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的时刻 第二节 血色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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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血色会议 上官琳儿在炼药房呆着,她沉吟着,第一次,她的药失败了。即使觅心不是找到天锁石的东西,但是药真的有用的话,泪灵至少会说出觅心真正效果和使用方法,然而她没有。 “为什么?”上官不解,“问过纪淼,他说他没有动过手脚。那为什么,为什么纪淼确信泪灵这药不会对泪灵有效?” 独孤殒在琳儿沉思时进来了,见到在盯着炼丹炉思索什么的琳儿,独孤殒笑笑,走到琳儿身边说:“怎么?还在想泪灵的事情?” “嗯。”琳儿见是独孤殒,点点头,“想不明白。” “你忘了,泪灵的体质了?”独孤殒提醒说,“这泪灵是泪化的精灵,又有些许的盘古力量,所以,你失败了不奇怪。” “可是锁仙明明成功了!”猛地,琳儿一愣,她立刻跑到丹药边,查看了一下桌上的配方,然后叹口气说,“我知道了,不是‘锁仙’的问题,是给师樱雪吃的那种催眠药物的问题!尽管我调整的药量,但是这个药不能完全和锁仙的药效结合,所以才!!!唉,可恶!” “好了,既然明白了,就别再多想了,来,给你这个。”说着,独孤殒从怀里取出一个漂亮的面罩,“来,这个给你,虽然我反复跟你说即使你脸上有疤痕你也是大美人,不过你既然这么在乎,我给你做了这个,总比黑纱好看嘛。” 琳儿一下子有点呆了,傻傻地点头,然后接过面罩,再轻轻背着独孤殒,将面纱换为了面罩,那面罩从鼻梁到下巴,终于将琳儿的额头露出了。独孤殒伸手,摸摸琳儿的额头,说:“喜欢吗?” 琳儿点点头,被独孤殒搂入了怀中。 琳儿说道:“对了,说起来,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独孤殒摸摸琳儿的头,温柔地说:“放心,几天前,我就派人将师樱雪送回洞庭湖那里了,反正她也没有什么用了。” “嗯,这小女孩还是回家呆着吧,这一切对她来说太残忍了。”琳儿的语气很温和,没有了施毒时的恶狠和毒辣。 “好了,咱们动身去法一镇吧,我身上的无虚珠,地将手上的鬼辛心脏,即使暂时没有天锁石,我的计划也能实施,之后再找到天锁石,这样我唯一的弱点也就没有了。” “嗯。”琳儿闭上眼,一切都在独孤殒跃动的心跳声变得没有色泽。 泪灵坐在桥头,赤脚在流水中浸泡着。她的灵性在此刻融入了山水中,她很静,静到如同这山谷中的一物,那么自然,那么迷人。 石子落入水中,涟漪泛起,一点点的动便破坏了这份宁静。 “李缘你干嘛?”泪灵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李缘在扔石子。李缘凑过来,坐下,然后说:“让你醒过来呗,这里睡觉不好。” “谁说我在睡觉?”泪灵嫌弃地看着李缘,然后傲娇地问,“你的伤,死不了吧?” “死不了。”李缘笑笑,“这倪幼的治疗术不错的。” 泪灵忙感慨说:“没想到,倪幼和白唯竟然是失散多年的恋人。” “确实啊,”李缘也很感慨,“当时在权仙界,白唯用‘万物皆我’隐身,悄悄扶走倪幼的时候,我都小吃了一惊,不过恰好听倪幼说过她有过个恋人的时候,我便猜到了大概。后来我托无和觞咏帮我找到了他们的所在地,便偷偷来访确认,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通过白唯知道了殒之宫殿的地点结构,以及你最可能被关押的地方。” 泪灵连忙说道:“你不知道这白唯多精,他自己叛变了殒,还神秘兮兮地留了封信,让殒以为自己内部有内jian,搞得人心惶惶的,真是厉害,这家伙。” “不过估计瞒不过纪淼。”李缘说道。 “真假?”泪灵有点惊讶,“那他怎么不说?” “哼,纪淼这家伙,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深究,白唯的事情他才不感兴趣。当时我得到殒之宫殿的确切地图,并且问他你是不是就在我猜想的那个地方被关着时,他才吃惊了一小会儿,便立刻想到了白唯,逼问下我告诉了他,但是他却说,‘白唯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情圣啊,得了,我成全他’。” “纪淼真是怪人,他会成为伙伴吗?” “不会。”李缘说道,“据说薨和乾坤对他有大恩,他那种人,有恩必报,所以啊,以后他可是个麻烦的对手。” 