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章 淬体
灵药谷在经历那血腥之夜后,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虽然恢复了平静,但在灵药谷却还还沉浸了一片悲伤的气氛中。 齐腾飞一连几日都没闲着,他一边指挥着众人收拾残局,一边重新休整灵药谷的防务,事事亲为可谓是尽心尽责。 对于陆璐,他更是关心体贴有加,几乎每天都会抽时间去看望。 很快,灵药谷在齐腾飞的打理下焕然一新。所有的人,都对他充满了感激。 “请大家放心,灵药谷有我在,就没人敢再来进犯!”齐腾飞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陆璐听到这句话,眉头却是忍不住皱了起来,心想这齐腾飞莫非想打算在灵药谷长住reads;。虽然心中有疑问,但陆璐此时也不好找他细问,毕竟人家还刚刚帮了这么大的忙。 “陆璐,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齐腾飞关切的问了一句。 听到齐腾飞的问话,陆璐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即使你不说,我也略知一二,我真想不到陆伯父当初为什么会让你嫁给那样的一个人。” “腾飞,别说这些了好吗?说说你这几年怎么过的吧,我记得十年前你还是一个孱弱的少年,怎么现在变化那么大?”陆璐低头抿了抿嘴。 “呵呵,你还记得当年和我们一起玩的那个大壮吗?”齐腾飞忆起当年儿时的情景,脸上出现一丝怀念之色。 “怎么不记得,记得当年我们的父亲经常在一起研究药典,而我们三个就在一旁玩耍。唉,那时候的时光,真是无忧无虑啊。”陆璐感叹道。 “呵呵,是啊!” “后来,你们一家去哪儿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唉,说来话长,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齐腾飞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有一天,从远方来了一封信,我父亲看见信的内容的时候,脸色阴沉,没多久就让我们打点行装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到了那个地方我才知道,我真正的家是在那里。那是一个大家族,当初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父亲离开了。直到后来,家族族长去世,点名要我父亲回去继承族长之位,我们才回到了那里。” “虽然我父亲回去当了族长,但族内一些人并不服我父亲,他们没办法拿我父亲如何,只好想着法儿来欺负我。每次我都被他们弄的遍体鳞伤的,父亲发现后碍于那些人庞大的势力,也非常无奈。” “突然有一天,我父亲问我想不想出这口气,我当然想了,于是连忙点头。然后我父亲就带我去见了一个人,也就是我的师傅,开始了地狱般的磨练。几年之后,我终于学有所成,在一次冲突下,我力挫数人,这才结束了那种天天被欺负的日子。” “唉,没想到那几年你也过的这么不快乐!”陆璐叹了口气。 “呵呵,都过去了!”齐腾飞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双手不经意的伸向陆璐的额头,想帮她捋捋飘散在她额前的乱发。 “我们去那边走走吧!”陆璐心中一动,下意识的躲开了齐腾飞,然后叉开话题。 看着陆璐不着痕迹的闪避,齐腾飞心里有些不快,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着说:“好吧。” “师傅,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修炼斩空?”在老头的帮助下,祁轩很快参悟了斩空的奥妙,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老头始终没有让他开始练习的意思。 老头走到祁轩身边,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掌,然后又摸了摸他身上骨头,皱着眉头说:“皮太嫩,骨太软,时候还没到啊。” 听着老头莫名奇妙的话,祁轩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没理会祁轩的白眼,老头自顾自的说道:“斩空是一种瞬间爆发恐怖战力的战技,想要施展它,你必须经过淬体加强你身体的坚韧程度,不然的话即使你施展出来也会变成残废。” “师傅,你是吓小孩玩的吧?”祁轩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老头。 “不信,你自己试试?”老头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 “试就试!”祁轩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始尝试施展斩空,但当他刚刚把真气按照斩空的行气路线运起的时候,全身立马传来阵阵隐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哈哈哈……”老头看着祁轩的痛苦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祁轩沮丧的把真气散去,然后讨好似的蹭到老头跟前:“师傅,那你赶紧帮我淬体吧。”
“淬体有三重,第一重炼皮,第二重煅筋,第三重固骨。每一重,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老头收起笑意,严肃的说道。 从老头严肃的表情来看,可想而知这所谓的淬体的痛苦有多恐怖,但相比于祁轩心中的仇恨来说,这些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放心吧,师傅!”祁轩的语气充满了坚定。 “好吧,你回去让你玄真师兄来一趟,我有些事要跟他交代。” 这一天,祁轩回去的很早。玄真在得到传话后,便匆匆去了禁地,没多久便返回了龙隐峰。 第二天一早,祁轩就被玄真叫起来去了禁地。 当两人来到禁地的时候,祁轩惊讶的发现在新搭建的木屋前,放置一个巨大铜药鼎。 药鼎下面,烈火熊熊,浓烈的药香从药鼎里面随着白色的热气四散开来。 “不会吧,又来?”祁轩忍不住嘟哝了一句。 “什么不会?赶紧给我进去!今天开始淬体!”老头瞪了祁轩一眼,继续往药鼎下面添着柴火。 “哦!”经过昨天,祁轩深知想要修炼斩空,就必须先淬炼他的身体。他看了看那个guntang的药鼎,然后脱去上衣纵身跳了进去。 “啊!”当他刚刚进入药鼎的时候,他忍不住惨叫一声,他惊骇的发现,他全身皮肤在这guntang的药水下,开始寸寸溃烂。 “凝神静气,运气护体!”老头见状,心里猛的一惊,顿时大喝一声。 “啊……,好痛!”祁轩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此时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全身通红,无数的毛细血管爆裂,流出来的鲜血很快就把整个药鼎染红了。 “师傅,你这次药力是不是用的太猛了?”玄真担心的看了祁轩一眼。 老头皱着眉头看了看在药鼎中煎熬的祁轩,眼中同样闪过一丝忧色:“我相信这小子能熬过去的,心中有执念的人,总是能够忍受一切痛苦。” “而他,就是一个心中有执念的人。我之所以加大的药力,实在是希望他以后可以在他自己的路上多一分保障啊。他的路,还有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