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变强的心
12月11日晚，红山军与蓝马秦克木的左军在怀挺城接战，怀挺城的民众也纷纷参与到巷战之中。一时间蓝马人被6万多怀挺民众和近5000红山军淹没，主将忽里耶律被东门雪枭首，刘青山打开西城门，蓝马溃军如没头的苍蝇涌向西城，红山军站在城楼上疯狂的用弓箭射杀溃逃的蓝马士兵，在如雨的箭失中蓝马人不要命的向西溃逃，刘山率军一路追杀出城，沾毛在城头用挂了‘杨炮’的‘三花’在西城的护城河处又布置了一道死亡蓝海，蓝马近万大军逃出之数不过1000，随后刘青山亲自带近500骑兵沿途追杀，蓝马忽里耶律部，这支水淹上马，攻克洛水，撬开黄瑶北大门的劲旅，近乎全灭，事后逃回洛水的不过几人。 冯四宝到现在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怀挺在富江泄洪后其实就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坚城，根本不是他这样一支不到2万的军队所能攻克的，可他现在就站在怀挺街头，被蓝马人占领的怀挺街头。真有点像梦游啊！ “可是冯将军当面！”火无像向不远处的冯四宝打万问礼。 收回自己的癔症，冯四宝也朝火无像还礼。 看着火无像身后的这支军队，由于红山军刚入帝国建制不久，军装还没有统一，有青色洛水守备制服，有帝国前段时间运到红山的棉布军服，有平民打扮，有抢下蓝马人的软盔制服，还有洛水投降蓝马反正军的蓝马守备制服，形形色色的没有一点强军的样子。但冯四宝知道，这是一支强军。先不说这支士兵们整齐的步伐，整个街面被控制的阻击位，部队行进时的距离。就是把依靠富江和洛河形成的天险——怀挺城，不到一个时辰就打了下来。说是探囊取物，一点都不为过。要是没有一点实际战力，你就是再奇袭，10000多的驻军，还是蓝马有名的怒斯左军，你打打试试！ “将军是？”冯四宝客气的回应火无像。 火无像来到冯四宝近前“末将红山军偏将火无像，见过将军！”，说着向冯四宝行了个平级礼。 两人正在寒暄，仁唐骑着马走了过来，附近的街面上不时有蓝马军被平民发现然后打死。尾随仁唐而来的是沾毛带的红山军弓字营。 弓字营的士兵一水的原守备军制服，有些制服已经褪色泛白了，士兵统一配发的都是‘三花’单手弩。这支军队给冯四宝的感觉更是特别。士兵阵列根本谈不上什么整齐，一副松松夸夸的样子，整个营队800多人，不像前面的红山军，队伍嘈杂喧嚣，这800人，没有气势，显得异常的安静。但每个士兵身上都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有时候很像暗夜中的猎人，对就是猎人，一种沉默、机智、顽强、的气质。 冯四宝注意到士兵们手里‘三花’。 “老伙计，400米精准，单手弩机！”仁唐下了马走到冯四宝的面前，拍了拍冯四宝的肩膀笑着提示。 冯四宝点头，示意明白。 仁唐朝一弓营士兵摆手“过来下！” 士兵跑了过来，行了个军礼“官长！” “把你弩机给他看看！” 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弩机递给冯四宝。 冯四宝把玩着‘三花’，黑漆漆的弩身，弩机的前段有望山，有距离刻度，弹性很好，任何士兵都可以拉开，不同于弓箭和传统弩机的弦牵引，‘三花’是栓拉机械控制，这样更方便射击，射击时不用依靠手控制，只需扣动扳机。“好东西啊！”冯四宝摸着弩机感慨的说。 “官长，我要走唠！”士兵有点忐忑的指了指冯四宝手里的弩机，提醒仁唐。 仁唐朝士兵踢了一脚“多大一会！好像拿着你的三花跑了似的！”。 “呵呵！”冯四宝笑笑把弩机递给士兵。 士兵接过弩机，摸着头朝冯四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弓营阵列跑去。 一直到夜里戌时，刘青山和苏平才带着骑兵返回怀挺城，早就等候在怀挺县衙内的冯四宝、仁唐众人迎了出来。 接下来冯四宝和刘青山商量了些怀挺城具体的布防情况，各自安排下属进入防区后，已经是深夜子时。 第二天，怀挺被收复的的消息如一阵风似的席卷黄瑶全境。在杆子于的黄帅黄永烈，接到冯四宝送来的战报，整个人都呆了，愣了一会，才命人马上向黄瑶全境发送怀挺收复，蓝马怒斯左军全灭的消息。 京都黄陵寿看着手上的消息，心中说不出的舒爽，备轿进宫见驾。