泪灵无奈地叹口气,又看看天空,太阳耀眼:“已经中午了,明天过后,我的法力应该就能逐步恢复了,但是总觉得吧,这明天会是很麻烦的一天。” “对啊。”李缘捂着伤口说,“我们又都伤了,虽然硬着头皮也要赶回去,但是也帮不上忙,估计真要有事,护那边和天界那边,得出不少人啊。” “嗯,我听说姮娥也出现了,好久没见她了,她竟然能够从月亮上面下来,简直不可思议。” “有人啦。”李缘说道,“我猜想是那个黑衣白面者,据说他身后也有个组织一类的,隐者修魄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他们也在暗地里帮助你。” “秘?”泪灵突然冒出这个字,“是秘吧?” “你知道?” 泪灵摇摇头:“我在殒之宫殿听说的,据说这个组织很厉害,天除亲自负责调查并铲除他们。” “那明天如果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秘也会动手吧。”李缘说着,然后很好奇地说,“这个护我听白唯和倪幼说是当年颛顼创立的,那这个秘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泪灵说,“或许也是女娲母亲的计划之一吧。” “这女娲也真麻烦,什么事情都不给你说清楚,难道这一切事情她还有什么瞒着你的吗?” 这话提醒了泪灵,泪灵说道:“说起来,这些年,我一直觉得奇怪,当年天锁石的失窃和有讷子知道的过多的事情都显示着这背后还有人的存在,但是这个人是谁呢?独孤殒?不会啊,那时候要有这号人物早就被女娲母亲铲除了,真是令人费解。” 李缘想了想,说:“说不定修魄知道,但是他却已经……唉,一个觅心石,为了逼出独孤殒,他就牺牲了,唉,天锁石却还是没有下落……” 泪灵神秘地一笑,从怀中拿出觅心石,说道:“其实,这个石头,真的可以找到天锁石,而且,我想我已经找到它在哪里了。” “什么!”李缘站起来,大吃一惊地叫到。 泪灵微微一笑:“嘘——这个暂时还是秘密,因为,有些事情还要确认一下,并且,现在即使我们找到天锁石,也恐怕会被独孤殒抢去,所以,暂时保密咯。” …… 夜色渐浓。 推开窗,朝对面一望,乾坤转头说道:“这姮娥看来是不会等了,伍桥子你想拖到明天中元节在开这个会议的计划泡汤了。” 伍桥子坐在椅子上,叹口气:“算了,反正明天一入夜就行了,从现在算起不过一天时间,就让他们开呗,我不行这姮娥能一夜就解决所有的问题,毕竟这矛盾已经千年了。我们护,有多少人的亲人在临死前无比凄惨,令人痛心,而死后还成为孤魂野鬼,受尽折磨,这种诅咒,早就该毁灭它,而诅咒是因某人而起,所以对付那个人也是复仇!” “别别,你这么动肝火不好。”矮行道朝窗外看看,被乾坤挡住了,他摆摆手,“唉,乾坤长老,我矮,你让点,我要看看对面。” 伍桥子起身,动动脖子,转身要走,地将在一边问:“怎么?你要去凑热闹?” “睡觉。明天是个好日子。”说完,伍桥子就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这家伙,我们买下这屋子,房间本来就不多,他还来挤,真是的。”矮行道说道,“对了,这屋子的主人卖屋子的时候怎么慌慌张张的?这安禄山的人马没有听说要来这里啊?” “是吗?怎么和我从这镇子上打听到的不一样?”乾坤疑惑着。 “鬼知道。”矮行道耸耸肩,“或许前段时间有来过叛军吧?管他呢!咱们看戏!” 七月十四夜。 大堂上分成了两列位子,护的两方势力各坐一边,鲁家为首的在左,许家为首的在右,姮娥坐在居中的最高位,身后站着鲁孟芸、许墨还有东方氏和冰尸坊贺寒。 姮娥没有说话,大堂内吵吵闹闹的。东方氏首先示意让众人安静下来,然后说:“十多年了,估计在座的诸位都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作为和师家早早退出的我们一族,在这里调停似乎各位都有点不服,所以还是请我们的祖先——姮娥仙子,让她来讲吧。” “讲什么讲?人都不够!”许斋首先不客气了,“鲁大不在,这会开什么啊?” “对啊,”连理说话了,“对方根本就没有诚意。”语气有点刻薄,引得马家的爷不爽了,马爷怒斥道:“连客,你就是这么教育晚辈的吗?没大没小!” 连客倒是不客气,她回敬了一句:“没家教是当然的,毕竟他的父母都是你杀的嘛。” 马爷噎住了,本来之前他们四人都已经在凉亭聊过,他还以为没有人会提这番旧事。 秦戍咳了咳,说:“这伍桥子也不没来吗?大家彼此彼此,所以,就不要吵了,听姮娥说吧。” 姮娥的眼皮眨了一下,说:“几句话大家也都说不下去啊,算了,那还是入正题吧。” “您说——” 姮娥摆摆手,鲁孟芸上来了,她向诸位长辈施了礼,然后说道:“大家都知道,为了让我们这些族人世世代代守护泪精灵,我们被下了血咒,那个咒只能由挥动皓月秋霜剑的人才能解开,但是前提的是,皓月秋霜剑要能够复苏,而且估计至少要力量复苏到七成以上。