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秘表演
就在染朝辞略微出神时,台下的竞价却已经愈演愈烈。 “我出三千两黄金!” “我出五千两黄金!” “六千两黄金!”…… 整个成愿宫陷入一片沸腾之中,台下竞价的人有些已经涨红眼,却还是颤抖着叫出价格,不一会却还是被他人的声音淹没。 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人们不记后果疯狂的竞价,真是一个个富人,染朝辞略微感叹。 富人?银两?染朝辞微微皱眉,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自己…似乎…所有身家财产也不过七百两左右…意思就是说自己似乎是这整个成愿宫内最穷的一个人…… “老子拼了,我出五万两!” 第一层的一个男人大吼一声,从座位上站起,眼睛里已经是一片通红,似乎已经是极限了。 “天啊!” 身旁的流茵惊愕出声,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竞价! “小姐……”流茵有些担心的望向染朝辞,她刚开始还并不清楚染朝辞来此地的目的,可是见过这样的场面之后,即使不知道目的,却也清楚这不是她们所能承受的起的。 流茵见染朝辞向自己投来一个表示自己并不会去和他们竞价的目光,才安心下来,扫视一眼台下沸腾着的人群,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这些人真是太可怕了! “唉!”染朝辞听着一个个天价般的出价微微叹息,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人,全部家当也不过人家的五分之一,早知道就该狠宰慕流淅一笔,身为一个深受器重的王爷,竟然就只给五百两的补偿,真是过于吝啬啊! 就因染朝辞过于幽怨,竟将心里的话略有些“遗憾”的说了出来。 却将一旁正捡了个葡萄吃的流茵给差点一口噎住。 “小姐,五百两大概是老爷身为嘉岳一品武将护国将军,两年的俸禄!” 流茵真的有些看不下去,弱弱地补上一句。 “流茵,慕流淅身为嘉岳一个王爷每年的俸禄至少也会有四百两黄金吧,加之他还是嘉岳所谓的战神,每年的封赏俸禄恐怕怎么也会有一千两。他退你家小姐的婚,就以五百两就可以维持皇室颜面,维持他楚宁王高贵的形象,难道不是太吝啬了吗?” 染朝辞不以为然的解释到。 “唔,好像也是……”流茵听染朝辞这么一说似乎也非常有道理,难道小姐的婚约是五百两可是衡量的吗?!流茵心里便也定下了“楚宁王过于吝啬”的形象。 看着流茵一脸赞同的样子,染朝辞微微点头,孺子可教也。却也忘了自己同样摆了慕流淅一道,还坑下了这五百两黄金…… 就在染朝辞在流茵心中种下“楚宁王等同吝啬鬼”的形象时,下面的竞价则已经接近于尾声,最终分别以七万五百两黄金,七万三千两黄金,七万两黄金赢下这场竞价会。 圆台中心的锦纤嘴角勾出一个动人的弧度,展露出一个婉约清甜的笑容,“恭喜三位贵客赢下这场竞价会,请随锦纤进入最终的未阁告知您的心愿。” 听着这天价般的钱两,染朝辞掠过一丝锋芒,除去竞价费成愿费也是一笔大价钱,竟能让这些“富人”心甘情愿倾家荡产,成愿宫真是好手段! 只不过……看着台下三人这一刻迎着所有人羡慕,嫉妒或是不甘的目光,即使脚步有些虚浮,却依然维持着如同新皇登基一般的身姿,骄傲的随着台下无数人心中可望不可及的女神锦纤,进入未阁之中。 染朝辞嘲讽勾唇,能与心中的女神相处,他们恐怕也是极为开心的,只是不知最终交易之时,心和手哪个会更为颤抖呢? “成愿宫感谢所有的贵客今夜所至,成愿宫今夜也略微准备了几个节目,向未赢得最终竞价会的贵客致歉。” 待锦纤带领三人进入未阁之后,圆台中便又上来一女子,这妖娆至极的身影不就是之前的莺娘吗。 台上的莺娘褪去之前的一袭深红的衣裙,而换上一身艳红,就似印度舞娘一般的舞裙,极为紧致的舞裙勾勒出她令人喷薄的弧度。 一头墨发全部挽起,露出纤细如玉般的脖颈,发中簪着数根精巧玲珑的金玉嫩叶簪,正垂于脖颈处更显得她肌肤细腻如凝脂。 她微微恭身,伴随着传来的乐声翩然而舞。 嫣然巧笑间,她额间精致描出的花钿勾去众人的心神,柔媚下腰间,她腰间细碎的金片闪去众人的目光。
握住空中垂下的一条红绸,莺娘似蝶般而起,飞舞的红纱笼罩着她,如烟如梦,就似九天玄女般神秘。 最终缓缓落地,众人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却也不敢出声,疑似自己无意闯入仙境,得以看到神女一舞。 “好!”不知是谁开始喝彩,整个成愿宫内的人也纷纷叫起好来,丝毫也不逊于见锦纤时的轰动。 而台中的莺娘媚然一笑,似是很满意自己影响而成的效果。 “莺娘浅薄一舞能入大家的眼也是莺娘的荣幸,只不过接下来的这个节目却也能让大家欢喜才好。” 说罢,她神秘一笑,微微退至圆台边缘。 圆台中心慢慢陷入地下,而渐渐呈上来的却是一个被一块大锦布覆住的,正正方方的似一个箱子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难道又是什么宝物?” “看样子像是一个箱子啊。” “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 正当众人都疑惑地议论时,莺娘浅然勾唇将覆盖住的锦布慢慢扯落。 众人这才看清楚了锦布下竟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而笼子内却还有着数十个人,他们都带着面具,看身形似乎都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只是他们每个人的手腕脚腕处都带着异常厚实的铁链。 他们都无力地垂着头,像是失去反抗力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 “这笼子的人如何给我们表演?” …… 染朝辞看着台下的笼子勾唇,等的“节目”终于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