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生意
叶白:其实也不能称之为鼓手,就像落花岩,这种石头本来就非常的美,以前没有人知道是因为没有宣传过,那就是好东西,我宣传了一下,大家就发现了落花岩的美,我最多就是一个传播美的使者而已。当然了,我不敢这么比喻,因为很容易给人扔臭鸡蛋和板砖,所以我就是个让大家发现美的向导。 雪桐:美的向导。 叶白:是的,就是向导。大家去旅游的时候找向导不会白用人家吧,都要给点报酬的,我的报酬除了稿酬,就是自己也卖点落花岩,而且卖的还是最好的落花岩,至于受益者,除了我还有那片土地上所有的老少爷们兄弟姐妹,大家都有份儿,可不是我一个人贪了,虽然我完全可以那么干! 雪桐:看来您已经发大财了! 叶白:发财是对的,但大财不见得,毕竟落花岩不是寿山石和田玉那么名贵,但肯定是赚了些钱,也让我有足够的底气帮忙更多的人,我是个农民的儿子,我帮助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农民,帮助他们发家致富的同时,我也能获得精神和物质上的双丰收,所以有句话叫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雪桐:那您写的一醉千年一书呢? 叶白:高粱醇是好酒,我承包了高粱醇厂,为了我自己,为了厂里几千号人厂外几千个家庭,我觉得有必要宣传一下,话说回来,好酒也必须要宣传。我写一本书,除了赚稿费,还能救活一些酒厂,帮助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工人和他们的家庭,这样的事情就算没我的好处,也必须要做,但还真就有我一份,对此表示汗颜。 雪桐:呵呵,叶先生是个很实在的人,赚钱就是赚钱,有份就是有份,不怕承认。您难道真的不怕有不良的影响吗? 叶白:不怕,做人就应该光明磊落,我不是什么君子,但我最起码是个真小人。其实这样说我是自己贬低自己,靠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智慧不偷不抢赚钱,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我骄傲我自豪。 雪桐:呵呵,大家看不到叶先生本人,我可以告诉大家叶先生神情极其淡定,眼神真挚清澈,他其实还是个学生呢。 叶白:嘘,打住打住,您再说我就暴露了。 雪桐:咯咯,叶先生多才多艺,从他跨界写书还都具有专业水准就能看得出来,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叶先生除了那些方面,还有诸多特长,叶先生是养生专家,是建筑设计师,是网络工程师,是插画家,等等等等,他在很多领域都很专精。叶先生,您是怎么做到在这么多领域都有这样的成绩呢? 叶白:我就是爱好广泛,但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专心积极的学习和实践,我有点悟性,能够有现在的成绩和悟性肯定有关系,但最主要的还是勤力,不都说勤能补拙吗,这话是真理。 雪桐:叶先生平时是怎么安排学习时间的呢? 叶白:我每天固定阅读时间不低于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有空我就看书,这本看腻了看那本当做放松,就是来回倒手看,基本上每天有三分之,剩下的时间就是工作和实践了。 雪桐第一次采访叶白,也是洗牌之后第一次和叶白见面,叶白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便如同一个成语所说:前世今生。 前世若是夫妻,今生也会心生爱意,前世若是恋人,今生也会偶尔心悸。 人生不是写诗,不是小说,雪桐并不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人,更不喜欢一见钟情,在她的眼里,一见钟情就是爱情错觉的一种,不足信。 叶白也没有想过要雪桐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毕竟已经不是同一个人生,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命轨迹。 叶白不是上帝,他没有主宰别人命运的权利。 叶白和雪桐的第一次见面,仅限于不到两个小时的采访时间,采访完了,各奔东西。 一个人有了很多钱要做些什么,叶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想的就是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至于回到洗牌以前的世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这个世界的牵扯越来越多,已经成了很遥远的过去,不再去想。 有意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在叶白的字典里,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对人有帮助的事情,而不是最赚钱的事情。 叶白觉得写作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所以写作一直都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也是他用来赚取财富做更多有意义事情的基石。 叶白最近一段时间最喜欢在落花岩度假村中写小说,处理一些公务,闲暇时就去摆弄石头,天气暖和了,还可以去河边钓鱼。 叶白刚从河边回来,漂亮的女秘书就敲门进来,说道:“叶总,有位姓李的先生找您。” 叶白点头,坐在那里处理文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有些趾高气昂。 叶白抬头看了他一眼,第一印象很糟糕。 “叶总,办公室不错啊。”中年男人很是不怕生,在叶白的办公室里走动着,手插裤袋好像在逛公园。 叶白养气功夫很好,低头看着文件,说道:“有事说事,没事儿走人。” 中年男人冷笑起来:“叶总,你太自信了吧,知道我是谁吗?” 叶白拿起电话:“保安,进来把这个疯子带走。” 中年男人停下了脚步,冷冷的说:“叶白,我是朱公子的人,是来接手这里的,限你在三天之内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叶白懒得理他,保安进来,不容分说,两下干倒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破口大骂,刘某说道:“剁了,喂狗。” 两个保安跟着叶白也有些时日了,他们其实还是叶白的保镖,知道叶白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把中年男人的嘴巴一堵就从后门拖走了。 过了一会儿,叶白的内线电话响了:“老板,他是宝珠集团的员工,朱逢时手下的人。” “哦,知道了,放他走吧。” “好。” 