当年,大家的分歧在于泪精灵不一定能够解除这诅咒,而伍桥子却说殒里面有人能够做到,所以,叛变便发生了。” “我打断一下。”许斋说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叛变什么的,要知道我们本来就没有义务和责任做那么多事情去保护泪精灵。” “好好,算我说错了。”鲁孟芸继续说,“然而现在,我们有了另一种可能。” 姮娥接过话来说:“或许只有泪精灵的力量不够,但是,如果加上李缘一起,说不定就行,要知道,他现在拥有共工的力量。” “你是说让他们一起去斩除诅咒?”许斋说着,看看连客,连客正要说话,一边的连值提问道:“各位前辈,在下不解,这皓月秋霜剑的力量应该还没有七成吧,即使李缘和泪灵一起能挥动它,也没有什么用啊?” 连客点点表示同意:“确实啊,这李缘的共工力量貌似没有盘古那部分,而即使他们能挥动七成力量的皓月秋霜剑,可剑本身就没有复苏到七成力量啊?” “好了,说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何要找你们了吧?”姮娥一笑。 在对面楼的地将听到这里,面具下的双眼眼神一变,看看岐山剑士,两人愣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地将对乾坤说:“乾坤,你去叫伍桥子赶快到会议上前,不然局面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乾坤愣愣,立刻前去。 “不明白。”秦戍问道,“您什么意思?” “你们知道吧?这据说殒组织里面能够挥动皓月秋霜剑的是独孤殒,但是,很奇怪啊?为什么他能呢?除非……他有盘古的力量!”姮娥说得很慢,吐字很清晰,然后她稍微变得严肃一点,说,“不过是怎样的缘由,如果独孤殒真的有盘古的力量,那么,复苏皓月秋霜剑就需要他的血,而在场的各位想想,是该让独孤殒自己放血来复苏这神剑,还是该我们把这剑插到他体内,强制他用血来复苏此剑呢?”许斋正要说话,姮娥右手手掌猛一个手势让他闭嘴,然后继续说:“各位真真切切地想一想,独孤殒会为了你们而自己放血吗?还有,他的盘古力量有多强也不是很清楚的。但是,现在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只要打倒他,复苏这神剑,那么即使李缘泪灵不能挥动皓月秋霜剑,届时天锁石估计也能现世,而女娲也定能从无虚门处解脱,所以她也能帮忙,你们想想,你们仔细想想,那一种选择更加正确?” 所有人都琢磨着姮娥的话,许墨在一边看着情况,觉得有戏,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就这此时,伍桥子走了进来,他大声地说道:“别在胡说了,姮娥!”
众人纷纷看着从门口进来的这位老者,他走到鲁大的位置那里坐下,然后朝身边的秦戍一笑,转头对姮娥说:“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行?别骗人了!如果独孤殒真如你所说有足够复苏七成皓月秋霜剑的盘古力量,那么这世间能与之一战的,也就一个人了——女娲。” 话说到这里,似乎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本来犹豫的许斋等人一下子醒悟过来:“对啊,姮娥你唬我们?” 姮娥示意了一下东方氏,立刻站起来,慢慢前走,沉吟片刻,转头对伍桥子说道:“伍桥子啊伍桥子,你总算来了。唉,知道吗?我等你好久了。”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姮娥袖中的手一下子出招,一招寒气趁伍桥子无妨击中了伍桥子的心脏,瞬间,伍桥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伤并且冻住行动了,而此刻早就绕道伍桥子身后的东方氏手中一把宝剑,直接从椅子背后刺穿,剑从被暂时冻住伍桥子的胸膛穿过,瞬间,伍桥子靠在了椅子背那里,口中轻声地说道:“你……偷袭……” 姮娥一笑,然后示意已经起身做好战斗准备的连客和许斋等人坐下,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坐下说:“各位别误会,伍桥子被我们这偷袭实在是因为他太可恶了,毕竟,他才是护组织这样现状的罪魁祸首。” “什么意思?”许斋显然已经怒到随时会出招的程度。 “他是殒的人。”