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处女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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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缚灵鬼母轻笑出声,这帮尸童也开始诡异地笑,低低沉沉,“嗤嗤”地诡笑,如蚕啃噬桑葚,让我头皮发麻。 而因为这阵阵诡笑,我身后那些被控制的居民也像中邪似的,挥舞着手里的菜刀和斧头就向我劈来! 我扛着尸体,左躲右闪,躲避得极其艰难。 这些影子被束缚继而又被控制意识的普通人类,毕竟不同于刚才那帮击乐堂的人,击乐堂的人有意识有知觉,甚至得到禁令不敢伤害郡珉的尸体。 但这帮人不同,他们是完全的行尸走rou,身体毫无疼痛感,**控的意识也永远不会昏迷,而最可气的是,艾家的祖训也好,冥界的规矩也好,我都不得伤害阳间民众。 这无端让我进退不得,又被缠得焦头烂额,毫无应对之法。 在一波波永不停歇的攻击中,我只能快速地躲闪和防御,还得顾忌肩膀上的前男友尸体,这刀和斧头毕竟不同于之前的铁棍,这要一刀一斧头没避开,轻者将尸体划伤,重则缺胳膊断腿儿。 我气恼地一个提气,踩着一人的肩膀飞速跃上墙头,将郡珉的尸体挂在围墙上,心想:至少挂着高处不用担心被误伤,这才能专心投入战斗中。 “啊啊!大爷您轻点儿,小心闪着腰。”我敏捷侧身,躲过一个花甲大爷横劈下来的砍刀,心里不禁埋怨着:寅哲说得没错,既然是cao控影子的话,切断光源就ok了,但现在正值下午,亮堂的太阳高挂上空,我总不能飞身一脚将太阳踢下来吧。 我瞟了一眼蹲坐一圈安心cao控凡人的尸童,突然心生一计:擒贼先擒王总是没错。 我取出卡在皮带扣上的自动朱砂笔,摸出屁股兜上的符纸便签本,一面身形摇晃地躲着刀刀狠毒的攻击,一面飞快地鬼画符似的描着。 我手指轻捻间,尾戒刺破中指,将血珠飞快地沾在符纸上。 一个翻身腾跃,我将手中朱砂符纸直直射向一位尸童,弹指间,那尸童诡异的笑声戛然而止,摇晃的小身子也怔怔地定格住了。 “有戏!”我轻声一笑,十指间数个符纸潇洒飞出,不偏不倚地射向尸童,正端端地贴在他们脑门上,而围攻的普通群众,开始三三五五的晕厥倒下,属于他们的影子也重新回到他们脚下,只是这昏迷估计得费些时间才会清醒。 缚灵鬼母见我手中的符纸射向剩下的尸童,便尖锐地长啸一声,手中的白菊如钢针一样向我刺来—— 我一个下腰,脚尖轻点间飞速地闪避,手中的符纸却一张不落地掷了出去,霎时间便将最后一批作祟的尸童禁锢在地。 缚灵鬼母也彻底被我激怒了,一个挺身,双脚离地,手如鹰爪一般向着我的脖子掐来。 “喂!大肚婆,我可无心伤你啊。”我被缚灵鬼母逼得身体下倾,就在快要倒地时,我双手撑着地面一拍,脚尖点地反弹滑出,趁缚灵鬼母惊愕时,我趁机一掌袭向她腹部,掌心正中端端地贴着一张血符,异常的金色光芒瞬间渗入缚灵鬼母的身体。 我只听见缚灵鬼母一声哀嚎,她的身子如离弦之箭一样往后射出,直直地撞向电线杆,“噗”就是一口乌黑的血从她嘴里喷出,她的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倒地。 我抚摸着胸口,刚才被缚灵鬼母的掌风袭击,现在一阵生疼。我正准备起身去逮缚灵鬼母时,这身受重伤的女人竟然踉踉跄跄地如一阵风似的,踩着三寸金莲迅速逃离了,快得令我哭笑不得。 “不愧是老油条的野鬼了,审时度势的逃跑倒是练得极好。”我竖起大拇指,望着一路延伸的污血,也无心再追。我刚才的一击,这女人多半是流产了,所谓穷寇莫追,而且我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猛地一回头,“咦呀??” 艹呢!我好端端挂在墙头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 我用麻绳将十七个尸童捆绑在一起,然后找来一根竹竿,将这帮小尸童挂在竹竿上,又将竹竿扛肩膀上,大步流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穿过这片郊区民宅,就可以进入御河区了。 回到家的时候,寅哲还没有回来,我悻悻地一脚踹开门,将十七个尸童全部冻在寅哲的冰库卧室中,还再次确认了一遍符纸都贴的妥妥当当后,我才拨通白墨的电话,要他午夜时分上门收尸童。 这偷尸的一路累得我够呛,到最后尸体还丢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我艾木希居然也会被摆上一道儿。 简单的淋浴后,我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大咧咧地倒在沙发上,抬着手腕看“灵感定位仪”上面那个正在急速移动状态的小六芒星。 