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大蛇丸的实验(上)
全知之书空间里，静谧无声的华丽宫殿，白玉为阶，青石成砖，浮雕壁画，异兽石像，金镶银嵌，一切都好似皇家园林繁华的一幕。网﹤ 一片茂密丛生的草地，无人打理却卖相不差的鲜花植被，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柔和光线，直接投射到草地上一个身着精美黑袍，长相俊美的慵懒青年身上。 俊美青年狭长的双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衬出两道阴影，看不清他到底是半梦半醒，还是假寐打盹，但在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草地上后，双眼倏忽睁开，恢复平时的淡然平静，深邃莫测。 伊凡拍拍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视线巡视一周，在看到老鬼慵懒地躺在草地后，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我到是头次看到这么个懒散的模样。” “呵呵，这不是跟主人待久了，知道主人不会介意太多，天性解放了。”躺在草地上的老鬼弯了弯眼睛，呵呵笑道。 伊凡撇了撇嘴，反正现在的他也没心情计较这种小事:“你不是说我进全知之书空间后，就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我的触觉会消失吗？” “那个啊。”老鬼如梦初醒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差点都快忘的表情的表情，然后缓缓地站起来，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伊凡看着老鬼有些虚浮的脚步，和刚才自己忽略的苍白如雪的脸色，怎么回事，怎么老鬼好像受到什么重伤的样子。 “你去哪里？”伊凡压下自己心里疑惑不解的想法，一边追上老鬼，一边问道。 “当然是去给主人解释原因的人了。”突兀地停下来，老鬼转过来的一张脸差点撞到跟在他身后的伊凡身上。 “难道你会不知道？”伊凡随口问道，他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了老鬼那张不对劲的脸上，离得近了，伊凡更能清楚地看到老鬼没有一丝红润的脸上，以及那被咬破的嘴唇和那已经非常疲惫的双眼。 这种状态怎么这么像被施完重刑后罪犯一般无二，在没被流放地底世界之前，待在审判院牢狱的伊凡，就经常看到很多被施完重刑罪犯的状态，跟老鬼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相似了。 那因为形罚过程失血过多的苍白睑色，那因为刑罚过程太过痛苦而咬破的嘴唇，还有在刑罚完后因为受伤严重，后遗症爆，彻夜难眠的疲惫双眼。 这个猜测只是有一个予盾之处，就是老鬼那么神秘恐怖的存在，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对他施惩刑罚？ “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我想让当事人跟你解释，可能更好一些。”老鬼当然不知道伊凡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他不对劲的身上，对于自己身上的问题倒是有些忽略了。 当事人？伊凡一愣，然后打量着这熟悉的路程，这好像是去那个叫大蛇丸竹屋的路线，想着那个金眸黑，自己一直看不透的邪魅男人，难道触觉失去的原因跟他有关？ 一路无话，伊凡和老鬼径直来到了大蛇丸的竹屋面前，他们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因为被老鬼称为当事人的大蛇丸就站在竹屋面前，对于他们的到来并不惊讶，一副早有所料的表情。 大蛇丸依旧一套白色的和服，腰间别着一个有碍美观的sao紫蝴蝶结，长长黑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他精心打理，显得如丝绸般柔韧乌黑。 唯一的变化，恐怕就是他脸上比之前多出来的一副圆框眼镜，狭长金色瞳眼里的情绪都被境片遮挡，显得大蛇丸立刻从一邪魅男人变成了斯文有礼的科研工作者。 深知大蛇丸骨子里变态属性的老鬼，可不会轻易被他骗去，他开口讽声道:“大蛇丸，没事戴什么眼镜，要不是跟你做队员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药师兜来了。” 大蛇丸这家伙不仅有人贩子的特殊爱好，现在居然玩上了cosp1ay，他难道忘记兜那家伙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时候，把自己折腾得那副鬼样子了。 把眼前这个戴眼镜的大蛇丸，拿去一对比，说不是同胞兄弟恐怕都没人会不相信。 “呵呵，队长大人真会开玩笑，不过，这眼镜还真是兜那小子送给我的，还挺好用的。”大蛇丸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总算缓解自己快要忍不住伸出来舌头的瘾。 “……”老鬼一头黑线。 “不跟你闲聊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什么原因吧？”老鬼觉得自己当初就是手贱，别的队员不解封出来，偏偏手这么贱的把这个变态放出来祸害自己。 “是想问触觉消失的原因吗？”将视线从老鬼移到伊凡身上，大蛇丸笑着问道。 “没错。”伊凡有礼的回答道，哪怕老鬼曾说眼前这位照理也该称呼他为主人，但人要自知，不是任何狮子都能容忍一只蝼蚁爬到它头上称王叫嚣，没有实力做底气，满口空淡那就是个笑话。 伊凡他能清楚感觉眼前这个名叫大蛇丸的黑男人，蕴含的力量有多么不可计量，还要那始终营饶在自己内心挥之不去的危险感觉。 “听说过能量守恒定律吗？”大蛇丸问道。 “当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伊凡自然听说过这个定律，这不光是作为一个炼金学系的学生应该知道，哪怕是一名普通法师学徒只要不是白痴，肯定也应该知道。 能量守恒定律和物质不灭定律，以及两大定律结合的质能守恒定律，这三大定律都是万物之主耶奥·德鲁奇一生最颠峰，最具代表性，拥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碑式理论。 能量守恒定律可以表述为：一个系统的总能量的改变只能等于传入或者传出该系统的能量的多少。总能量为系统的机械能、热能及除热能以外的任何内能形式的总和。 如果一个系统处于孤立环境，即不可能有能量或质量传入或传出系统。对于此情形，能量守恒定律表述为： “孤立系统的总能量保持不变。” 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