鲁孟芸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我和我夫君当时拿着盘古箍这个血咒逃亡,他和殒的人一路追赶,在要杀死我们之时,他说明自己卧底的身份,他可是殒的护法乾坤的舅舅!” “什么?” “匪夷所思!” “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要知道,这乾坤曾经追求过我,我这点事情通过当时一起追杀我们的乾坤的口中得到了证实。”鲁孟芸很沉重地说道,“乾坤和我的事,除了我夫君应该就只有我公公鲁大了。” “怎么回事?你和乾坤……那你是……” “我和我的哥哥,是殒的杀手,他是矮行道。”鲁孟芸很沉重地说道,“当年我一开始是想去暗杀我公公的,但是后来爱上了我夫君,我背叛了组织。所以我很清楚,当时在伍桥子身边请来戡乱的一直协助他追杀我们的人是谁,那就是殒组织真正的‘殒之人’人将,外号岐山剑士的人!要知道,能够出动这样的人,这伍桥子想必早就和殒串通了!”鲁孟芸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了,有点怒不可遏的感觉。 许墨立刻在一边示意她冷静下来,这鲁孟芸缓口气才继续说:“当时他们杀了我夫君,逼得我跳崖,后来由于没找到我的尸体,便一直追杀我,我得到了秘组织修魄等人的帮助,潜伏下来,静待时机。” 在对面楼的乾坤和矮行道听到这些,无奈地叹口气,地将和岐山剑士见到伍桥子被姮娥偷袭杀掉,无奈地耸耸肩。 “我们走吧。”地将起身,“这情况,估计不服的人都会被杀掉,姮娥也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会吧?”乾坤有点惊讶,“姮娥会那么做?” “要不我们把他们一起收拾了吧?”矮行道提议到。 真正的人将岐山剑士易略笑笑说:“天真,你们不知道这藏味楼的厉害。你们看,它处在几栋房子之间,从前门栓马都要靠武力凭空飞到后院,你以为这么奇怪的建筑是为了什么啊?这里,可是一座要塞,没有充足的准备,还是撤比较好,我估计啊,它周围那些房子也是东方氏的,装模作样让人以为是别人的,这藏味楼一旦有警,就是堡垒般的设施。” 矮行道看看藏味楼,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和地将等人离去了。 连客等人还在犹豫,连理似乎很不爽,他正想要说话,姮娥笑笑问道:“连理,你又什么意见吗?”连理一看姮娥的脸色,立刻不敢说话了。连值则问道:“那,伍桥子所说的,我们杀不了甚至伤不了独孤殒是真假?” “亦真亦假。”姮娥回答,“虽然我也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明天,七月十五入夜前,我们一定要成功用皓月秋霜剑刺杀独孤殒,不然一切都会很危险。” “为何?” “感觉。”姮娥很不安,“伍桥子能够在关键时候出现,就说明他一直都在周围,并没有什么事情的他为何要拖时间,想必许斋你们也清楚吧?” “确实,他们有说过过了七月十五,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所以,你们如果真的想要解除诅咒,就不该再犹豫了,今晚立刻准备,趁着李缘他们刚刚进攻完殒之宫殿,敌人没有缓过气来,我们要一鼓作气,灭了殒组织!” “说得好!”鲁七还有伤,他从门外进来了,许墨立刻上去扶住他:“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安排你们在隔壁房子里面悄悄养伤的吗?” “别说这么多,我们刚刚收到石佑的来信,易策就是独孤殒,现在他已经直接露出了真面目,就说明他等待的时机已经到了,所以,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必须速战!”说完,他咳了咳。 连客和许斋面面相觑,一旁的连值见两人下定不了决心,立刻说道:“奶奶,许爷爷,加入吧,我们,也该做个了断了!” “这……”许斋犹豫着,连客沉吟不说话,毕竟一切风险太大。久久,连客抬头看着马爷说:“不行,和这个家伙一起战斗,我就会想到我的儿女们,那么惨的死相。” “这样啊,确实,当年的人,许斋没有杀,你、鲁七和秦戍还算克制,就我和伍桥子很残暴,现在想想,好像,是该做点什么。”说着,马爷低着头,语气很沉重,他的右手握拳,轻轻地来回敲打着自己的额头,然后他说,“伍桥子死了,那我也赎罪吧。”漫不经心地说完,他轻轻敲打自己额头的手猛地一下直接打碎了额头,血流了下来,而人则侧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