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隐者修魄 第六节 只是开始

    第六节只是开始

    “切。”弑醒者和白骨老人看到薨来了，发出了不爽的语气，见到薨打算和白面者大战，白骨轻声地说道：“弑醒，咱们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待下去了。”

    “同感，反正剑也不再这里，我们去找剑才是关键。”

    “有理。”

    说完，两人便消失了

    牛氏三兄弟见状，牛大凑到薨旁边说到：“长老，他们走了，这……”

    “无所谓，你们收拾那三个躺在一边的人吧，这个人我来处理。”薨说到。

    “明白。”牛氏三兄弟打算杀掉风语他们三人。白面者正打算阻挡，薨一个瞬间移动，挡在白面者前面：“你的对手是我，咱们换地方吧。”白面者显然担心风语他们，这时，曹控说话了：“喂，老朋友，你走吧，这里我们能应付。”

    白面者转头看看曹控，点点头，瞬间和薨消失了。

    牛氏三兄弟见状，不禁大笑。“凭你们受伤这状态，想赢我们吗？可笑！”牛大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曹控，手中出现一把偌大的长刀，寒光凛凛。老三则使用了束缚术，困住了风语和小藕，老二一个结界防住风语和小藕，作为保险，防止风语和小藕挣脱束缚来搅局。

    曹控站了起来，弯刀回到他手中，他凝视着牛大的动作，骤然，两兵相接！曹控的体力刚刚就下降不少，一直被牛大压制着，牛大的攻击力本来就强，十招之后，曹控握刀的右手虎口都已经破裂出血了。

    风语和小藕努力在挣脱束缚，可牛老三的术也不是吃素的，挣脱起来要一定的时间，小藕很是着急。

    牛大见曹控的体力不行了，便咯咯一笑：“看来你接不了我三招了。”说着，牛大的力量明显增加，一刀下去，曹控被打退十多米。曹控咬紧牙关，眼神笃定，他似乎有什么计划，他向后坐力，快速飞向牛大，弯刀一下，长刀横劈……

    旋转的弯刀在空中飞舞，落地的瞬间插在了地上。曹控的刀脱手了。

    “糟糕。”风语知道不妙，心急如焚地挣脱掉了束缚，可是牛二的结界还在，一下子打不破。

    已经迟了，牛大面对着面前半跪地的曹控，一刀斩下，曹控的肩膀被深深斩伤，他低语着什么，牛大想要听清楚：“你在说什么？”牛大的刀还在曹控的肩膀上，他半蹲下问到。

    曹控左手吃力地握住牛大的刀，右手摸着右侧的头，抬起来平视着蹲下来的牛大说：“我在说……”说着，曹控刹那间拔出了自己右边耳朵上那根比较粗的针，很奇怪，尽管针已经扎进头骨，可是拔出来的时候没有一点血迹。拔出针的瞬间，那根针被曹控扔出，片刻，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慢慢地把针插回去。看看眼前的牛大，轻声说了句：“再见。”

    牛大手松开了大刀，骤然倒下，额头中间一个小孔，留着血，他一动不动了。曹控站起来，把大刀取下，扔到牛大身上，迅速用身上带的药止住了自己的流血。

    牛二和牛三都呆住了，他们立刻冲过来，发现牛大已经断气了。“怎么回事？大哥？大哥！”两人失魂地叫着。曹控冷冷地说：“不要怪我，我不想杀人了。你们走吧，不然我怕再有人被杀。”

    牛二和牛三站起来，怒气不止地说道：“对，是有人被杀，那只是你。”

    “你们真的要打吗？”曹控无奈地问了问，“虽然我知道现在重伤的我不是你们的对手。”

    “二哥，上吧。”老三的杀意已经无法遏制。曹控连忙后退几步，摇摇头，说道：“看来你们是非要杀我不可了。唉，想我这么好心的人，提醒你们一下。”说着，他右手指着牛氏的后面……

