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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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空间毫无透析点,蜷缩的身影紧紧拥抱自己,对自己说着“这个世界没有让可以伤害我,我自己也绝对不可以” 诧然睁开眼睛,看向幽暗的天花板,一旁的小夜灯闪烁着,好似呼唤堕入黑暗吧。 耳畔的话语还在弥漫着“一定要有伤害吗?那么我成全这个残忍的世界,我会扬起鞭子来践踏,也会让利刺贯穿他人,我只是保护自己做自己该做的我没有错”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快停下,快下来”周越捂住耳朵,想要静下来,强迫的说出口“我不要记起来,我不要记起来,都过去了,都过去,我可以不那么恐怖,我是人,我不是怪物” 历历在目,想要催眠自己,催眠那些强迫症,催眠那个令自己恐惧的自己,不可以在回到黑暗漩涡里浮浮沉沉,永远没有终点却做冷情的事。 渴望宁静的生活,想要成为普通人,脑海里时时刻刻两个声音回响交叠,周越的眼睛越睁越大,混乱的眼神不再慌乱,死死的沉淀下来,冷的一片傲人,毫无一丝生人气,只有清明如同冰块。 “呵”一声,冷笑牵起嘴角,嘀咕一句“这个世界逼我疯狂,我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幽暗的巷子,隐秘着一座老酒吧,周越的目的地便是哪里,充满ing靡的调,教楼,只要越过大厅步入调,教室,你将会来到一个新世界,人口中的道理,变成了怪谈。 挥动皮鞭的声音,凄厉或魅惑的声音,贯穿耳膜,周越越发渴望,马上就可以脱去虚伪的皮囊。 “体会吧,瘙痒的太阳xue蠢蠢欲动了,尽情蹂躏吧”明明来到自己认为的天堂,可玻璃装饰品自己的眼神,为何那么狠绝。 自己一个眼神动摇着心底最渴望的是,耳畔的蛊惑之音却静悄悄的说着“这里可以寻求内心最深处的满足,推开这一扇门就可以” 停止吧,不可以沉沦下去,戒掉,戒掉,这种异端的感觉,像个正常人,和大多数一样。 明明知道,却推开了门,脱掉了衣服,依附在宽阔的胸膛,血液也变得炙热,呼吸急促的要窒息了。 “吃药了吗?这不像你” “我不是一个s,我,你来做” “好呀,我来满足你” 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闭上眼,堕入刺痛的黑夜,我不是一个他人口中得攻也绝不是一个受,只想填满这种愉悦的寂寞。 事后怎么回家的不记得了,空荡荡的房间空洞洞的心,安静了下来,鞭子留下的痕迹,有点悲哀有点可笑,却笑不起来了。 最后一次次回到那里,认识了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认识得呢,怎么上床得,怎么同居的都有点模糊了,只是搭了一句讪。 他还是一个学生,平时都在学校一道星期天,他便会来,有了一种短暂的安稳,我该满足,犹豫坠入深渊抓住的救命草。 包容他过分的要求,在无理折腾,也好过之前吧,自欺欺人着看,直到知道他有了新对象,年纪不小的我,什么也没有说,看着他整理行李离去。 一个星期,一个月,没有了一点联系,回到了最初,想通了看淡了,或许我爱上了他,或许这一切来源于我得自我麻痹,给自己找个借口离开这座城也好。 什么也没有说,收拾了下行李就离开了,这荒诞的地方,决心戒掉这种不安稳的过去。
直到那一天,来了一个人,他身高160左右,每天都会来定一束花,这家花店是我开的,自己也住在阁楼里,陌生的地方,断了一切,没有那种地方可以浪荡,算是洗心革面了啊,过往的不堪,总是让我感觉生命的卑微。 “老板,你店里有绣团花吗,扎两百块的送到我家,记得配点白玫瑰” “好”挂掉电话,也没有多想,弄好了,等晚点,就给他送去。 打开门,娇小的身躯,穿着沙滩裤,让开一条缝“进来吧,这家就我一个人” 按理说,我不该进去,却鬼使神差的迈进了去,一进去就被他一把抱住,有点措手不及,便被强势壁咚在门上。 低头看向他,他笑了笑,踮起脚尖吻了一口,看了看我嘀咕一句“我猜的没错,你是同类”“同类”反问着。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接下了花,拿出拖鞋示意我换鞋,这时候我明白他的心思,一瞬间很纠结。 最后我还是走了,不过他基本天天来店里买花,顺便坐上两三个小时,只从知道他的取向,看向他,有了别的想法,心开始痒了。 最终我们在一起了,他是个有情调的家里蹲,家里人都在国外做生意,他因为取向问题,算是潜逃回国吧,买了房子便住了下来。 他家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很少和家里联系,他说过,家人说,就当没有生你,与其说逃了回国,不如说是被赶了出来。 那时候,他面无表情,看着让人心疼,想想这些年什么没玩过,要的不过是一个家,有那么一个人守着你,我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