兵部的马四海接到消息后，向驻守南面的豫南军和启东军下了死令，面对圣都军，我黄瑶人寸土不让。左相司徒箭接见东部联盟，第一次以强硬的态度回绝了东部联盟提出的增加粮食采购议案。 12月13日，在黄瑶的各条官道上，800里加急的战马消息络绎不绝，一时间各个兵站驿站都活跃了起来。 14日圣都帝国向被占领的黄瑶好望城增兵。蓝马西海骑兵向洛青、肥水、亚海、增兵。同时在蓝马国内驻扎的狂龙洞步兵集团全线布防于洛青沿线。 黄瑶境内的各个大小城市里，到处都在谈论着黄彪军、红山军收复怀挺歼灭蓝马怒斯左军的消息。 “刘青山你知道不！只带了500人！只500人！、、、、、” “吓！那500人还是算上后面跟进来的人马，其实刘青山是带的200人奇袭的怀挺！” “刘青山什么人啊！” “这你都不知道啊！刘青山是帝国倾力培养的，前段时间不是说投靠了蓝人了吗！那是计谋！计谋懂不？” “是什么人呀！” “1米粗的腰，高9尺，面如重枣！手拿门扇大的金刀、、、、、、” “什么呀！我在北城听说是一个俊秀的才俊，你这一说，怎么越来越像门口的门神了！” 一时黄瑶的各个大街小巷，类似于这样的谈论可以说到处都是。 12月16日红山军从西咋回到红山营地。仁唐没有回黄彪军，也随刘青山返回。仁唐返回红山营地是黄帅的意思。在看了仁唐给的红山‘杨枪’、‘杨炮’、‘三花’、‘护主’后，黄帅就再也平静不下来。紧接着就是红山军收复怀挺。 黄彪军是一支混合型兵团，是黄瑶最大的兵团，总人数达到36万。常年驻扎在杆子于行省，布防在杆子于和龙翔帝国长达2000里的边境上。兵种大多数是山地重步兵，士兵们身上穿的盔甲有40多斤，这样的装着让黄彪军在兵源筹备上很是尴尬，几乎是倾黄瑶全国之力，才组建了这样一支以力量见长的重步兵。再看那个什么‘护主’，在防御方面丝毫不弱于士兵们身上的重装盔甲，可重量才一斤不到。这就恐怖了，想想看装备了‘护主’这样的内甲，士兵的战斗力会提升多少？黄帅不敢想，也想不出。 负重行军和轻装行军对军队的战力有多大影响，黄永烈自己太清楚不过了。要是黄彪军的山地重步兵装备了‘护主’，就是风雪帝国的红土圣卫旅他都敢打。 再看‘三花’，一种拉簧弩栓，扣动扳机射击，精准度就是从没摸过弩箭的人也可以cao作，更重要的是400米有效射程！ ‘杨枪’和‘杨炮’的威力就更别说了。 听仁唐说红山军和帝国军部签订了军备订单，黄永烈在仁唐进入怀挺当天，就叫冯四宝把订购红山装备的意思告诉了仁唐。黄永烈在信上最后写到“一定敲定！一定！”。 狗儿是在刘青山他们返回红山后来的洛青。洛青是黄瑶帝国北部第一个首府，现在已经被蓝马人占领，街上到处都是蓝马人和半兽人士兵。和狗儿一起来的有蒙塔、东门雪和五个半兽人伙伴，期间有两个经洛青回了蓝马探望家人，也顺便向蒙塔他们的家人报个平安。 这次来洛青主要是为了改造熔炼炉的风行石，行程也基本顺利，风行石他们已在洛青拍卖行定好，就等拍卖行备好货运走，蓝马军方对这种用于民间的石材，理都懒得理。 就在狗儿他们等拍卖行筹备货物期间，狗儿他们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东门雪认识，是帝国多年来通缉的要犯，姓黄，名斗金。黄斗金原本是黄瑶皇室内亲，在皇都负责管理粮食商贸，因巨额贪污被三检司收审，后送宗人府皇室外事处。黄斗金家人买通牢役，乘守卫不注意逃了出来。黄斗金没有及时离开京都，当夜就到当时的户部尚书刘海府上把其以及一家100多口屠了干净，随后就在黄瑶像消失了一样。 东门雪看到黄斗金，就起了杀念，原帝国户部尚书的女儿，和她是好友，当时两个人在文院被称为是文院双娇。她这位好友也死于那晚黄斗金的屠杀中，当时东门雪就暗下决心，如果有生之年碰到这个黄斗金，一定替好友讨个公道。 随后，东门雪就让狗儿他们自己逛街，并嘱咐如果她今天回不去驿站，叫狗儿也别等她，等拍卖行安排好货物就离开洛青，在安排了狗儿他们后，就一个人暗中跟着黄斗金去了。 狗儿和蒙塔在洛青街上瞎逛了一会，觉得累了也就回了驿站。 三天过去了，拍卖行把1千方风行石也备好，叫狗儿过去压货。狗儿去了拍卖行，交清余款后就准备回红山。可拍卖行不放心他一个小孩子，要他付了押运费才肯启程。毕竟像风行石这种东西，押运的费用要高出货物十几倍不止。狗儿也没磨叽，现在红山最不缺的就是钱，付了押运费，狗儿他们就押着货物向洛水方向行进。 长达2里地的运输队伍，看起来浩浩荡荡的，走了一天，运输队在一个叫杉儿树的小村宿营。