看六芒星闪烁的频率,寅哲应该是安全脱身了,早说过他的逃跑能力绝对在我之上。 我无聊地扫视了一下越来越像家的房子,这栋烂尾楼本来就只是个半成品,我现在所住的房子虽然勉强有卧室、浴室之类的,但其实并没有墙壁做间隔。寅哲搬过来后,又加设了很多可移动的假墙体,形成了各自私密领域的三八线。 我正仰着身子,用手去戳泡沫做的背景板墙壁,突然一声巨响——! 虚掩的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 我记得喜欢踹门的人,只有我,可从来不包括寅哲啊。 我偏过头,透过一盆绿植,看到浑身是血的寅哲,他似乎伤得不轻,同时也气得不轻。 “艾木希!!!”寅哲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火冒三丈地指着我鼻子就破口嚎叫,“艾木希!你行!你行啊你!我今天才算真的认识你了!你竟然扛着你前男友的尸体就跑了,弃我于不顾!你可真够义气,真够义气!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就回不来啊,差点儿死得连渣儿都不剩!” “你本来就死了,再死能死到哪儿去?”我冷眼瞄了寅哲一下,勒紧浴袍,转身往我自己的卧室走去。 寅哲沉默着,一言不发,眼圈有些泛红,紧抿着双唇,胸膛一起一伏,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暴怒和不满的情绪,傻站了好一会儿。 直到我都换好衣服趴沙发上看书,这家伙才气呼呼地冲我举了下中指,倔强且坚定的眼神表明,他想要和我冷战到底。
我埋着头,翻着书本,无声轻笑,让一个话唠子闭上嘴冷战,何其之难。 果然,寅哲气得准备直接去睡觉养伤,在一拉开冰库门口,立马震惊地呆愣住了——冰库里整整齐齐地塞满了十几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娃娃,每个娃娃的额头上还贴着一张橙黄色的便签纸,上面鬼画符的写了些什么。 “艾!木!希!”这一次,寅哲咬牙切齿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在呢,又没聋。”我趴沙发上专心看书,翘了翘腿,表示听见了。早说过这家伙是永远也闭不上嘴巴的,冷战?多新鲜的词啊,在寅哲这里根本就不可能。 “你说说!里面是什么?哪儿来的孩子?为什么放我卧室里?死的活的?”寅哲机关枪一般突突突地发问。 我揉揉太阳xue,语气淡定地说:“尸童,攻击我的时候让我顺便领回来了,晚上白墨会来处理,半活半死刚好和你作伴,不用感激我。” “呼——”寅哲深吸一口气,似乎将迸发的肾上腺完全抑制了下去,这才一字一顿的说道:“艾木希,如果你眼睛没瞎,你放尸童的地方,正是本少爷睡觉的床!” “怎样?”我抬起头,看到寅哲那张死人脸胀得青黑。 “我说你不会换个地方放吗?非得和我作对?”寅哲用他那满是血污的袖子擦了一下自己情绪贲张的脸,脸上立即就被扫出一道红印,在被气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上尤其突兀,就像阴森的鬼气正在蔓延。 “你受伤了?”我突然问道,顺便岔开话题,不想和这处女座男人继续纠缠下去。 “哦,没事,不是我的血。”寅哲果然缺根筋儿,立马释然一笑,还甩了甩胳膊和腿,示意他真的没受伤。 “对了,郡珉的尸体呢?”寅哲扫视一眼空旷的房间后,一眼望穿之下,却没见着郡珉的尸体。 “我弄丢了。”我坦然地承认。 “你弄丢了?”寅哲似乎觉得难以置信。 我再次认真地点点头说:“真丢了,和缚灵鬼母纠缠完,就发现挂在墙头上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你强悍!”寅哲气愤地竖起大拇指,悄声嘀咕着,“感情自己这累死累活的一战都只是舒筋活血噻。” 我装得很无辜的样子,侧着身子假装要睡觉了,这时寅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别说我的车你也弄丢了?”寅哲微眯着眼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爪,威胁似的向我脖子抓过来…… 我一把拍开寅哲的鬼爪子,闷闷道:“没丢,瞎担心,只是坏了而已。下次看见缚灵鬼母,我会记得向她索赔,和我没什么关系。” “艾木希——你还我限量版摩托车!”寅哲一个猛扑压在我身上,勒住我的脖子—— 我双手扯住寅哲耳朵,双脚顶着他肚子,而他双脚踹在我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