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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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恬趴在他怀里,似睡非睡地半眯着眼,鼻尖索绕着一股似墨非墨的香气,很是好闻,在这墨香之中,放心了防备,昏睡了过去。 等景恬醒来时,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她坐起身来,察觉在一间很是简洁却干净的房间里,朦胧的烛火噼啪一声,彻底惊醒了她。 掀开被子正要下床,胸口却一阵刺痛,她目光下移,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手上和胸口上都进行了包扎。 才想起昏睡之前发生了什么,本以为没有力气抵抗的那刻,就要一命呜呼了,却被只见过一面却心心念念的琴师给救下的,这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鬟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将手中的一碗汤药递给她:“景小姐终于醒了,快把这药喝了。” 景恬接过药,一顿,皱眉问道:“你知不知道我身边的丫头在哪?” “景小姐放心,她没事,只是脑袋受了很重的伤,恐怕要修养一段时间。”那丫鬟恭敬谨慎道。 景恬抿着唇,眼神幽冷,手指紧紧握成拳,一口一口喝下了药:“我想去看看她。” “你伤还没好,现在哪也不能去。” 随着声音,她看过去,却是那个救她的男子,正一瞬不瞬地瞧着她道:“有天泉山庄的大夫,你家丫头死不了。” 景恬看着他,微微垂下了目光:“谢谢你。” 孤月定定的看着她,眼神中意味不明:“以后还是少喝酒。” 景恬一愣,点了点头,只是,她真的是因为喝醉? 她虽昏迷,半梦半醒却听到大夫的话:“她不是喝醉,是事先中了毒,这毒霸道凶残,一个不慎,就会要了她的命。” 至于这个男子为什么要撒谎,她不知道。 想来想去,这事都跟天泉山庄脱不了关系,可如今这人救了她,她也不能再不知好歹。 至于是谁要害她,她眼神一冷,想到了靖王,那个深不可测的人。 原来他没有骗她,是真的给她下了毒。 “陆姑娘和楚公子……” “他们不知道你受伤的事,只当你喜欢天泉山庄,要在这里游玩几天。” 景恬闻言,紧抿着,盯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什么时候要在天泉山庄游玩了? 孤月可不管她是什么想法,指着她手中的汤药:“把药给喝了。” 景恬嫌弃的看着手中的汤药,鼻尖充斥着难闻的味道,她最讨厌喝这种苦兮兮的汤药了,正要拒绝时,一只手横插进来,抢走她手中的药。 还没抬头,一勺子汤药递到她的嘴边,她不由苦兮兮地抬头:“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孤月一口回绝,就这么抬着手,仿佛她不吃,他就不收手。 景恬尝试地喝了一口,满嘴的苦味,她的脸顿时皱巴巴的,太苦了。 刚将那苦兮兮的药吞进去,一勺药又到了嘴边,景恬不干了,将他的手推开:“不喝了,我的伤不要紧。” “不喝药,这伤口就好不了。” 耳边清清淡淡竟奇迹地夹杂着温情,却没有丝毫妥协。 景恬闻言,古怪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不过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她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虽然被这个心存好感的人管着的感觉不赖,可就是觉得怪怪的。 这人为什么这么对她? 竟还亲自喂她喝药,虽然面上淡淡的,她却没有感到一丝违和感,心中竟然还有丝甜蜜,真是见了鬼了。 她景恬活了二十多岁,也早就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竟然会发生一见钟情的事儿。这要是放在一个月前,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可现在就是这么发生了,就因为他那一个眼神? 见她神游天外,孤月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朝外道:“去准备些蜜饯。” 景恬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面对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子,一口汤药一口蜜饯,见面前气质出尘的男子气定神闲的模样,问道:“听说你是这天泉山庄的琴师?” 孤月点头,没有说话。 景恬挑眉,意有所指:“你经常这么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孤月看了她一眼:“我们之前有见过。” 这是什么鬼理由。 她只得换一个话题:“我这伤什么时候能下地?” “修养半个月便能下地。”孤月见她垮下来的脸,道:“我已经让人通知了你爹,他对你在天泉山庄很放心,下了朝就会来看你。” 这是什么意思? 她要在这天泉山庄半个月? “你胸口的伤口很深,不能随意挪动,这里环境怡人,又有顶级的大夫,对你的伤口复原的快,等伤口好了,要去哪随你。” 孤月淡淡道,将最后一粒蜜饯递给她,看着她傻呆呆的样子,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景恬实际年纪与他差不多大,只是这幅身子确实比小,被摸头这么亲密的动作,一时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面上就竟是微微泛了红。 对于住在天泉山庄倒是没有多考虑,她的家不在这个世界,住哪不是住。 孤月手指放下,对于自下意识的动作虽有些意外,看着她娇小的模样,明显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倒是没有多想:“这些天在这安心的养着伤口,有什么事让人来叫我。” 景恬见他要走,忙指了指他手中见了底的碗:“我喝完了,可以带我去看那丫头吗?” 孤月皱了皱眉,直接抱着她,向外走去。 景恬简直难以想象,这个看着淡然洒脱的男子,竟是如此的干脆。 鼻尖充斥的墨香,让她该死的沉迷,她是不是该叹息,爱情的力量让她这个女汉子,也有娇羞的时候? 只是刚出了门,抱着她的人停住了脚步,她转头看去,却见一熟悉的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面目表情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嘲讽,冷冷的瞧着她,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 景恬看着他,渐渐的转过头,对他熟视无睹。 她可没忘了,就是这个人,给她下了毒。 “我不是让你听话吗?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冷冷的质问,冰冷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