冬天的夜特别的长，狗儿看着不远处的村子，他知道在村子的东面不到10里地，还有一个叫落草坡的小村，那就是他的家乡。 不知道村里现在还有没有人？乡亲们的身影不时的一个一个闪过他的脑海，父亲不苟言笑而慈爱的面孔，母亲在做山鸡炖土豆、、、哎！那场该死的屠杀。 夜已经很深了，狗儿也早就进入了妄想状态。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狗儿听到在自己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这是有大队人马靠近时发出的蹑手蹑脚的动静。他现在修为不怎么高，可就论感知力，就是苏平也不见得有他强。 “谁！”狗儿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喊。 “盗贼！警戒、、”运输队的队长几乎是和狗儿同时大喊。 在睡梦中的押运队，像一群被捅到的马蜂，纷纷开始醒来，然后手握刺枪、砍刀，戒备的环视着黑洞洞的四周。 “弟兄们砍了，这些粮食，货物就是我们地！砍了、、、” 一个肩宽膀圆满脸胡须的大汉率先朝车队冲来。 狗儿身边不远的蒙塔一骨碌翻到狗儿身前，把佩刀抽了出来。这时候大汉已经离狗儿不到10米，蒙塔一个猛蹿就站了起来，挡在狗儿身前。 “呼”砍刀朝着蒙塔的面门砍来，蒙塔右手举刀相迎，“咣”。 狗儿在双刀相撞的一霎那，从蒙塔的两腿间穿过，右手变爪，向对方的裤裆抓了过去。“啊！”随着对方一声惨嚎，身体不自主的向下弯曲，狗儿一个瞬步挡住了把刀劈向蒙塔的另一个高个瘦子，运足力道，猛地把身体下沉然后向瘦子撞了过去，“喷！哐当！”瘦子被狗儿撞了个满怀，狗儿用的是苏平给他的推山里的沉体，力道自然非同小可。对方显然也是一个武力一级的修士，被狗儿撞飞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蒙塔已经把第一个冲来的枭首，血喷出老高，空气中一股血腥气。 瘦子看见倒地的粗壮男子，大声哭喊着“哥！”，然后就不要命的朝蒙塔冲了过来。狗儿也被一个拿着刺枪的土匪缠住，刺枪土匪比两个人修为都高，有武力二级的修为，狗儿感觉自己此时体内有一团燃烧的气，到处乱撞，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闪过刺来的刺枪，狗儿一个瞬步后就是遁地平滑，本来狗儿七岁的小孩，身高都不到对方大腿，在蹲下滑行，对方更是淬不及防，转眼就到了对方的大腿跟，狗儿一个肘击，打到对方的大腿上。 刺枪土匪整个身体一滞，马上就稳住了身形。 此时狗儿看到半兽人蒙塔被狂化后的瘦子划了一刀，紧跟着旁边又有一拿棍子的朝蒙塔猛打。眼看蒙塔就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境况十分危急。狗儿想起蒙塔在自己练功昏死后一次次背自己回去，那大大的无辜的眼神，害羞的憨笑，和一本正经的向梦工厂的工人们交代工事的样子，心头如一团火要喷了出来。运足血气朝脚底足三里冲去，然后右腿朝天空劈去，就觉得整个人的血气都快要被脚底足三里抽空了，左脚支撑的地面开始陷了下去，左脚传来剧烈的疼痛，狗儿满脑子都是蒙塔的憨笑，还有蒙塔那双无辜、明亮、认真、呆板的眼睛。 “呼”终于在狗儿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贯天这一式被狗儿使了出来，就见狗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空中直接飞到两米外瘦子的左侧，“喷！”一声闷响，就见瘦子的脑袋飞了出去，随后狗儿的右脚闪电划过长空，整个人在空中飘向了瘦子的右侧。狗儿落地，顺势爪住了一个围攻蒙塔的土匪衣角，用力一带，把血气运足于手足间，双手把对方抱住了，用推山向刚缓过神来的刺枪土匪抛去。 “呼~喷”被狗儿抛出去的土匪撞在刺枪土匪的怀里，刺枪土匪打了个马趴，顺手把怀里的土匪扔了出去，就见血水从刺枪土匪的头上流了下来。 还没等对方缓过神，狗儿一个瞬步移到刺枪土匪近前，随手就是一个碎花，这些时日狗儿对碎花练习最多，已经有一种大成的感觉，就见刺枪土匪的胸前的衣服被碎花撕了个稀耙烂，半兽人现在已经腾出手脚，朝刺枪土匪扑了过来，在对方躲避狗儿击打的时候，淬不及防间双手死死的抱住刺枪土匪，嘴里还不停的朝狗儿喊着“快！