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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远寿?”东郭晋叹口气说:“彭远寿为人温和,笑口常开,可惜个子不高,外形上扣分很多。” 吴双更不解了:“贺天翔的赢面很大嘛。” 盖世也同意吴双的说法:“照你们这么说,贺天翔找上我们真是可疑的很。” “可有银子不赚,是要遭天缱的。”吴双咬着下唇。 盖世瞪了她一眼:“要是把小命赔进去了,拿再多银子也没用了。” 东郭晋说:“我们原本就打算靠他混进唐门去开开眼界,现在他主动找上咱们,还能有一笔银子赚,的确是很划算啊。” 吴双忙点头:“我收了他的银子,跟着他混进唐门,不但不帮他,还故意捣乱,让他娶不了唐姑娘,这边又先收了他的定金……” “他要是能把这钱从你手中要回去,我愿意倒给他两万两。”东郭晋说。 智慧还有些顾虑:“贺天翔是个阴险小人,我们不得不防啊。” 盖世说:“当今江湖上,想要我这个脑袋的人不少,所以我们得留后手啊。” 他不怀好意得对智慧笑笑:“三当家这个光头,无论去哪里都太显眼了,而且,要是少林也派人来贺寿,看到你的话……” “我就是留下来做接应的那个人,对吧?”智慧苦着脸,他也很想见识一下名满天下的唐门。 盖世说:“我建议我们兵分两路,我和东郭晋去唐门,智慧和吴双等我们的消息,若有不测,也能通风报信回大山寨找帮手。” 他觉得现在弄不清贺天翔的真实目的,还是把吴双给留下的好,反正最后要是打不过,以他和东郭晋的轻功,逃命是没问题的。 吴双说:“你们都栽了,我们两个加上周萱萱和铁千骑也未必是贺天翔的对手。” 盖世笑嘻嘻的说:“你们可以去庐山找秘笈,等练好武功后再为我们报仇,也可以直接把智慧给咔擦了,让他去练《葵花宝典》。” 东郭晋说:“咱们在钱庄不是存着大笔的银子吗?花重金请杀手也可以。” 盖世拍拍吴双的头:“当然,我们死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为以防万一,还是得有人回去报丧。” 智慧不知道吴墉他们的存在,所以吴双得留下来,要是他们真的出事了,吴双还能给家里捎个信。 吴双却没有半点不高兴:“既然我们都商量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去对面,将那两万两银票放进口袋里了?” 盖世点点头:“当然可以。” 吴双走到贺天翔的面前,将银票拿起来:“这笔生意我们接了,不过这笔生意难度很大,若是不成功,定金是不退的,这是我们大山寨的规矩。” 贺天翔笑了笑:“没问题。” 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这笔生意就算成交了。 他们走到离唐门还有两天的路程的小镇,吴双和智慧留下,盖世和东郭晋跟着贺天翔前往唐门。 到了离唐门还有半天路程的一个小镇,虽然是上午,虽然他们明明可以当天赶到唐门,贺天翔却坚持在镇上唯一一家客栈住下。 “唐姑娘是江湖上有名的才女,我不能满脸油光,一身尘土的去见她,第一印象很重要的,所以我要好好休息,还得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 这就是贺天翔的理由。 盖世和东郭晋没功夫看他敷脸弄头发,干脆在大厅对门的位置,喝酒聊天,顺便看看哪些江湖人从外面经过,评点一番打发时间。 午饭时间,五虎断门刀的彭远寿和他的随从进来用午饭。 彭远寿是个矮胖小子,满脸和气,对自己的随从,对店里的伙计都很和气。 他们是骑马来的,彭远寿的刀就挂在他腰间,他的随从一直抱着一个盒子,连吃饭也抱着,看来是送给唐老爷子的贺礼。 东郭晋叹口气:“我若是唐姑娘的话,就会选这个彭远寿来做相公。” 盖世说:“为什么?” “听说蜀地的姑娘爱吃辣,脾气也辣的很,这位彭少侠看起来很和气,必定很能忍让,必定能和唐姑娘相敬如冰。” “你们不是说这位唐姑娘性情温柔娴静吗?”盖世问。 东郭晋笑着喝口酒,没有说话。 这时,白马神枪钟潇从外面经过,他相貌堂堂,一身白衣骑在一匹全身无半点杂毛的白色大宛良驹上。 看到彭远寿在这里吃饭,他也跳下马来。 他的银枪就拿在手里。 他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下,要了一杯白水,六个白面馒头,一份水煮白菜。 盖世摇摇头:“他又不是和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个吝啬鬼。” 东郭晋说:“听说剑神西门吹雪在杀人前,也是吃的这么简单。” “他是来贺寿的,又不是杀人的,一身白衣跟个奔丧的似的,板着个脸扮高手,无聊!”盖世说。 钟潇听到这句话,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盖世一眼,盖世装作不知道,夹了一片牛rou放进嘴里。
彭远寿见盖世和东郭晋,一个阳光少年,一个俊朗书生,对他们很有好感,起身打圆场:“钟兄,相逢是缘,钟兄不介意和小弟喝一杯吧?” 盖世又开始嘀咕:“这胖小子明明比这个小白脸年纪大,还口口声声自称小弟,东郭,今年流行扮嫩吗?” 东郭晋不回答他的问题:“这彭少侠点的菜倒是不错,豆瓣鱼,麻婆豆腐,夫妻肺片,回锅rou,每样都是这里的地道名菜呢。” 彭远寿真是好涵养:“两位若是不嫌弃,也请过来一起喝一杯。” 盖世好像看钟潇很是不顺眼:“这位看起来很和气,自认为很有面子的彭少侠,你到底是要和这个冰块脸喝,还是和我们喝?” 彭远寿再好的脾气,遇到这样的刺头也没话说了。 东郭晋说:“这位钟大侠似乎不和我们这样的无名之辈喝酒的。” 盖世又找茬:“不过是为了凑名额才被填进四公子里面的,跩什么跩啊?能入选,那是因为我们迟出道了两天,若是我们早出道一天,这四公子压根就没他什么事了。” 只见银光一闪,钟潇的枪尖已在盖世咽喉一寸外的地方了。 钟潇冷冷的说:“报上名来,钟某不杀无名之辈。” “我就是个无名之辈。”盖世不在乎的喝口酒:“有脾气你就一枪刺过来,相信不用等到明天,唐门上下,包括那位唐姑娘都会知道,钟大侠酒后失德,杀了一无名之辈。” 彭远寿忙说:“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两位不要伤了和气。” 钟潇冷哼一声,正准备收枪。 盖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敢动手?你不杀我就是个孬种!” 彭远寿忙过来劝盖世:“这位小哥……” “不动手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盖世打断彭远寿,挑衅看着钟潇。 钟潇冷冷的说:“彭少侠,请你让开,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手一抖,银枪直刺向盖世的咽喉。 盖世坐在凳子上,往后一倒,躲开他的枪头,双腿往上,绞住他的银枪,手在地上一点,抓起凳子扔向钟潇,钟潇抬枪错步,躲开凳子,盖世的脚绞在银枪上,人在半空中一荡,双手已抓住银枪,整个人都挂在钟潇的枪上。 盖世冲他做鬼脸:“看你现在还怎么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