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抢救成功,住院
赫连奇连忙把北冥烟抱在怀中,担忧的喊着。“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夫人。” “公主,您没事吧公主。”侍女桃红也哽咽着叫着北冥烟。 荆昊这会儿也不管什么礼法了,连忙上前拉起北冥烟的手号脉。赫连奇紧张的看着荆昊。 荆昊认真的给北冥烟号了一会脉,拍拍赫连奇的肩旁。“放心吧,公主只是伤心过度晕倒了,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要不就让公主先在仁和堂休息一会吧!” 赫连奇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苍白的脸,想到至今生死不明的儿子,心中更是痛不欲生,点点头。他和荆昊是多年的好友,所以他很相信他。 任天行哀叹了一声,就让白薇带着昏迷的北冥烟休息去了。 荆昊摆手让官兵收剑,任天行也向白果等人点头示意,众人都收了兵,但依旧互相防备着。 “到底怎么回事?翎儿怎么会被车撞了呢?”赫连奇一脸激动的看着荆昊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 ………………………… “你确定七公主和驸马带着官兵冲进了仁和堂吗?”回春堂里张旭一脸高兴的问着小厮。 小厮掐媚的笑着。“小人哪敢骗张掌事啊,小人亲眼看见官兵冲进了仁和堂的后院,现在恐怕里面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吧!” “哈哈,任天行?无双?敢和我张旭作对的这就是下场。哈哈……”张旭嚣张的冲着天大笑。 “张掌事您是怎么知道那个被马车撞的孩子是七公子之子的。”小厮看见张旭心情好于是就趁机问道。 “蠢猪,你难道没发现那孩子身上穿的可是南羽国进贡的白羽锦吗?那东西极其稀少,只有皇族才能穿的起。而前些日子皇上赏了七公主北冥烟一匹,而且本掌事以前远远的看过他一次,所以当然是七公主之子赫连翎了。” 小厮笑容满面的讨好的说道。“小人愚蠢又不像掌事有见识,当然不知道了。” “所以,本掌事是掌事,而你只能做个下人罢了。”张旭瞟了一眼小厮高傲的说道。 “是…是是” ……………………………… “原来是这样。哼……看来本驸马是被人玩儿了。”赫连奇一脸气愤的吼道。 荆昊好奇的看着赫连奇。“奇,你刚才说有人抓了翎儿做实验,这话怎么说?” “有人说仁和堂的无双公子将翎儿捉了回来做试验品,所以我和烟儿才带官兵来索要人的。”赫连奇一脸阴寒的说着。 荆昊眯着眼思考了一下,嘴角轻勾。“看来这仁和堂是得罪人了啊!” “昊,翎儿……现在……还活着吗?”赫连奇低着头一脸痛苦的轻声问着。 如果翎儿出事了,自己该如何向烟儿交待啊!自己又该怎么办? “以我的医术造诣来看是活不成了。”毕竟那肠子都流了出来,而且他还是个孩子。 赫连奇眼眶更加泛红,但毕竟是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流泪,所以在极力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不过那隐忍的神态却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完了,完了。荆昊是北沧的神医,他都说不可能了那一定不行了。 正当赫连奇十分痛苦绝望的时候,荆昊眼神炙热的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可是……如果是他,就十分有可能救活他。”虽然无双公子的做法有点儿让他惊骇和不解,但是他的做法确实史无前例,有理有据的, 低着头的赫连奇听到荆昊的话,惊喜的抬起头,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他?他是谁?翎儿有救吗?” 荆昊思考了一会儿,认真的对着荆昊。“嗯,以我的医术不行,以无双公子的医术我认为有可能会有一样。” “真的吗?荊神医?翎儿真的还有希望?” 突然旁边一个满含希望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荆昊和赫连奇转身,只见依然流着泪的北冥烟充满期望的看着荆昊。
看着这个柔弱的母亲满含期望的看着荆昊,荆昊心中十分的酸楚。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孩子的健康是父母永远的愿望。 …………………… “针线……”君浅若虚弱的对着喜儿说着。这具身体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亏缺的太厉害了,即使她调整了很长时间了,但对于这样长期高集中的手术来说,而且在没有现代高超的医疗设备的状况下,高度紧张站立的二个时辰非常的消耗体力。 喜儿看着君浅若苍白的脸,十分担心。“小姐,您怎么样了。”看着自家小姐那虚弱的样子,喜儿对君家不由得更加的多了一些怨恨,都怪君府的那些恶毒的人,将小姐折磨的这般虚弱。 君浅若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摇摇头,似乎想要甩掉身上的疲惫。 “没事,撑的住。准备针线,然后安排护士将患者送到vip病房。” “是的,小姐。”喜儿连忙将针线准备好,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姐用针线干什么,但是她相信自家小姐一定有她的用处,她只需要遵从就好了。 喜儿将针线送到君浅若的手中,惊愕的看着她像缝衣服似的用线将伤口缝合起来,瞬间喜儿疲惫的脸上充满了惊愕。虽然她对君浅若用刀子在人的肚子里搅动能够忍受,而且君浅若也在事先警告过她,她也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对于用针缝人的这个事情还是不能马上接受。 君浅若一脸冷静的缝合着伤口,那熟练无畏的动作就像是做了很多次一样。 针线穿过皮rou的‘嗤嗤’充斥在空空的房间中,清晰、刺耳。喜儿听得浑身不由得头皮发麻,颤抖。想起君浅若的嘱咐连忙逃也似的冲出手术室。 此时的手术室外赫连奇等人都紧紧的盯着那紧紧闭着的门,一脸焦急的等待着。北冥烟更是被侍女桃红扶着一边流泪一脸焦急的看着那道‘生死门’。 心中希望它打开,又不希望它打开,害怕打开了就会连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