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追踪者,还有生日宴会
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 摩尔迪斯用脚踩了踩躺在地上的小鬼尸体,小鬼的头骨上有数个大洞,绿色的血液迸射在地上,旁边还有很多同样的尸体。 “一种生命力顽强的生物。” 肘部的利刃刺穿了一个暴起的小鬼,小鬼的头上虽然也有血洞,但是弹丸却镶在了小鬼的头骨上。 “果然,这个东西只能作为辅助。”摩尔迪斯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枪械,经过国安队科研部的进一步改造,这把武器让摩尔迪斯感到更满意了。 至少在收割人命的方面很有效率。 此时,在红灯区的小巷中,四周满是干涸的血迹和碎裂的尸块。 “看起来……像是被利爪撕开的……”随手捡起一片碎rou,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这块肌腱已经失去了活力,变得像是在菜市场上的猪rou一样,似乎是属于一个人大腿上的肌腱,从裂口中摩尔迪斯轻易的看出了很多信息,并且都与躺在地上的小鬼符合。 “现场十分凌乱,看起来像是被台风洗劫了一样。”摩尔迪斯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在自己手上的小本中不断的记录着什么,其实她并不喜欢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应付兰迪亚斯而已。 今天上午她才得知消息,治安队首先发现了现场,并且一位巡警当场被不明生物袭击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这里的血腥味还真是大啊……”摩尔迪斯摸了摸鼻子,看着小巷中这几间泥浇的平房,就算是一个感官不敏锐的人也能够感觉的出来,这里肯定发生过不好的事情。 缓缓的走进小房中,和外面一样,里面依旧是一片混乱,几只绿皮的小鬼正围在角落中,似乎在啃食什么东西。 看到有人从外面进来,几只小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猛地向摩尔迪斯扑去。 这些小鬼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威胁巨大,但是在摩尔迪斯的眼中,不过是几只咬人的幼犬一样。 对所有直立行走的人型生物而言,脖子和头部永远是致命的弱点,就像是摩尔迪斯现在做的一样。 速度快到看不清的一拳正好砸在小鬼的喉咙上,软骨断裂,剧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小鬼趴在地上,随后便被摩尔迪斯踩断了颈椎。 而另一只小鬼被贯穿了心肺,但顽强的生命力还是让其挣扎着想要发起攻击,而一发重腿将它和另一个小鬼砸在了墙壁上,泥筑的房子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道,瞬间破了一个大洞。 “完了……这算是破坏现场,要被兰迪骂的……”摩尔迪斯露出了一副伤脑筋的表情“还是说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吧……” 在她拿出羽毛笔在本子上记录的时候,最后一只小鬼也被其用手中的枪械狠狠的捅在肚子上,枪械前段的刺刀将其贯穿,并且钉在了地面上。 “砰!” 一声顶在rou体上开火的响声将小鬼刺耳的惨叫声压了下去。 “真是烦人……” 抽出自己的长枪,擦了擦枪口的绿色血液。 “这……有点惨……”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托亚斯出现在了门前。 “里面的人甚至没有来得及抵抗。”摩尔迪斯说道。 “不……”安托亚斯的眼神忽然注意到了一个开着门,里面却没有任何血迹的房间。 “这里的人逃出去了。”摩尔迪斯蹲了下来,查看了房间里的脚印和墙壁上的破洞。 “一个中等身材的人,很少下床,一个小孩,一些老鼠的脚印,还有一个……身高在两米以上的大个子。” 精通追踪学的摩尔迪斯瞬间便判断出了里面的情况。 “脚印在这里消失了……”安托亚斯跟着脚印而他面前的,是一条死胡同。 周围的墙壁足足有十米以上,如果单凭人类的跳跃能力的话是不可能跳过去的。 “稍等一下,预言术勘查的申请已经批准了……”摩尔迪斯拿出微微发亮的晶石说道。 她将晶石贴在头上,然后睁开眼,她所看到的,是一个振翅高飞的魁梧生物,还有……其手上的人。 “这个人……我似乎见过”摩尔迪斯舔了舔嘴唇“在通缉令上。” 此时,在汉克的小屋中。 “什么?”汉克接过西卡萝手上的卡片,这是一张看起来很讲究的请柬。 汉克看了看,这上面的意思大概是西卡萝班上有一个叫做马库斯的生日快要到了,他邀请了班上的同学去参加他的生日晚会。 “马库斯……”汉克脑海中浮现出了开学第一天就欺负密法尔的少年。 说起来,他的父亲好像是什么什么将军来着。 “是维尔纳森将军。”克里斯蒂娜飘了出来,指着请柬的落款上说道。 “维尔纳森·马库斯,看名字也知道是哪位将军的子嗣了。”
汉克解下了围裙——他正在做午饭。 其实说实话,汉克并不赞成西卡萝和这些高官子弟混在一起,因为他知道,牵扯到的地位越高,风险也越大。 “你有什么想法吗?”汉克说道。 不过他还是比较尊重西卡萝的想法的,他知道西卡萝不可能一直依靠自己。 “我想……去看看。”西卡萝显然第一次受到同学邀请,显得非常兴奋。 “既然这样的话……”汉克看了看请柬的时间,就在明天。 “叫上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还有她的废物哥哥……” “哥哥才不是废物。”一旁努力看着西卡萝课本的尤兰达气呼呼的叫道。 而米蒂西斯则正在酒馆中打工,或许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此时,范德利斯家中。 “唉……真是累死了。”刚刚从浴室中出来,疲劳的趴在床上的塔利西亚说道。 她懒懒的趴在床上,发育良好的小麦色躯体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已经有了一丝女人的魅力 她刚刚和母亲从北方赶过来,由于北方战线大获全胜,罗德将军在两人赶到的时候已经进军无尽荒山了。 “这个家伙,不是说今年一定会回来的吗!”显然,虽然知道丈夫身不由己,但是还是感觉很不爽的塔利西亚的母亲还是象征性的抱怨了两句。 由于父亲常年在外,纪念都不见得回来一次,塔利西亚对于父亲的印象非常浅薄。 他只记得,父亲每次回来,都会摸摸自己的头,用他那张无论是对谁都铁着的脸勉强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或许……他心中也很难受吧。”塔利西亚穿好内衣,披着浴巾,拿起了窗台上的魔法相片,上面是在自己三岁的时候,她们一家的全家福。 “塔利西亚,洗完澡的话快点下来,有你的信件。” 知道自己的母亲最讨厌的就是拖沓,塔利西亚连忙穿好睡衣,跑了下来。 “啊……马库斯的生日?”看着同样是刚刚洗完澡的母亲手中的信件,塔利西亚的脸上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说实话,他们家的人对维尔纳森将军的作风不实很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