    两人并未理解曹控的意思，慢半拍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一把大刀已经劈来，两颗头颅骤然坠地！

    “唉。”曹控无奈地叹着气，看着那站立起来的牛大，以及他手中的大刀，“好了，倒下吧。”说罢，牛大轰然倒下。曹控走到牛二牛三的头颅旁，踢了踢，感慨地说：“我说过我不想杀生的，你们偏要打。忘记我的名字了吗？尸侠，赶尸者，我的本领，自然是可以控制被我杀死的人了。”说着，他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右耳上那根针，然后转身，对着小藕说道：“用你的术把他们的尸体烧了吧。”

    可小藕看着这场面早就侧过了头，没有回应。风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牛氏兄弟这样就被曹控了结，而且曹控这人的性格，总给她不舒服的感觉。而随着牛氏兄弟的死去，结界也消失了。她走到曹控身旁，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给你看看伤吧，你伤得不轻。”此刻小藕也过来了，她心疼地看着曹控的肩膀，一种关心浮现在脸上。

    没一会儿，一袭黑色斗篷，白面者出现了，他用着刚刚那奇怪的腔调，说道：“好了，薨已经被我打败，皓月秋霜剑的事情交给你了，风语。还有你，曹控，这次有劳了。”说完，白面者一下子消失了。

    “还是老样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曹控感慨一番。

    风语和小藕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曹控，叫你来帮我们的，就是他吗？”

    “嗯。”曹控回答，“多年前我赶尸，帮他处理过‘殒’的杂兵，算是有缘吧。”

    “这样啊。”小藕说道，“谢谢你的帮助了。”

    风语沉默着，嘴角动了动，然后她微笑着说：“这样吧，反正你也受伤了，需要照顾，不如陪我们一起走一段吧，我们的任务说不定有你帮助更好。”

    小藕听到这话，心花怒放，连忙说：“好啊好啊，曹控你觉得呢？”曹控那张略可怕的大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总得等我把我的任务完成了吧，我可是个尽职的赶尸人。”

    “当然，当然。”风语笑笑，“那，我们走吧，路还长着呢！现在只是开始啊。”

    “好好。”小藕开心地说着，然后主动去扶着曹控，随着风语的步伐下山了……

    已是二月二。

    春耕大典在法一镇的郊外如期举行，虽然时事不好，大家都还是带着希冀来盼望新的一年风调雨顺。

    陈春在苗纪的帮助下，中规中矩地进行着仪式，文统没有来，估计在筹划新军营的事情。客栈里就只有常意陪着石佑来了，李缘和泪灵当然也在，易策假装做生意又回来了，碰巧赶上春耕典礼，稍微迟来了一点。戴悲也在，尽管没有了右臂，但是对他的生活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

    泪灵和李缘焦急地等待着隐者的提示，到底在典礼上会有什么呢？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打着十万分的精神在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血鸽溪儿就站在泪灵的肩上，似乎也在等待着有没有消息。一切显得那样紧张，却又是那样平静无常。

    一切都没有什么奇怪的。

    泪灵有些着急了。

    ……

    突然，戴悲说话了，他指着祭台的天空说：“你们看那烟雾。”

    泪灵和李缘忙随着戴悲的指向看去，那是焚香的烟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怎么了吗？”

    “你们不知道啊，我们这里的焚香是特别定制的，所以焚香产生的烟雾的浓淡是很特别的，而这次的烟雾浓淡却是和以前差别很大。”戴悲解释说。

    石佑忙看看常意，常意摇摇头说：“我以前不来的，不知道这事。”石佑便问：“那戴悲，你觉得这有什么提示性作用吗？”

    戴悲摇摇头：“不知道，但是说不定和造香的那家店有关。”泪灵看看李缘，然后说道：“那好，如果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典礼一完去那店看看。”

