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苏演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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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对视了有十息,各自提了墙上收着的剑,直指彼此。 安意如直接把贺封拉进怀里,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不要说话。” “他们要做什么”贺封耐不住好奇,对着他的耳朵小声问。安意如想了想开口,“这个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对了,男子汉,打架不能输。”贺封郑重其事地点头,“安叔叔,我知道。” 两人拿剑又对视良久,突然两人便一起转身,向外走去。在外人眼中,两人不仅是行走的动作,就连衣袂翻飞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 清河长公主一直留在长安待产,上个月刚刚产了一子,打算三天后办满月酒。孩子尚未起名,谢子铭想叫秦宇征起名,也算是往事一笔勾销。拿着帖子正式上门,进了秦宇征的院子,迎接的是直晃晃的一柄剑。谢子铭:“……” 秦宇征本来要对付苏演的,但是苏演躲得快,不小心正好停在了谢子铭面前。谢子铭盯着剑看,秦宇征也就盯着谢子铭看,打算对方移开目光,他便收剑,不能不给他面子呀! 苏演看着两人不动,冷笑一声就在秦宇征后面偷袭,一脚踢过去,哧——,剑刺到了谢子铭左肩。 秦宇征:“……”谢子铭:“……”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 已经刺到了,秦宇征决定温柔地拔出来,这时苏演欢快地扬手:“长公主来啦!” 谢子铭转身,伤口更大,血如泉涌。 清河长公主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推开侍女小跑到谢子铭身边,眼泪止不住的流。秦宇征终于收了剑,立即冷斜苏演一眼。苏演对视过去,不为所动。 给谢子铭包扎之后,清白公主看秦宇征的眼全然是红的,饱含恨意:“秦尚书,本宫的驸马何处得罪你了,若是没个原由,皇兄面前见公道!” “一时失手。”秦宇征说着对她行礼:“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谢子铭:“公主,我无碍。” “无碍也不能由着他‘一再失手’!”清河长公主态度强硬,谢子铭看看秦宇征,心里其实是甜蜜的,出于自私,捂着伤口咬着下唇不再言语。 “我……”苏演挡在秦宇征前面,打断秦宇征,对着清河长公主说话下巴都是扬着的,“我的男人轮得到你教训!” 秦宇征:“……咳咳咳咳……” 谢子铭一个忍不住就喷了一口血出来,看着两人神色大变。更不用说清河长公主了,脸色直接霎白。“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时苏演已经将手放在了秦宇征腰上,秦宇征一僵,他趁机点了他的xue道。 “你都不去青楼听话本子吗就算你不去,你的驸马也该去过吧,天天看着一个心里惦记着别的男子的女人,得有多大心才没有纳妾呀!” 清河长公主下意识看秦宇征,后者一脸平静,这才哆嗦着手直指苏演,“你胡说!”谢子铭二话不说直接对苏演动手,心爱的女人被这样侮辱还被揭开伤疤,他是一点也忍不了了。 苏演回了几招便躲在秦宇征身后,此时想着正事,便道,“住手,不然我就说出你的秘密。” 谢子铭停手,已经冷静下来,“苏公子现在担任皇子少傅,虽未正式下诏,子铭对足下才学也是敬佩居多。不知,苏公子为何不在皇宫,反在侯府”说完意有所指去看秦宇征。 苏演搂抱着秦宇征,眉梢一挑,笑容邪肆,“近几年青楼最出名的话本子里面一个安小一,一个苏恶少,一个秦状元郎。”指了指秦宇征和刚出门的安意如,“正是我们几个。” 苏演笑露一口白牙,“三角恋,没女的。” 如苏演所愿,把人全气走了。 解开xue道,秦宇征一个巴掌扬起来,还是没打下去,秦宇征握拳放下,“你怎么想的我还以为你,你。” “我喜欢你”苏演接过他说不出口的话,不予回应,“我只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会被那个女人害死。” “被她害死”秦宇征一笑而过,“这样的事,我为什么要信你” “不信是吗那你去抢回她呀!还白得个儿子,你去呀,你去。”