打四（死）逃（他）！”。狗儿再使出了碎花后就用瞬步躲了出去，他也知道碎花给对方造不成多大的伤害，充其量也只是让对方受一点小伤，毕竟他现在的力气相对来说太小了，他能伤人全部依靠的是速度。对这种有修为的修士，你要伤不了他就好的办法就是及时躲开。 看着蒙塔抱住对方，狗儿正准备冲上去，却被又冲过来的几个土匪缠上，这时的狗儿已经感觉有点乏力，速度以明显没刚才那么快。 狗儿躲过了一个土匪砍来的劈刀，想援助抱住刺枪土匪拼命摇晃的蒙塔，又有一个土匪冲了过来，好在这些人都不是修士，速度方面也不是太快，只要狗儿注意，很容易就可以躲开。运输队的几个押运兵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抵挡冲过来的土匪，狗儿几个瞬步来到蒙塔身前，就看见蒙塔抱住对方，嘴里还在不停的喊“快，（弄）能四（死）他！”，蒙塔怀里的刺枪土匪嘴角流着血，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狗儿冲着抱住刺枪土匪不断摇晃的蒙塔大喊，“他已经死了” 蒙塔被狗儿喊住，看了看怀里的土匪，一把手推开说“哎！怎么四（死）唠！”然后看着狗儿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土匪的人数很多，估计是蓝马入侵后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没吃没喝的就变成了土匪，没多大的战力，在押运队反应过来后，基本都到不了车队跟前，有几个地方被土匪冲到了押运的车前，看到整车整车的石头后就哄散了。 土匪们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个时辰，宿营地里就只剩下一地的尸体和押运队的人马。 押运队死伤也很大，有50多人在这场混战中丧生，队长柳上春安抚完营地里剩下的士兵，朝狗儿走来，他看见了狗儿和土匪的打斗，在土匪冲过来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位金主，可没想到的是，不到自己腰部的狗儿，这般能打。 柳上春也是修士，修为有武力6级，像这种石头平时是没有任何土匪愿意来付出性命拼抢的，大概是黑夜，土匪们以为是粮食。 柳上春多少带点讨好的向狗儿说“小哥！没看出来啊！”。 狗儿笑笑摸了摸后脑，没有接话。 两个人又相互客气了一番，在柳上春离开时，狗儿叫半兽人蒙塔给了柳上春10个金币，以抚恤那些死难的押运队员。柳上春拿了金币带着感激的心情回到了车队里，毕竟这种抚恤全凭雇主的心性，有些抠门的就是不给你，你不也一毛钱办法没有，人家可是给了10个金币！柳上春至从开始压货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多的抚恤。这当然也和他走的货都比较廉价有关，修为在哪里放的，高级的货物，像他这种武力六级的根本就接不到。 狗儿感觉着足三里处的血气，哎突破了！在土匪袭击时，狗儿由于担心蒙塔，不顾危险用了贯天这式，机缘巧合下真还叫他给冲开了足三里xue窍。 气血运行于手足之间，全身暖烘烘的，回想着刚才的战斗，狗儿一时间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消化，和平时的练习不太一样，战斗首先需要的是勇气、机智、体悟、、、这些东西是修炼不来的，想着刚才的一幕一幕，狗儿知道要想成为一名高手，有些东西只修炼是不可能达到那种高度的，必须的有实战才可以积累出来，就拿今天的战斗来说，他需要体会的就很多，这种体会和修为的境界没什么直接的联系，但对力量的理解和运用却有莫大的帮助。 狗儿看着远处夜幕下的村子，想到了落草坡、红山、蒙塔、苏平、刘青山、丁海、、、、、、人生来就会被一些东西牵绊，这些东西慢慢的会溶于你的情感中、血液里，最后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守护这些东西本身就是对自己生命的守护。 狗儿很想变强，那是一种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的愿望。 看来以后不能只闷头苦修了！我想变强。