    ……

    典礼一完，他们一路狂奔，到了那家店，找到老板，老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容得戴悲一番询问后，老板才理清思绪，若有所思的说：“是这样的，我的香都是选用特定的木材制作的，可是最近去木材那地方总是弥漫着阴森的雾气，而且总有猛兽出没，所以我们临时换了地方取木材。”

    “原来取木的地方在哪里？”泪灵连忙问道。、

    老板有些迟疑：“这……”戴悲会意，一下子拿出一带金子：“老板，现在那里的木材又不能伐了，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了，何必这般呢？”

    老板见到那一大袋的金子，兴奋说：“在西面，西面偏南的山里面一个峡谷里面，走到峡谷尽头会有个瀑布，瀑布后面便是有那树林，但是一般人不知道那瀑布后面是可以通过的。”

    听完这话，泪灵和李缘瞬间消失！易策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怕引起怀疑，便没有追上去。“要好运啊。”他说完，走出了店铺，石佑转身朝店主说道：“老板，今天的事什么都不要说出去，还有，他们两个是除魔者，你的那个木材区一定是有妖怪，他们会帮你除了，日后你便可以再去那里伐木，所以，不要说出去断了自己的商机。”说完，石佑和常意出去了。戴悲微微一笑，又放下一袋银子：“记得，闭嘴。”说完，他也出去了。

    老板痴痴地，咬了咬银子，开心地笑着，而不远处，一个黑影，骤然消失在街角。

    ……

    “就是这里了。”泪灵说道，伴着瀑布的水声，“进去吧。”说着，她和李缘飞了进去，绕了一段隧洞，那隧洞很明显是修整过的，看来那个老板没有说谎，这里真是他的秘密基地。

    很快，有光了！高大的树林出现了。

    一片云雾缭绕，隐约中，确实是有异兽在林中穿梭。泪灵和李缘才不会管这些，一心找寻着隐者可能所在地方的入口。泪灵肩上的血鸽突然说话了：“主人，主人，正南方向那里似乎有水声。”

    泪灵和李缘静心听去，的确是有！泪灵和李缘相互看看，点点头，飞到了那里的岩壁位置，泪灵用手摸了摸那离地数十丈的岩壁，骤然，猛地被拉了进去，李缘见状，连忙钻进了岩壁中。

    瀑布卷起，泪灵和李缘飞如了修魄的居所之地。一位老者在山间一挥袖，瀑布恢复如常，泪灵和李缘落在长廊上，抬头看看山间的老者，仙风道骨。

    泪灵轻声问：“是他吗？”

    李缘轻轻拍拍泪灵的头：“啊，是他。”隐者慢慢地走下山，一点点走近了泪灵，泪灵的心跳不断地加速，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多天？几个月？还是几千年？

    修魄走近之后，先是一个作揖礼：“老夫修魄，为难泪精灵了。”

    泪灵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礼貌地说道：“总算见到您了。”李缘走到修魄旁边，狠狠地拍打了一下修魄的背：“我说，你要不要这么为难我们？”

    修魄笑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样的人嘛。”

    李缘正打算再说，泪灵吼到：“李缘，不要说了，隐者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现在还是听听隐者关于天锁石的事情吧。”

    李缘语塞，凝视着泪灵，无奈地叹口气。

    三人在长廊上坐下，童子上了茶后，聊了起来。

    修魄先开口了：“唉，老夫就不需要多介绍了吧，关于给你们出难题的事情，心里就不要在意的，其实吧，我真不觉得你们今天能找到这里，没想到戴悲帮上你们的忙啊。”

    李缘一听这话就恼了：“你说什么？”李缘的身子都前趋过去了，泪灵把他拉了回来：“坐好，让隐者继续说。”

    “泪灵你……”李缘咬咬牙，“好，说吧！”

    修魄微微一笑：“很好，经过这么多刻意的为难还能沉住气，泪灵果然没有辜负女娲娘娘的期望。很好。”修魄停顿一下，说道：“好了，入正题吧，老实说，这一切才只是开始哦。”

