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容铮说完这些,看了看屋内的所有人,“铮自小立誓,有一天定要把这些蛮夷驱逐与万里之外。让他们再也没有可以觊觎大明的机会。” 老皇帝楚翰听后默默的点点头,心里明白了今天来的目的了。“容铮,既然你今天说出这些话,应该是有了准备了吧?”老皇帝想听听容铮都是怎么准备的。 “陛下,容铮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容铮秘密训练了一支特种部队,就是以前跟陛下提起过的那些小乞丐和流浪儿。 一共训练了两万人,可以上战场的暂时就五千人,恳请陛下安置这些特殊的人马!” 我把训练出来的人全部交给皇上了,你看着安排吧! 楚翰好奇了,“什么特种部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麒日,行动。”容铮没有解释,直接发令。 须臾,麒日来报“主子,全部解决。”容铮点点头,“诸位请门口一观。” 楚翰有些莫名其妙,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迷惑的模样。 楚翰带头走出了作战室,来到门口往外一看,顿时傻眼了。 自己带来的六十多名亲兵卫队,居然全部被绑缚在院内了。 “容铮,这是什么意思?”楚翰顿时恼怒,你想做什么? 楚亦杨明白了,哈哈哈大笑,“好,堂堂皇家亲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悄无声息的拿住!皇祖父,您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楚翰此时也恍然明白了,“容铮,你说行动就是这个?这么短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发觉就把他们拿住了?”怎么可能? “青龙白虎。”楚翰还是有些不相信。他开口就把自己的贴身暗卫喊出来。 两名大约三十左右年纪的男子突然闪身出现,面上满是惭愧,“属下等罪该万死,丝毫没有觉察。”楚翰有些傻眼,还真的没有察觉,那这些人要想造反那是分分秒的时间就可以把皇帝给拿住啊! 楚翰一想到这些乐了,“容铮,就凭这些人,你还去打什么鞑靼瓦剌啊,直接把他们的可汗拿住就行了。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寡人就代表皇帝满足你一切的要求了。” 楚翰心里太明白了,容铮今天亮出这些实力,就是想把这些人交给朝廷了。 自己想到的问题,他们早就想的不耐想了,一定是有其他的打算。 “太上皇英明!那些蛮夷没有经过深刻的教训是不会臣服的。只要把他们打怕了,让他们提起大明就从骨子里胆战心惊,才可以真正的震慑住他们呢!” 明白了,楚亦杨也是彻底的明白了,他看看自己的皇祖父,楚翰心里那更是明白的很了。点点头,示意楚亦杨自己看着办吧。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出头的。 容铮和苏瑾瑜突然单膝点地。“护国公府容铮请旨,愿率兵马踏平兀良哈女真等部!请陛下恩准!” 人不大,口气都不小啊! “你们确定?”踏平? “陛下,给在下最多三年的时间,必让他们永远臣服与大明治下。” 嗯,听着还算是有谱,只是就凭这些人?“容铮,就凭你手里这五千人?”楚翰还有有些不相信。要说让他们突袭可以,可是五千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把所有人解决还是有些困难的! “陛下,在下就算是要兵马也师出无名啊!”我就是一个世子,凭什么统帅兵马。 “哈哈哈,皇上,你的小舅子管你要官职呢?”楚翰倒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了。 楚亦杨有些无语,这些事好像就不管你的事了一样。“说吧,需要多少兵马?”你要的多了朕也没有啊! “五万兵马足矣!”容铮要这么多的兵马有自己的用处,并不是就为了让他们上战场。 “这些朕都知道了,咱么还是进屋看看你到底想怎么办到这些?”楚亦杨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做。 “陛下,特种部队怎么安置?”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呢? “暂时不急。”楚翰替楚亦杨回答了。 众人回到屋子里,容铮把自己的大概计划简单的说了一遍,“这只是我们初步的计划,具体实施还要根据当时的状况来定。”有些东西不能说的过于明白。 众人又把各自的意见都拿出来仔细的斟酌一番,最后决定,等皇后娘娘诞下皇儿,就趁着举国欢庆的时候就颁布命令。
楚翰等人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就带人离开了庄子。容铮等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开始仔细研究部署了。 芃芃心里有了些心的考虑,草原的冬季那是寒冷无比的,这些人能不能受得住啊!要是有鸭绒和鹅绒就好了。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收到这些,回去了问问。 大家又是一番的商议后,下午离开了庄子,进了城,容铮不走了,“表哥,带着小丫头转转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容铮话说的没有感情,直白冷静。 可是苏瑾瑜和芃芃听了心里是阵阵的酸楚。 大家没有说话,都默许了这个想法。容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一定要给小丫头买些什么东西让小丫头以后惦念着自己。 大家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最后到了琳琅阁。“容铮,来这里给谁买东西啊?”楚茂有些不解。 容铮没有说话,径直下马,来到苏瑾瑜的马前,“小丫头,下来。”芃芃已经九岁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的抱她了。 苏瑾瑜把芃芃抱下来,跟着容铮进了琳琅阁。大家把里面的东西都看完了,什么都没有挑选上就离开了。 容铮一直注意芃芃都喜欢些什么,心里暗暗的记下了。 回到府里,苏瑾瑜心里有了心事,容铮闹这么一出,到底想要做什么? 自从自己回来后,就觉得容铮对自己的meimei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不一样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四月的江南到处是花红柳绿,景色怡人。从福州到京城的官道上,行者一队车马。 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面,一位年约十二三岁的容颜绝丽的少女,正斜倚在车上的小榻旁漫不经心的翻着一本书。 过了一会儿,少女缓缓地开口了,“杜鹃,今天什么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