中年男人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从落花岩度假村出来,朱逢时的车就等在路边,看到他这副模样,淡淡的问:“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说道:“老板,叶白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他差点杀了我,还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朱逢时点头:“好,辛苦了,去吧。” 中年男人点头,坐上了后面的那辆大奔。前面的宾利转了个弯,驶向温岭市区。 半个小时以后,宾利驶入温岭东郊新建成的洛克高尔夫球场,这里是朱逢时的产业,去年投资兴建,一周前正式投入使用。 “老板,您来了。” 高尔夫球场的经理****殷勤的给朱逢时拉开车门,对于****来说,能够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经营天才老板,是莫大的荣幸,是对他的考验也是一次机会,他希望能给老板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他才能更快的进步。 ****今年才二十八岁,刚刚大学毕业不到三年,他能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从一个小职员上升到今天管着几百号人主管一个高尔夫球场的经理,除了自身的能力过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女朋友林思的父亲是宝珠集团的高层。 朱逢时淡淡点头,对于****这个层面的人,他一向都懒得理为一个商业集团的老板,朱逢时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关注集团的发展方向,拍板一些重大项目的投资和重大决策。 朱逢时不认为自己是那种所谓的魅力型商业领袖,他也不屑于做那种人,在他的眼中,整个世界都要随着他的指尖起舞,一切人都是他的垫脚石和囚徒,而不是应该尊重放在平等位置的人。 ****见朱逢时没有搭理自己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忐忑,他听林思说过,这位老板很难伺候,脾气很暴躁,喜怒无常,不定什么话不顺耳就会发飙。 据说朱逢时发飙的时候轻则将人扫地出门,重则打残废或者直接做掉,他是整个泰坦蒙克都大名鼎鼎的纨绔,那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残忍,只能算是毛毛雨。 有些时候,****也怀疑自己来宝珠集团发展是不是一个错误,有这样的一个大老板,这个企业的文化很令人堪忧。
朱逢时走进了俱乐部,突然间他站住了,看着角落里的一个穿着红裙的窈窕背影问****:“那是谁?” ****听说朱逢时异常的好色,只要是给他看上的女孩儿很少能幸免于难,他一看那个身影,脸色就是一变:“老板,那是我的女朋友。” 朱逢时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个诱人的背影,走上了二楼。 ****暗暗松了一口气,送朱逢时来到二楼的套间以后,他赶紧下楼,走到角落里,林思看到他过来非常高兴,悄声问道:“怎么样?” ****点头:“还行。”接着神色严肃道:“林思,赶紧离开这里,刚才朱逢时问你是谁了,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你快走吧。” 林思微微错愕,接着笑道:“他不会的,他要依靠我父亲做的事情还很多,他没有这个胆量。不过,我还是不在这里了,免得让你分心,亲爱的,晚上我在家里等你哦。” 林思亲了一口****,翩翩然好似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出了俱乐部,消失在****的视野里。 ****虽然有些怅然若失,不过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他站在窗口一会儿,开始想着以后的前途,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已经决定要换个地方发展了,他不能给一个畜生工作,就算是再有前途,也无法过得安心。 下午三点多,****送走了朱逢时和他邀请来的二世祖们,朱逢时上车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玩味的看了一眼****,说了声谢谢,坐车走了。 ****觉得朱逢时这声谢谢很奇怪,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踏实,下午五点一下班,他就开车回到市里的新居,当他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脑袋就轰的一下子炸开了! 林思一丝不挂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吊在阳台上,身体里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浑浊液体,她的目光已经呆滞,但是一看到****,就惊恐的大喊大叫起来,伤痕累累的她就像是一个在蛛网上徒劳挣扎的毛毛子,用她的柔弱无力来抗议这个世界的冷酷。 ****跑过去把林思放下来,林思拼命地推开他,惊恐的喊叫,不让他碰她,又跪在地上哀求他,不要再打她,不要让那么多人一起折磨她。 ****不知道这天夜里他是怎么度过的,只是当林思的父亲清晨来到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林思的父亲林海看着已经沉睡了的女儿,问道:“是谁做的?” ****从一个纸袋里拿出来一颗纽扣,精致的纯金纽扣后面有缩写的三个字母“zfs”。 林海无比愤怒的看着这颗纽扣,只有朱逢时才有这样的定制纽扣,他作为宝珠集团的财务总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事情。 ****轻声说:“爸,不能冲动。” 林海听到了这个“爸”字,顿时就转过头深深的看着****,他明白****现在叫他爸是让他放心,****不会抛弃林思。 林海心痛的看了看女儿,给她掖了掖被子,不经意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些伤痕,拳头顿时就捏紧了,他现在想杀人,杀很多很多的人! ****很冷静的说:“爸,等思思恢复好,我们就结婚,这件事情我们只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一定要为小静报仇,但不是现在,而是以后,朱逢时不死,朱家不灭,那些垃圾不被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林海没有说别的,只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好! ****当天很平静的去上了班,并且那那颗擦干净的纽扣扔在朱逢时昨天呆过那个套房的沙发空隙里,朱逢时昨天就坐在这个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