处理穿山狗骗他到派出所来,然后铐他几天示众,这就是冲击派出所的下场!”另一个心腹又想到了高招。 这当然太好了,扬眉吐气呀,但是马上有人提出质疑:臭瘪三狂傲之极,你那手铐他不拧成麻花吗?他要愿意乖乖的奉公守法,还拧坏这锁头干嘛? “我们把这案子上报分局怎样?案子移交我们就不用cao心了,所长,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