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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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念语捂嘴轻笑,这个人指名了琴艺高超,看来,他也是为了那个新的念琴而来,只不过,他这次可是注定要失望而归了:“要说我们烟雨阁里,琴艺最高超的可就是念琴了,念琴现在陪的那位家室非常不俗,公子可否换一位美……” 秦洛非稍稍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舒展开来:“可以。” 而这句话一说出口,本来碍于他的气质不敢上前的女子也都扑了上来:“公子,公子,你就选了奴家吧。”“公子,奴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虽然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很多,但是秦洛非可以看得出来,她们都是很有分寸,最起码,没有一个直接粘到自己的身上。 秦洛非虽然没有选这几个女子,但是念语却还是有些惊讶这个一身贵气的为什么会这么好说话,但是她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她赶紧拿出一把钥匙递给秦洛非:“这位公子,这是你房间的钥匙。三楼左数第三间房间。” 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秦洛非要往前走的步伐还是停顿了一下:“三楼?” 直到现在,他可是还清楚的记着烟雨阁的三楼不是皇子或者是和皇子相当身份可是都不能踏足的。 而且,这个三楼的第三间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可是曾经属于君漠然的房间。 “对啊,这也当做是我给公子的补偿了。”看着秦洛非还是有些迷茫的样子,她非常痛快的给他解释着:“这位公子难道不知道吗?自从君漠然造反之后,他入住的这个房间就已经取消了,而且,只要是有足够的钱,这个房间谁都可以踏足。说起来天天排队去这个房间的也有不少,这次,公子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呢。” “原来是这样啊。”秦洛非有些深意的笑了:“那就多谢了。”说完后,他一边踏足了上去。 念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闪了闪,刚才所说的一切她都并没有撒谎,但是有一句话她却没有说,那就是虽然有不少人对君漠然的房间感兴趣,但是敢有胆子踏足进去的可并没有几个。 可是刚刚那个人却是踏足的毫不犹豫,这个人,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呢。她觉得他很眼熟,但是她偏偏却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走到二楼的时候,秦洛非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开始跟随他的左右,他下意识的回过了头,然后便对上楼下那个人的眼神。 那个人对他微微一笑,他却是面无表情的回过了头,继续走上了楼。 “公子可是认得那位公子?这回,他要去的可是君漠然曾经的房间呢。” 念语一边试探性的问着,一边把刚才那个人的信息都泄露给他。 “我当然认识他。”男子点了点头:“把念画叫进来陪我。” 虽然他说了认识,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要说刚刚那个人的身份的意思。 念语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她却也是根本就再去询问,如果这样的话,只会显得太过的刻意。 “好。我去通知念画姑娘一声,不知道公子今天想占据那个房间?” 这个人显然就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虽然问出了这句话,念语的心中已经做好了他还是要以前的那个房间的准备。 谁知男子却没有看她:“这次就不必了,好不容易遇见故人,我要去拜访一下他。” 扔下这句话之后,他便紧跟着秦洛非的步伐上了楼。 念语倒是对那个人的身份更加的抱有推测了,只不过,她转过了头,神色寡淡:“通知念画一声,让她赶紧过去,一定要伺候好陈公子。” “是,”她身边的小丫鬟匆匆的退了下去。 而陈辰上去了,他才发现秦洛非也并没有进屋,而是靠在墙上,打量着自己。 “不请我进去吗?”陈辰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越深:“好久不见。” “当然要请。”秦洛非刻意退后一步跟在他的后面然后把房门反锁了一下:“一直跟着我的人,有你的存在吧。” “没错,”陈辰脸色慎重的点了点头:“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彻骨的凉意一瞬间渗入了骨髓,空幻一瞬间有些承受不住缩紧了身子,在这个同时,她也终于是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醒了?”皇上现在虽然还保持着抗躺着的姿势,但是却也根本就无损他的威严。 空幻有些无神的抬起了头,却正好对上皇上的眼睛。 “传令下去,颜空幻杀死顾妃娘娘的罪名已定,三日后处斩。” 要杀死自己,干什么要兴师动众的整出这一出? 迷茫的眼神终于是慢慢的恢复了锐利,空幻下意识的看向了四周,终于,她把视线又挪到了皇上的身上:“陛下到底是想干什么?” “朕只不过是想帮你试探一下你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到底是到了什么程度罢了,人生在世啊,身处于权力漩涡之中的人,就不应该妄想不该妄想的感情。” “那空幻还要感谢陛下一下不成?”空幻看着他:“陛下难道没有妄想不该妄想的时候吗?” 皇上看着颜空幻,良久之后才有些阴冷的笑了:“当真是牙尖俐嘴。” “陛下过奖了。”自己的身上这次总算是没有了任何的束缚,虽然内力还处于被控制的状态,却已经比往常好了很多。 空幻支撑自己坐好身子,倚向了角落的墙壁尽力让自己坐稳:“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用我引出君漠然了吗?难道陛下就不觉得,这样并不是君子所为?” “自古成王败寇,都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又有谁知道这一切呢?”皇上饶有兴味的看着空幻,他想从她的眼中看到慌张,看到求饶,想狠狠地借由她打压君漠然与君长安的气焰。只不过,他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陛下可别断言的太早,一切,可都是一个未知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