    “泪灵，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天锁石产生的事情。”修魄问到。

    “知道，母亲说那是盘古遗骸之一。”

    “对，盘古遗骸之二想必你们也知道了。”修魄说。

    “皓月秋霜剑。”泪灵和李缘有些不愿意提起关于这剑的故事。

    修魄接着说：“没错，可还有之三，你们知道吗？”修魄说得那样神秘。

    “之三？那是什么？”

    修魄说道：“其实女娲有很多事情没有给你们说清楚，让我一点点给你们道来。”

    流水潺潺，隐者的声音在久久叙说。

    “千年前，人的智能打开，文明产生。其中有人悟到自然真谛，得以与低中高乃至法则精灵交流，获得神奇的力量，名曰‘仙术’或‘法术’，是为‘修道者’，其中有一定修为者，被世人称为‘神仙’一类。盘古大帝便是其中著名的一员。他所处的时代，由于三颗天外来石的接连撞击大地，引着天空被尘埃笼罩，无数人死去，顿时戾气弥漫天地。”

    隐者喝了口茶。

    “后来，他为了挽救世人，修习了至善之术，将自己的恶念抽离并封印起来，获得无尽力量的他劈开漫天的尘埃，封住了无尽的戾气，还来世人很久没有看到的蓝天与阳光，后来他带领人们耕织‘辟地’，让文明继续延续。”

    “不曾想，在他暮年之时，发现当年被封印的戾气竟然滋生出一个可怕的空间，于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不周山，封住了那空间的门，是为‘无虚门’。同时，他把自己的左手的力量传给后代，希望后人有一天可以利用这力量进入无虚世界，彻底消灭那个世界，而他的右臂成为了皓月秋霜剑，被女娲封印起来，等到进攻无虚世界时用。他的心脏，左右心房中，左心房变为天锁石，用于出现意外再次封锁无虚门。”

    “左心房？那……”泪灵情不自禁地打岔了。

    “对，还有一个右心房。”修魄回答，“这个等一下再说，你们都知道吧，盘古恶念自女娲伏羲与之一役后被封在不周山下的事情。”

    “对。”泪灵说。

    “没有过疑问吗？”修魄问到。

    “啊？什么意思？”泪灵不解了。

    “很粗心啊。”修魄说道，“有些事情是发生了很奇怪，有些事情是没有发生很奇怪。”

    李缘和泪灵瞬间反应过来：“说起来，不周山毁了之后，盘古恶念没有看到被放出来啊？”

    修魄点点头：“没错，这点女娲当时也很奇怪。于是她交给颛顼和艾禾一个竹片，交代他们要查出盘古恶念消失不见的原因。”

    无臻突然想起，女娲当时在刚刚创生泪精灵的后，的确是走到颛顼和艾禾身边交给他们一个竹片，并说了句“你们的任务”之类的话！

    “等等，等等。”泪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该不会是殒的……”泪灵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忙问：“这么说，当时和我抢夺天锁石，致使天锁石坠入人间的黑气是……”泪灵的脸已经吓得惨白。

    “对，盘古恶念的具象化。”

    “那种东西我们怎么可能打败他！盘古啊！”泪灵说道，李缘没有明白事态的严重性，问了句：“有那么强吗？”

    泪灵回答：“当年女娲母亲和伏羲大帝合力仅仅只是将它封印，伏羲帝还因此重伤，不久死去。你说呢？”

    李缘愣住不说话了。

    修魄接着说：“但是，情况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坏。”

    “什么意思？”

    “更好者，盘古恶念之所以要多去天锁石，是因为那是他彻底复活为人形的引子，盘古的力量自然要用盘古的力量来复活，就像皓月秋霜剑，泪灵体内有一定的盘古力量，所以皓月秋霜剑才能一定的觉醒。现在你们明白，为何殒一定要夺取天锁石的理由了吗？只要夺不到，就可以避免他的强大。”