“呯——”秦宇征把人压在门板上,“你刚才踢了我一脚。” “那你踢回——” “呯——”秦宇征一脚踹过去,“滚!” “八姑姑。”贺封老实坐着,根本不敢看刚发脾气的清河长公主。此时坐在马车里和谢子铭夫妇一起,怎么都感觉不自在。安意如说去采药,没有和他们一起。 谢子铭拿没受伤的右手摸摸他的头,“叫姑姑。” “姑姑,你说秦尚书能生出来小孩吗” “不能!”他就是孤注终生的命,不是也是!一颗恨意的种子在此刻埋下,生根发芽…… 贺封又被清河长公主咬牙切齿的样子吓了一跳,谢子铭看着满脸无奈又心疼:“公主,他们的事随他们。我们不管好吗?” “不管。”握住谢子铭的手,清河长公主露出一抹笑容,她已嫁做人妇,自然要留住这段婚姻。 马车行驶平稳,清河长公主却想起了一件事,正要与谢子铭说,马车摇晃起来,马匹嘶鸣,很快侧翻。 谢子铭抱着两人从马车跳出来,伤口撕裂,脸色已经一片苍白。 这条路是管道,长安城最繁华的路,直达皇宫南门入口。但是此时街上一旁寂静,没有人烟。车驾随从已经全被杀死,面对着四名武功一流的刺客,谢子铭是担忧居多。 清河长公主把贺封护在身后,虽然是刚出月子,身体虚弱,但是她武功还在,生死关头,不会不出力。 “公主,驸马爷,把小皇子交给我们,可以放你们走。”其中一名刺客说着,声音粗嘎难听。谢子铭皱眉,想不出这种声音在哪里听过。 “皇上可就这一个子嗣,他虽然尚未封太子,但是皇位算是定了。”谢子铭说着,打量四人之间的位置,想要寻找机会,“你们是谁的人呢?想要杀未来的皇帝。你们是诸位藩王的人,还是想要推翻大夏的反动者?” “我们是主持天道的人,皇位应该是九皇子的,魏王篡位,还敢独大,想得美!”那道粗嘎的声音的主人扬手,“杀!”
“带皇子走。”谢子铭推开身后的清河长公主,拦下最先的几名刺客,“这里离定远伯府最近,去苏府求助!” “苏府!”想到苏演,清河长公主整个人不好了,犹豫数息没有动,还是贺封拉着她躲开刺客,“姑姑。” “我们去。”抱起贺封,清河长公主提着裙角就跑远。看着他们走了,一名刺客紧追而去。 苏恪看着女人带着孩子一点点跑过来,管家看着心急,苏恪也是心急,但是想到苏演的嘱咐,忍着不等到敲门不开。 “公爷,我们真的不救人吗?”管家看着很着急。外面一个是先帝最疼爱的公主,一个是当今唯一的皇子,其中任何一个出了事,他们都是要问罪的! 苏恪坚定:“不开。” 清河长公主最后还是自己将人拖住,叫贺封去叫门。开门时,只有两个下人在,喊一句管家才出现,陆续出现家丁去帮忙。 救下人,苏恪将人带到府中,完全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当晚苏恪在书房等到苏演,看着这个弟弟,觉得很陌生:“你做的?” “算也不算。”苏演坐下,表情是一派闲适,苏恪看着也不再板着脸:“你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借机教训一下那对夫妻而已,但是幕后还真不是我。”苏演:“这是安排给贺封的历练,不然你觉得就那个女人三脚猫功夫,她能拖住刺客?” 苏恪无语,贺衡是真的可以下本。似乎是听到苏恪心声,苏演笑:“不是皇上安排的,是延平郡王妃。” 苏恪:“……” 苏演:“不要问我为什么听她的,也不要问我怕不怕怪罪,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不用管。” 苏恪:“那你叫我管什么?二弟,不论嫡庶,现在我是家主,大伯母每天为你抄心,你怎么就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呢!功名你不要,做官你不要,皇上安排你教皇子学问,你怎么能利用便利去做这种害人之事?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二弟了。” 苏演脸色微变,不是不为所动:“大哥,母亲不理解我,我以为你理解。” “但是你想做的都是虚的。”苏恪不是不知道苏演的理想,但是那些东西,一点影子现在都看不到。 苏演:“朝廷的制度有问题,我会凭自己的力量改变它,三十年丞相,这是我的命。” 苏恪:“你看天象看出来的,还是占不出来的?你怎么还不放弃那些无稽之谈?” “不是无稽之谈,我真的可以做三十年丞相。”苏演低眉,三十年,他要改变一切。“大哥,爵位制度,我也会亲自废除。” 苏恪脸色一变,他从苏演神情中看到了决心,他没有理由去阻止他,但是关乎的利益是所有世家大族,他的爵位家族也是不能同意的。但是如果成功,苏恪想了想,苏演会名留青史,会独一无二。 “我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