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洞房之夜
张一鸣冲入王宫大牢,只见蝉妃手里拿着一柄剑,架在前太子曾玉和前三王子曾环的脖子上。 张一鸣厉声道:“蝉妃,你赶快放开他们,我答应你,放你一条生路!” 蝉妃冷笑一声道:“你就别做春秋大梦了!大王已经死了,现在我只要杀了他们两个,整个随国就只有我的儿子可以继承王位了!张一鸣,你记着,我本来不想杀人的,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说罢,手起刀落,把曾玉和曾环全都杀死! 张一鸣大怒,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起机关枪一阵扫射,把蝉妃连同她的手下心腹全部杀死。 蝉妃倒在血泊中,仍然笑道:“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张一鸣盯着她的眼睛,道:“你错了!蝉妃,我不是随国人,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是别的任何一个人在此,可能都没有选择,只能扶持小王子曾文登基,就像你说的,他现在是唯一的继承人。但是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脑子中也没有那么多忠君和忠国的思想!我绝对不会让一个杀人凶手登上王位的。” 蝉妃嘴里吐着血,笑道:“可惜随国的其他大臣们,是一定会让文儿登基的!” 张一鸣冷冷地说道:“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说完,他拿出手枪,对着小王子曾文的头,开了一枪。 蝉妃的眼孔瞬间变大,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一鸣居然会对一个五岁的小孩痛下杀手,而且这个孩子现在是随王唯一的继承人! 张一鸣的面上毫无表情,转身离开了大牢。 蝉妃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死不瞑目! 虽着蝉妃和无牙的死亡,她的党羽也瞬间崩塌。 张一鸣带着人迅速接管了钟州城的防务,同时以公主的名义,在王宫大殿里,召集群臣议事。 曹子睿把整个王宫都清查了一遍,在蝉妃的寝宫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随国大王。 随国大王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看到曾瑶公主之后,他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含笑而逝。 当大臣们得知太子曾玉,三王子曾环和小王子曾文都死在了大牢里的时候,顿时都面面相觑,一个个连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随国此时面临着无人可以继承王位的情况! 有的大臣说,水音公子有王族血统,可以做大王。 也有的大臣说,厉王爷是大王的兄弟,也可以做大王。 张一鸣冷眼看着他们吵吵闹闹,最后站起身,丢下一句话:“曾瑶公主是大王的亲身女儿,血统高贵纯正,为什么没有人提出奉她为随国的大王?” 大臣们听罢,犹如听到一个晴天霹雳,一个个都呆住了! 张一鸣道:“我知道你们肯定都会说,女子怎么能为王?但是,谁规定的女子不能为王?还有,你们每一个人最好都想想,瑶瑶公主为随国做的一切!没有瑶瑶公主,随国说不定已经灭亡了!我认为,当前情况下,瑶瑶公主就是最合适的人选,百姓们也一定会拥护她的!” 有的大臣们仍然不同意,反对道:“如果公主以后要嫁人怎么办?” 张一鸣冷眼反问道:“公主嫁人和登基为王,二者有关系吗?” 说完,他大吼一声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就通告天下,待大王葬礼过后,便请公主登基为王!” 不久,曾瑶在群臣的拥护下正式登上王位,成为随国的国王,同时将所有朝政事务一律交由张一鸣总管。 当年的年底,曾瑶正式宣布了自己与张一鸣的婚礼。 次年正月十五,王宫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天既是农历的元宵节,也是张一鸣和曾瑶大婚的日子。 文武百官都到王宫赴宴,就连厉王和水音公子也来了。 张一鸣在众人的不断劝酒下,喝的大醉,最后在苏芸和铃儿的搀扶下,回到洞房。 新娘子坐在床上,头上盖着大红的盖头,一语不发。 张一鸣笑嘻嘻地说道:“娘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让你永远幸福。当然,还要你为我生很多很多儿子!” 说罢,他掀开新娘子的头巾,正准备在她脸上亲一口,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新娘子居然不是曾瑶,而是曾蝶儿!
张一鸣的酒顿时就醒了一半,问道:“怎么是你?瑶瑶呢?” 曾蝶儿道:“jiejie没事,你放心!我只是把她藏起来了而已!” 张一鸣道:“胡闹!你这是要干什么?” 曾蝶儿看着张一鸣,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心高气傲,一心想做一番大事业,做一番让男人们都侧目的事业。本来我已经很接近成功了。但是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一败再败,而且一次比一次败得更惨!” 张一鸣感觉头晕得非常厉害,他捂着自己的头,说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报复我?” 曾蝶儿道:“最开始我的确一直想报复你。但是后来,我渐渐发现自己的能力和你差的太远,想要报复你几乎是不可能的!那段时间我很消沉!” “后来我和方jiejie做了知心朋友,她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不会变成一个男人。一个聪明的女人,要善用自己的优势去做事,而不是像男人一样去做事。” 张一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蝶儿道:“我记得你也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用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句话说的太好了!我决定就从你开始!” 张一鸣这才明白过来,道:“你给我下药了?” 曾蝶儿道:“是的!我给蜡烛里放了一些药粉,通过燃烧散播到房间里面。不过你放心,这些药粉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只是让你的功夫暂时使不出来而已。” 张一鸣道:“为什么你没事?” 曾蝶儿笑道:“我事先服过解药了,当然没事!” 张一鸣道:“你就是征服了我的身体,你也征服不了我的心!” 曾蝶儿道:“没关系,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来!总有一天,会让你的心融化的!” 随后,她把张一鸣扶上床,脱去他的衣服,凑到他耳边,柔声道:“这是我的第一次,希望你温柔一点!” 说罢,她轻轻解下自己的衣服,一咬牙,翻身坐在张一鸣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