    “等等。”李缘想到了什么，“你说殒的目的是夺取天锁石，而他们一开始打算杀掉泪灵自己找，后来索性让我们来找，然后来夺，这么说……有什么理由令他们等不及了，对吧？”

    修魄笑笑：“没错！”他又拿起来茶杯，陶醉地闻闻，说道：“我的出现。”

    “当我这个知道天锁石下落的人出现后，他们担心我直接将天锁石交给女娲，所以开始害怕了，但是碰巧我要磨练泪灵，所以他只有将计就计。”

    “对了，我去拿个东西，马上过来。”修魄放下杯子，起身进屋了。

    泪灵看着李缘，说道：“这隐者好厉害，这样子的方式保证了我们的安全。”

    李缘笑笑：“啊，是啊。”

    “来了。”修魄拿出一本书，“来看这个，书上记录了另一样东西——无虚珠。这可能就是我刚刚说的更坏者……”

    李缘一愣：“你说……”七九的死瞬间涌上李缘的心头。

    修魄平静地说：“对，当时杀害七九的那群人就是在找这个东西，奇怪的是，这个东西现在不见了，殒似乎也在找。”

    泪灵看着那珠子的图：“有什么用吗？”

    修魄摇摇头：“具体的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要是和盘古恶念的复活为人形有关，那就是坏事情了。”

    “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告诉我们天锁石在哪里？”泪灵问道。

    修魄停顿了一下，不急不忙地说：“不知道。”

    “什么！”泪灵李缘大吃一惊，“您不知道？”

    修魄笑笑：“看你们急的，我话没说完啊。记得刚刚说的盘古右心房的事情吗？左心房成为了天锁石，从而造就了天锁石会幻化为人心无法找寻的难点，所以盘古为防止找不到天锁石，盘古将自己的右心房分出一角，在用右心房赐予不周山十二神像封印力量后，将那一角化为了一块小小的玉石——‘觅心’，封印在一个地方，凭借这个东西，便可以感应天锁石的所在地。”

    “觅心在哪里？”泪灵已经迫不及待了。

    隐者指了指地面：“下面。轮回之墙。”泪灵听罢一愣，然后看着隐者的眼睛，坚定地回答道：“那我去。”

    “好。”修魄笑笑，“不过……”

    “怎么了？”泪灵问。

    修魄指指泪灵：“你现在没有法力了，怎么去？”

    泪灵瞬间呆住：“对啊。”

    李缘见到苦闷的泪灵和微笑的修魄，然后说道：“泪灵，不要苦着脸，隐者，你有办法对吧？”

    隐者修魄笑笑：“有，有。只是要泪灵受苦了。”

    “干什么？”李缘问。

    修魄一挥袖，背后山间一处石门打开：“那道门可以直通轮回之墙，但是，往下走的时候，会遇到奇怪的事情甚至可怕的事情，泪灵，你可得想清楚了。”修魄还没有说完，泪灵已经毅然起身了！

    修魄和李缘连忙起身：“你这就要进去？”

    “啊，没有选择，不是吗？”泪灵严肃地说到。

    “好好，刚毅、果敢，你带着血鸽溪儿进去吧，她或许可以帮助你。”修魄说。

    “我也要进去。”李缘忙说。

    修魄一把拉住李缘，说：“你不是还有事找我吗？不要进去了，这是对泪灵的考验，是她的任务，更是她的宿命。”

    “切！”李缘很不爽。

    泪灵回头说：“好了，李缘，等我出来。”她回眸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

    站在石门口，泪灵深呼吸了一下，一脚踏了进去！

    “轰——”

    石门关闭。

    看着那关上的石门，李缘冷静了一下，语气变得异常的严肃：“好了，泪灵走了，你留下了我，于是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问了吗？”

    修魄仰天看看，没有说话。

    李缘看着修魄，严厉地问到：“你和女娲，到底为何要把我卷入这场事件？我和泪灵是不是你们两个的棋子？”

    质问声突如其来，响彻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